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业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开始愣神后，坐在的对面的小饭团恼怒地在桌底轻轻踢了他一脚。
“师父，你认识这个卡密尔？”
“啊…没有没有，不认识。”
被踢后的王业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后，条件反射似的用自己的两条脚踝交叉别住袭来的小脚丫。
脚尖轻轻一挑，饭团小脚丫上的鞋子就被撩拨掉了，王业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脚踝处传来的美妙触感……丝丝滑滑的…
“……”
王业眼睛一瞥，关怀的问道：“饭团，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生病了？”
“……”
桌子底下那只小脚丫明显想要挣脱脚踝束缚，可是王业的力道把控非常好，虽然锁的紧，却不至于弄疼她。
而小饭团又担心自己挣脱的力道如果太大，弄出动静必然会被人发现，所以只敢小心翼翼的往回缩…
殊不知她这点力道，除了让王业更加兴奋以外，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
丽姐在一旁瞥了眼，先是用手试了试自己额头温度，又用手探探饭团的额头。
她有些诧异的附和着王业说道：“饭团，你的温度略高哎，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没…没有啦~”
小饭团不敢言明自己被王业锁住了小脚丫，只能心虚的往前挪了挪…
她瞥了眼桌边的几个姐妹，指着热气腾腾的汤解释道：“没有生病，刚才喝这个汤的时候没注意，有点烫…温度高点正常啦~”
见小饭团在她的姐妹们面前强颜欢笑，王业玩心大起，装模作样地低着脑袋刨了几口饭，暗地里却更加过分的用自己脚踝蹭了蹭裹在薄纱中的小脚丫…
“……”
小饭团有些幽怨又有些娇嗔的瞥了王业一眼，脚下也像认命似的停止了挣扎。
“咳咳…”
王业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严肃脸才说道：“饭团，我们这有句古语叫做‘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
大概意思是：老师是传授学业、解释疑难问题的人。既然你叫我一声师父，这责任我就不能不担。
但考虑到今天很晚了，功夫什么的咱们就先放一放，今天我来考校你一些文学性的知识…”
KDA的几女算都目光灼灼的盯着王业，小饭团甚至迷茫的指了指自己，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别指了，就是你。”
王业再次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对华国的古代文学有没有了解？”
小饭团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动作让人看不太懂，连忙解释道：“有过一些了解…但…只有一点点。”
“那…《西游记》有没有看过？”
“这个我看过！美猴王孙悟空！”小饭团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了一声。
“熟悉嘛？”王业讳莫如深的笑了笑…
“熟！它是我上学时候课外读物，看过不止十遍了，不信我给你听。第一回…”
小饭团生怕王业不相信似的，有模有样的讲述着‘盲king孙’的故事。
不得不承认小姑娘研究的确实挺透彻，哪怕王业是以华人的挑剔角度来听，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
就在她讲述第二回‘拜师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的时候，王业才点点头放下筷子，沉声打断道：“我吃好了。”
放开脚下的束缚，支起身子。
随即又走到小饭团身边，似乎是鼓励性质地在她肩膀拍三下……
“不错不错，考校通过。记得回去多复习一下，我就先去睡觉了…”
“……”
待王业走后，小饭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东西，说一声‘吃饱了’以后，也心虚的跑回了房间…
场中几女莫名其妙的对视一眼，她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疑惑……
王业洗漱完后躺在床上，用手机上的搜索引擎寻什么…
可能是身份地位较高的缘故，不论是真名‘卡密尔·非罗斯’，还是‘灰夫人’，都搜寻不到该有的信息。
听丽姐的语气，这方世界里的卡密尔好像也不是个年轻人…
符文之地的她身体被改造过，哪怕过了数十年，也依然是那个美丽优雅的灰夫人。
可这方世界里的她，有很大概率没改造过身体。而且维克托也曾说过，他们的圈子里没有哈基姆·内德里这个人…
万一壁垒空间抽风似的，突然整出个老奶奶出来……妈耶，太可怕了！
王业浑身打了个哆嗦，突然想到了前世看过的搞笑段子，诸如：‘从小肠胃不好，医生叮嘱我只能吃软饭’、‘女朋友60大寿送我一辆法拉利’、‘女朋友假牙掉我嘴里了怎么办’……
以前看到这些段子都是会心一笑，笑骂这群吊人真能编，同时又在心里暗叹互联网里的世界实在太精彩了…
明天得去维克托那打听打听才行，如果真是‘抱金山’级别的……
那就想方设法地给她改造改造，无论如何也得把‘灰夫人’整明白！
不为别的…
单纯的为了心中那个导师梦。
………
三更半夜，万籁俱寂。
饭团的小脑袋蒙在被窝里还没有睡觉，她一想到吃晚饭时两人在桌底下近乎调情的举动，俊俏的小脸就涨的通红。
又想到《西游记》里的菩提祖师打了孙猴子三下，然后半夜三更给他开小灶……
哎呀呀…这怎么睡得着嘛…
一只粉嫩的小手从被窝探出来，摸到床头的手机后又缩回了被窝。
时间……半夜……三更……
小饭团突然从床上支起身子，喜嗔宜人的小脸上满是纠结之色，只是这份纠结并没有维持太久，她就悄悄地摸下床…
那贼兮兮的模样活像个偷油的小老鼠，她小心翼翼的到房门口，轻轻打开一条缝隙后探出脑袋……
深更半夜，四下无人。
小饭团刚想踮着脚尖溜出去，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身回到床头，偷偷摸摸地翻出上次商场里买的包装盒……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她又找了条宽松的睡袍裹在睡衣外面，然后手里提着鞋子…
垫着小脚丫溜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