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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顾外婆他们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不过病人因脑震荡和脑挫裂伤而造成了颅脑外伤,神经细胞受到损伤而导致出现记忆的缺失,也就是俗称的‘失忆’。”

“失忆!那他还记得我们,记得我是他妈妈吗?”

“严主任,小凡他是刚醒来才会这样还是一直会这样?是只有不记得我们是他的亲人还是连同曾学过的知识也忘掉?会不会影响他的大脑?大脑神经神经有没有受损?”

严方是脑外科的大能,也是总院的主任医师,顾凡的手术就是他负责的,他也十分紧张,因为这是国家的重要人才,上面的人都很重视,领导还亲自打电话给他问过病人的情况。

“他的大脑情况,从扫描上看,没发现有问题。至于记忆缺失这方面,不好说。

因为可能会是短时的缺失,也有可能是永久性的遗失。这一切还得看病人的状况来说。

因为据我们临床的案例的。有的人只会短暂失忆三五天就恢复记忆了;有的不到几时就想起以前的事,但却会忘掉事发前的那部份记忆;还有的通过药物的治疗,一年半载恢复记忆的也有。

这一切都得看病人的自己,有待观察。”

“顾凡,你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吗?我是小暖,温暖啊!你的未婚妻,你忘了吗?我们说好要去领证的,我们,我们就是去领证的路上出事的,你忘了吗?”温暖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顾凡看着眼前同样是穿着病号服,嘴唇苍白满脸慌乱,然后紧抓着自己说是他未婚妻的女人,努力地想了好久,还是一片空白,一片茫然。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这位女士。你说的我都想不起来。”

温暖听到他这样说,语气是那样的疏离陌生,再也压抑不住,趴在他身上无声地痛哭了起来。

顾凡看着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抽一泣,底下的衣服都被她的泪水染湿了一大片,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阵不舒服。

他抬起没受伤的右手,不由地想去摸摸她,安慰一下她。

可手停在她头顶上又不好意思放下去,尴尬极了。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外面又涌入了一群人,也全都是他不认识,没印象的。

温暖听到动静,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泪,从顾凡的身上抬起头,回过头来,眼红红地看着他们,说道:“爸、外婆、外公,……”

“孩子,我们都知道了。”顾外婆上前搂住温暖,越过她,从她头顶上看向一旁的顾凡,慈爱地问:“小凡,你还记得外婆吗?”

顾凡看着她,又看向一旁紧张地盯着自己的顾外公、顾太太等人,缓缓地摇摇头。

虽然这个答案都在大家的预料之中,但是此刻听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一脸陌生地看着他们的时候,心情还是无比的难过。

“小凡,你真的不记得妈了?我是你妈,这是你外公、外婆,你一点儿也不记得了?”顾太太挤上前,期盼地看着他。

“妈?外公外婆?”

“对,对对!我是你妈,她是你外婆,这是你外公。你爸还在基地那边,暂时联系上,不知道你出意外了,所以没在。你都想起来了,对不对?”

顾太太上前搂住他,大声地哭了起来,“可担心死妈了!”

顾凡僵了一下,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顾外公注意到顾凡的微动,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好了,芳华,你没看到小凡还受着伤吗?你这样抱着他,小心碰到伤口,弄疼他。”

说完,他看着顾凡,和蔼地问:“小凡,我是外公。你现在有哪不舒服的没有?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顾凡看着他们,再看站在他们身后一直没出声但却紧紧关注着自己的一位老人和一位年轻的女士,微笑示意了一下,说道:“医生说我没什么大问题。我想除了皮外伤外,应该是问题了。

至于你们,我想我能相信你们说的,但是很抱歉,我现一点也想不起来。”

顾外公脸上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失望地垂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想不起来不要紧,医生说这是正常状况,过几天,等你休息好了,就能想起来啊。”

顾凡微笑地点点头,然后又不知道该如何地去面对这些据说是他亲人的人,于是适时地表现出疲惫的样子。

“好了,小凡才刚醒来,先让他休息一会,我们过段时间再过来看他吧。”

“严主任,我是他妈,我能不能留在这陪他。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他休息的。”顾太太站在顾凡的病床着,半步都不肯移。

严方头疼地看着她,然后往顾凡那看了一眼。

顾凡微微地摇摇头。

严方就知道该怎么说了,“顾太太,最好是不要。您可以这时回去给他熬点瘦肉水,晚上送来给他喝。

现阶段先让他躺下来休息一下,也让他大脑休息。”

“那严主任,我可不可以留在这里?隔壁有张病床,我搬到这可以吗?正好可以腾个床位出来给别人。

您放心,我不会出声,不会打扰到他。”温暖小心翼翼地问。

顾凡所在的病房是单间,是重要的人才有的特殊待遇。可现问话的又是他未婚妻,一时之间,严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于是他又不由地往顾凡那看过去,然后看到顾凡已经闭上眼睛,在假寐中。

严方轻咳了两声,“温暖小姐,这个暂不符合规定。不过你可以等病人醒来,和他沟通一下,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们也可以为你办理转移。”

温暖看到在闭目养神一直不肯说话的顾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看向他那只为了护住自己而骨折受伤的左手,轻柔地抚摸着上面的戒指,和自己指尖的戒指触碰,说道:“顾凡,你暂时忘了我,忘了我们的事不要紧。

我们在一起多年,有着许多的回忆,有好多信函可以做证,它们都能见证我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