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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这世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当年我们父辈的日子这么苦,不都挺过来了!现在你们这一代,正遇上好的时代,要更加珍惜,这样才不负先辈们的努力。”林处长语重深长地劝诫。

郑玉萍非常尴尬,她不知道这事是怎么传出去的。

这几天的报纸,她爸妈都不敢给她看,通通收了起来,同事和媒体打来的电话也被他们拦截掉。

但她大概猜到会写些什么内容。

她勉强地干笑了两声,说道:“林叔叔,我真的没事,娱乐圈记者都爱捕风捉影,看图说话地乱编一通。我其实就是最近一段时间练琴练得太凶,没怎么休息好,有点贫血后晕倒送院。”

这也是他们后面对外给出的口径。其他的知情人,包括医院的里的医护人员也都被交待过。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怎么会做那样的傻事呢?对了,我听你爸妈说,开幕式你也有份表演,是因为这个吗?刻苦练习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可惜我有事不能回去,要不然到时候去现场给你鼓劲。”林处长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

郑玉萍脸上一僵。

她忘了开幕式!

因为外形姣好,根苗也正,又是留洋归来,新一代的演奏家,所以在开幕式上,她有一段小提琴的独奏表演。现离开幕式就一个多月,手腕上的伤肯定会影响到她的表现。

难怪那天团长过来探望时,脸色那么难看。

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如果没有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郑玉萍恨恨地想,电话线都被她扯直了。

“林叔叔,您认识一个叫温暖的人吗?”

林处长一听,心想:糟了!

“你从哪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是小凡告诉你的吗?”林处长小心翼翼地问。

“嗯。林叔叔,她真的有这么优秀这么好吗?好到让人只见了几面就,就相许一生了?”郑玉萍艰难地说出后面几个字。

林处长心想:果然来了!

“小温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人非常聪明和有深度,和她交流的时候,往往会让人忽略了她的年龄、姓别和学历。是一个接触了后就让人非常深刻的人。”他才实中肯地说。

“她的手段很厉害,是吗?”

林处长一时语窒,顿了顿后,苦口婆心地说:“小萍,她有她的优点,你也有你的优点。你们在各自的领域中,都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没有谁比谁厉害的。”

话虽这么说,但郑玉萍就认定了林处长也是站在温暖那边的。

她失望地挂了电话,恨恨地盯着电话本,突然看到林处长旁边一个标记为“王司机”的号码,眼睛一亮。

记得这是当时她听到顾阿姨和林叔叔通电话时,她鬼神差使地记下来的号码。

……

温暖正在和福宝作出发前的交待,前台的小刘突然领着几个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过来。

她正疑惑对方的来由时,小刘突然小步跑的来到她面前,然后贴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瞬时,温暖的眼睛锐利地往他们那一看。

对方微笑地对她点头示意:“温总,我们接到举报,怀疑你为了谋取不当利益,向公职人员进行行赂行为,麻烦你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小暖?”福宝紧张地看着她。

温暖摆摆手,让小刘下去把标哥叫过来。

“我没事。”

她看向为首的那位制服人员,“这位警察同志,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陈。”

“陈警官、几位同志,能否给我点时间,容我和同事交待一下工作呢?”

“当然可以。只要不涉及到我们调查的内容,在条件许可的范围内,可以。”

“小暖,怎么还没下来,你还在忙什么?叫我上来有什么事?”

标哥还没走进来,还在门口处就大喊。

然后他看到里面有这么多人时,一楞,“咩情况?”

“标哥,我可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看开幕式了。”

标哥眨了眨眼,看看她,又看看旁边穿制服的人员,小声地问:“出了什么事?”

“据说有人举报我涉嫌行赂,需要我去协助调查。所以我一会儿得跟他们到公一安一局一去,我爸那就麻烦你,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先不要让他那么早回来。在那边多住几个月,小婉那边我也会说。”

“就不能等一会,过几天再去?我们机票都买好了,门票也订了,一会儿就要上飞机了,要问多久?”标哥和温暖说,但眼睛却是看向那几件制服的人员。

温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没说话。

“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们无法回答,温总必须跟我们回局里,直到我们调查清楚才可以回来。”陈警官微笑地说。

这问题就严重了。

标哥皱着眉看向他们,又看向温暖,严肃地问:“那,这就不是变相等同于监禁?”

“这也是为了防止嫌疑人串供或销毁证据不得不采取的手段,请你们谅解。”

“也就是说,可能会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开幕式都去不了了?”

温暖也有点发愁。

她的计划都安排好了。这一搞,有很多事要变动和调整。可现又没办法。

“我能问一下,是谁举报的不?行赂的对象又是谁?”标哥拿出一包烟,递给他们。

“抱歉,无可在奉告!”对方摆摆手,拒绝他递过来的烟。

“标哥,就按我刚才说的。一会儿,你和我爸俩人去看开幕式,然后把我爸交给小婉,让她多留他几个月。

其余的事你别和他们说,省得他们担心,就说我这临时有要事要处理,走不开。”温暖也很焦虑,但还是很冷静,不慌乱。

但她作为公司的最高领导,大家都看她做事,所以她一定不能乱。

更何况她十分清楚,自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这可怎么行!不,不!这可怎么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还有心情看开幕式?你一走,这里肯定要有人看着。要不,我留下来,你让其他人去。

对,就福宝,让福宝陪你爸去。”标哥指着一旁同样焦急,数次想开口说话的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