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网友们愉快地讨论着，汤萌萌和杭书欣对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这样好吗？别人是拼了命地多卖面膜，你倒好，换着法地少卖面膜。”汤萌萌没好气地吐槽道。
林凡笑着解释：“我这也是避免浪费嘛，黄瓜面膜这好东西，女人们肯定等不到失效期，就忍不住又敷新的了。”
“明星更不用说了，高级黄瓜面膜功效持续六个月，他们恨不得每月敷一次，还有那些娘炮，好好一个爷们，也用不着敷中高级的吧？”
何灵等人赞同地点点头，奶爸说的都是轻的，高级面膜一个月敷一次？有些明星恨不得一天敷一次，好东西嘛，自然用得越多越好，反正他们又不差钱。
董雪也深以为然：“我以前在剧组拍戏，听说有的女星用牛奶当洗澡水，用维恩矿泉水洗脸。”
网友们都震惊坏了，维恩矿泉水最便宜的都要一百五十元一瓶，用来洗脸，这也太奢侈了吧？
“明星们有钱，别偷税漏税嘛，还可以多做公益，比如支援一下我们桃源村建设，犯不着抢普通人黄瓜面膜的购买权嘛！”林凡淡淡地一笑，说完看了看赵立颖。
何灵和赵立颖有些同情地看向赵立颖，奶爸这是又打算薅羊毛了呀。
这时，汤萌萌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她以为是推销电话就要挂掉。
“萌萌姐，你接吧，是我们公司的，”赵晓卉提醒道，“黄瓜面膜你负责，我就把你的电话给了。”
汤萌萌好奇地接听，对方一通说，她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眼神中带着笑意。
等挂了电话，汤萌萌感激地看了眼赵晓卉，宣布道：“快抖平台答应为我们免费搭建销售平台，并提供技术支持，他们现在就在赶进度，估计一会儿就弄好了。”
林凡心中一喜，通过快抖平台的技术支持，可以智能识别购买用户的性别，可购买的款式以及再次购买的时间范围等等。
不然，这么多人要购买黄瓜面膜，靠人力记录，生产队的驴都得累个半死吧？
“晓卉，这事干得不错！”林凡朝赵晓卉竖起大拇指。
赵晓卉谦虚道：“没有！我就是看黄瓜面膜的销售限制这么多，肯定需要技术支撑，就问我们公司能不能帮忙。”
网友们也很高兴，之前他们还有些担忧，奶爸的销售方式公平，但难免会有人钻空子，如果有快抖平台技术支持，可钻的漏洞就大幅缩小了。
“哈哈，我觉得应该今晚凌晨开抢，我得赶快练练手速，拿出春节抢红包的劲头来！”
“低估了快抖的技术不是？直播间四千万人同时在线都不卡，要我说，一会儿就能开抢了！”
“我有一个问题，黄瓜面膜就是一根黄瓜，我家在偏远的大西南，快递到我家，不会变成黄瓜干吧？”
“握草！对啊！我家在大西北，一个县的面积都赶上东部一个省了，快递要好几天才到，黄瓜面膜能撑得住吗？”
……
网友们这么一说，汤萌萌才注意起这个问题。
先前她带黄瓜回燕京，也才一天的路程，还不觉得什么，可万一距离远的顾客购买怎么办？等黄瓜面膜到了，也都蔫了吧？
这么一想，她不由看向林凡。
林凡玩味地一撇嘴：“别看我，这不应该是你这个负责人该解决的事吗？还老催着黄瓜面膜上市，敢情你啥准备也没做啊？”
汤萌萌有些懊丧，因为林凡说的很对，她之前只分析了黄瓜面膜的成分，让老教授做了试用，就再没管其他。
今天，她才发现疏忽了好些细节，诸如黄瓜面膜的销售模式、定价、运输、包装等等。
她苦恼地看向杭书欣：“书欣姐，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负责黄瓜面膜项目啊？我好像只适合待在实验室研究植物。”
杭书欣抚了抚金丝眼镜，安慰道：“林凡故意打击你玩呢，说到黄瓜面膜的运输，你想想百果鲜！”
“对哦！”汤萌萌突然回过味来，“百果鲜的水果也容易发蔫啊？是怎么解决的？”
见汤萌萌要打给穆芊芊讨经验，杭书欣阻止道：“别打了，芊芊把百果鲜都开到了很远的地区，林凡种的水果很保鲜，运到地方，水果依旧水润。”
“不出意外的话，黄瓜面膜的黄瓜应该也很保鲜，”杭书欣说着，意味深长地看向林凡，“当然，为了更保险起见，用冷链运输就好啦！”
“原来如此，哼，臭林凡，故意逗我是吧？”汤萌萌没好气道，“不过，书欣姐，你怎么知道百果鲜在很远的地方开分店？又知道林凡种的水果保鲜的呢？你又没去过，没吃过？”
她和杭书欣形影不离，都没去过远的地方，在桃源村想吃水果了，就在树上摘，书欣姐是怎么发现水果保鲜秘密的呢？
“我没吃过，可有人吃过啊，她告诉我的。”杭书欣瞥了眼林凡，悄声对汤萌萌道。
杭书欣声如蚊蚋，可林凡听觉敏锐，听了个一清二楚。
杭书欣说的人应该是苏婉清吧？没想到，婉清一直关注着自己，既然关注自己，为何不现身呢？
“或许是来自苏家窒息的压力吧？婉清这是在保护我！”林凡在心中自问自答道。
时至今日，苏家那强大的压迫感，他还历历在目，耿耿于怀。
他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辗转好些城市，辗转好些行业，却难以觅得一份安稳的工作，也只有苏家这样的家族，能渗透到各行各业，让他无法安身立命吧？
可如今不同了，获得山神传承，他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少年，有能力保护妻儿老小。
奈何婉清不知道啊，有那么一瞬间，林凡想冲到杭书欣面前，告诉她山神传承的事情，让她把婉清的下落告诉自己。
但很快，林凡就否定了这个念头，杭书欣来自大家族，她知道了，难保杭家不会知道，杭家一旦知道，难保不会觊觎他的山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