果然,在查找二楼前前后后的几分钟后,清晰地看见一个身子强壮的壮汉,扛着一个麻袋,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就是他了。
接下来,就是各种监控的追踪了。可是他们并没有路边监控的使用权力。
“要不我们先报警吧。”
“等警察批好条子,陆星泽尸体都冷了。”
有什么样的办法能够既不用麻烦警察,又能够查看到监控的。
有了!
宫一客。
恰好今天是星期三,慕清言直接一个电话打出去。
将刚刚的监控视频传给他,“宫一客,找到这个人的去向,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宫一客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了,边说话手指边在键盘上霹雳把啪啦的打着代码。
“一言为定。”
“好。”
五分钟后,宫一客的声音再次传来,查到了,“那个上了一辆无牌照的车,往城市的南边的烂尾楼去了。”
“楚泽!”
“到!”
“去报警,摇人,还有把林一唐越都给我带上。”
“是。”
楚泽飞速起身,就要离开的时候。
“这件事情除了刚刚那个几个人,其他的都不能告诉,警察那里一切听我的。”
绑匪没有给她发来一点消息,不要财不要权,那么,他能要的就是陆星泽的命。
慕清言呼吸急促,就连按电梯的手都是抖的,不行,要冷静下来,她必须保持冷静。
地下车库,一辆黑色不起眼的跑车飞驰出去。
守在出口的保安见这架势,连忙将护栏打开。
车子呼啸而过。
慕清言凭借着宫一客发来的路线图,飞速前进,一路上闯了不少的红灯。
她神情高度集中,整个身子都扒在方向盘上,每一次拐歪都差点出来一次车祸。
可是,还是不够快,不够,这不是古装剧,被绑架之后来要挟为目的的,那人要陆星泽的命。但是不搞刺杀下毒,哪一类的,是极度自信的边牧云。
“一定是他。”
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得知陆星泽会死的消息,陆星泽要死也必须是死在她的手里。
车子一个飞速的漂移,险些撞在墙上。
不等车子停稳,就连忙下车。
烂尾楼还比较高,陆星泽他们会在哪里。
她刚刚弄出的动静够大了吧,如果是边牧云的人,一定是会出来的。
但是并没有,看来不够。
慕清言环视周围,有什么能够发出巨大的声音的,直到她看见了自己的车。
陆星泽躺在血泊中,他的身子软绵无力,额头上的血凝固在他的脸上,迷糊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都打了四十分钟了,居然还有气儿,我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
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响彻天际。
“怎么回事?”
拿着血淋淋的棍子的壮汉面面相觑。
“看看。”
一个人伸出头去看。
“老大,有人引爆了车子。”
边牧云也朝窗外一看,那辆车子,他见过。
“还真是小看她了,还真就找上来了。”
“老大,现在怎么办?”
“怕什么,看这样子就她一个人来了,速战速决。”
“好。”
慕清言躲在暗处在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他们的楼层。
她没有时间想要如何迂回战术了,刚刚那一招虽然能够让他们暴露,可是同时也把自己给暴露了。
慕清言喘着粗气,赶上楼层,她没想到她能够在这么断的时间内爬上顶楼。
门口守着边牧云的人,慕清言在他们跟前站定,“我要找边牧云。”
“我们老板是你想见的就见的吗?”
“老大,她果然是一个人来的。”
“我们还怕一个女的不成,没绑她算不错的了,居然主动送上门来。”
“王五,让他进来。”
“是。”
慕清言算是被押着进来的。
她一进来就迫切地想要找到陆星泽,可是当她看见倒在血泊中的陆星泽,瞳孔因为激动聚缩,要不是看见他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她想不到自己会不会疯。
“边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慕小姐还真是有勇气啊,居然单身前来。”
她要拖延时间,就算拖延不了,大不了一起死。
“难不成你还怕了?”
继而,她走向陆星泽,捡起旁边的棍子,面上嫌弃的戳了戳,“边先生,您做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哦?”
“我和他的关系想必您是知道的,你说他这么惨的样子我要是没看见,可是会遗憾终身的。”
边牧云站在一堆保镖后面,“上次的官司要不是你面前的这位,你的公司可是赢不了的,怎么?你还恨他。”
慕清言唰的一声站起来,嫌恶地丢掉手里的棍子,“他那是帮我吗?他只不过是想拿回陆氏集团罢了。”
“这是真的吗?”边牧云笑的和蔼,但是眼睛里却有着杀意,陆星泽的心意他看不出来,所谓杀人不如诛心。
“既然这样,我就送你一个机会吧,他现在呢!还有一口气,你只要捡起你旁边的铁棍,照着他的头来一棒,他就可以上西天了。”
慕清言掩嘴一笑,如后宫要害人的嫔妃一般,娇嗔道:“边先生,你可真是会做人,我要是打死他了,法律责任就是我担了,你就可以逃之夭夭了。”
“哈哈哈哈,果然聪慧刘,这样吧,我就帮你一把。”边牧云没有心思陪慕清言演戏了。
示意手下再次拿起铁棍。
慕清言慌了,六神无主,“等等,等什么等?你不就是想看吗?我成全你啊。”
下一刻,慕清言听到了地狱般的声音,“先把男的弄死,女的你们随便,这么漂亮的女娃娃可惜了。”
躺在地上陆星泽听到了边牧云的话,咬牙切齿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边牧云,你敢动她。”
说着,咬牙强撑着身子起来。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个壮汉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是那个掳走陆星泽的壮汉,“打了那么多的麻醉剂,还受了那么多次的暴打,还能爬起来。”
停了他的话,慕清言才看见不远处堆成一小山的针管,她的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