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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看着报纸上报道的头条新闻,眉头微皱,放下手中的报纸,又抽出另外几份知名度较高的报纸略略扫了几眼后,同样是放到一边去,再去看杂志。

飞机上提供的杂志只有两本,一本是《四季》,另一本是以国内时事八卦为主的半月刊——《今日华夏》

温暖略过《四季》,拿起了《今日华夏》,然后快速地翻了几下后合上,双眉紧锁。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顾凡不是救人吗?怎么闹出人命来,还被这样造谣!

上面也任由谣言这样传下去?

顾凡在电话里怎么一字不提呢?

温暖的脑子里过了好多遍,把各种猜测都想了一遍,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逻辑,想不通。

她一出站台就看到了戴着口罩和墨镜的顾凡等在前面,“顾凡,报道里说的是什么回事,怎么救人变成了害人?”

“可能是因为我的幸运女神不在身边了,霉运就找上门来了。小暖,欢迎回来,我很想你!”顾凡用力地搂紧她,自嘲地说道。

温暖不高兴地瞪了一眼,然后在他背上轻捶了两下,“瞎说什么呢!”

“我没有瞎说。自从那次和你吵完架后,不告而别后,我就后悔了,可你连打我骂我的机会都不给,绝情地飞到国外去,让我想追都不追不到,然后只能日思夜想,吃不好,睡也不好。”顾凡抱着她,紧紧不肯松手。

温暖听了他这腻人的低语后,笑意就从眼角蔓延开,刹时变得娇媚明艳起来。

“正经点,旁边有人在看呢。”温暖不好意思的挣脱他的怀抱。

“走吧,我们回家!”顾凡把她的行李拿过来,拥着她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新闻上说的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还在休假中吗?是学校安排你休的还是你自己拿的假?”一上车,温暖就急切地问出她一直关心的问题。

“可能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比较倒霉吧。”顾凡无奈地一笑。

“那名女学生之前不知道是自杀还是意外落水,我那天经过的时候把她救了上来。可能因为溺水时间较长,人救上来的时候没了呼吸,情急之下,我就给她做了人工呼吸。

后来其他同学和校医过来的时候,我就把人交给他们,自己就回去了。但过了几天,她家里人过来学校找我,让我给她女儿负责,我没理会这种无聊的事。

他们一连在学校闹了好几天,堵在我教室门口和教务处那。学校为了不影响教学,也让人把他们请了出去。

然后没过几天,就听说该名女生割腕自杀,人没了。

后来他家里人就在学校门口拉了横幅,设了灵堂,要求学校和我给他们一个交待,说他们好好把人完好地送到我们学校,现发生这样的事情,学校该负责。

该名女生有写日记的习惯。据说日记里面提到了我,她自杀的原因据说也和我有关。对方家人也要求我必须为这事负责任。

我和学校都出了声明,也报了警,但事情闹得很大,全国上下都知道了,而部份不负责的媒体,为了搏销量,妄顾事实真相,只刊登了学生家长的一面之辞,结果造成了很大的不良影响。

教育局和学校都接到了各地的学生和家长打来的电话和邮寄过来的意见书,要求对我做出惩处和法律的制裁。

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学校为了避免更大的不良影响,暂停了我的教学工作,让我休假到本学期末。”

“怎么能这样!他们怎么能恩将仇报。还有你们学校居然也屈服,停了你的工作,真是搞笑!”温暖不满地说。

“学校停课的事也是和我商量过,征得了我的同意的。我本来还打算买机票去找你的,但听你说快要回来了,才作罢。”

顾凡对自己摊上这样的麻烦也感到极为无奈,但对于学校的处理方式,他没有任何的意见。

“可他们这样做,岂不是默认你有错。你怎么能答应呢?外公外婆他们知道这事吗?他们怎么说?”

顾凡握了一下她的手,安抚道:“爸妈和外公外婆他们都知道这事。他们不发现意见,由我自己由我自己做主。

刚好我也好久没休假,现这样处理,正好可以给我些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这样也能多陪一下你。

你不是说要去民政局吗?现在随时都可以去了。”

“你不怕被亲朋好友知道了吗?”温暖幽幽地问。

“那是我想差了。我们俩都订婚那么久,大家该知道的都知道的,领证和摆酒是早晚的事,不该怕被问的。”顾凡想到自己之前说的话,有种脑子进水的感觉,自己当初怎么会糊涂愚蠢成那样。

经过这次,他觉得把证领了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婚礼,办不办都无所谓了,延迟举行那就更不是问题了。

温暖就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也知道你自己脑子里有浆糊吧?”

顾凡讪笑了两下,然后看了下手表,说道:“现在才三点多,要不我们直接去民政局?”

温暖瞅了他一眼,“现在去?你有带户口薄和身份证在身上吗?”

她身上的证件倒是齐全。

顾凡嘿嘿地一笑,从旁边那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她,“从你说了要回来就去民政局开始,我就把证件准备好了,一直放车上。”

“是吗?”温暖随即打开牛皮信封一看。好家伙!果然是证件齐全,连单位证明都开了。

然后她傲娇地说:“那就走吧,反正顺路。”

“遵命,老婆大人!”顾凡高兴极了。

温暖笑着白了他一眼。

顾凡嘴角上扬,一边哼着歌曲一边轻点了一下油门,努力地控制着速度,以免自己不小心,把油门踩尽,以最快地速度冲到民政局去。

尽管他一再努力,可急促兴奋的心情却总是控制不住脚,速度还是飞快地飚高,吓得温暖心惊胆跳,死死地抓紧了安全带。

“顾凡同志,你的车子能不能开慢一点?我都快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