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气愤道:“李大人,你吏部跟我们刑部抢一个制定律法的人?你好意思吗?他去你吏部有何用啊?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吏部尚书瞪着眼睛看着刑部尚书:“难道制定律法是刑部一部的事情?是不是日后天下律令皆出自刑部啊?”
这时候工部尚书缓缓开口:“两位大人不要吵了,让本官说句公道话可好?”
工部尚书此言一出,原本在争吵的吏部尚顿时停下争论,两人看着工部尚书想要听听工部尚书能说出什么公道话。
顿了一顿之后,工部尚书继续开口道:“陛下微臣以为,许青此人最先和我工部产生交集,理应归我工部才对。”
吏部尚书:“老钟,你还要不要脸!”
刑部尚书:“此人给工部那才是浪费人才!”
顿时争吵又起……
虽然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见过许青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甚至年纪籍贯都一概不知。
可是仅凭一人之力便可做出马蹄铁,以及增补一部详尽到近乎完美的律法的人,两件事前后跨度不过一个月,你敢说他就只会这么多吗?
天知道他今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此人才华日后说不得是有望成为相材的人物!
即便是成不了那今后凭借此等才华那也迟早能在朝堂之上叱咤风云。
正所谓党内无派千奇百怪,这么大的一个朝堂,那么多的衙门,每一个衙门都是一个小团体,小算盘打的精明着呢!
若是他们手底下的人才叱咤朝堂了,日后他们的地位自然就会跟着在朝堂之上水涨船高。
不争?不争的人是傻子!
一时间,朝堂之上诸位大人又开始吵得不可开交,楚皇看着底下争夺许青的场面甚是欣慰,这些人竟敢还敢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
就在这时,姜相开口了:“朝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为了区区一个许青尔等还有我大楚朝廷命官的气度吗?”
姜相已经是辅佐过两朝皇帝的人,德高望重,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都要给姜相面子。
而且方才确实是有失朝廷命官的风度,乱了朝堂姜相教训的没有错。
甚至于方才争吵的几人都有一种脸红的感觉,长相说的是啊,为了区区一个许青怎么就能如此扰乱朝堂?
姜相到底是姜相,面对如此人才却依旧气定神闲,不骄不躁,令人佩服,怪不得一步一步的走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位。
单是这份宠辱不惊的气度就是鲜有人及的。
就在朝廷安静下来之后,姜相一拱手道:“陛下,许青先是献上蹄铁,而后又增补律法,此等人才无论是放在工部还是刑部,亦或者是吏部都会使得掣肘此人才能的发挥。”
各部尚书听着纷纷点头,确实如此,许青的才华放在哪一部的确都有些不太合适,但是不知为何,他们虽然知道姜相是在陈述事实,但是一股不祥的预感怎么还越来越强烈了呢?
只见此时此刻,姜相继续说道:“陛下,老臣以为,可以先将许青放到尚书省加以历练,日后等此人熟悉了朝堂规矩才对之委以重任也不迟。”
各部官员都知道此等人才不抢那是傻子!他们还真以为姜相是矜持稳重,现在看来,这明明就是姜还是老的辣!
刚刚是谁带头反对了?姜相现在都忘了?!
楚皇看着文武百官道:“诸位也莫要为了许青而争吵了,此人是皇兄发掘而出的人,此时身在永州为皇兄做事,短时间内入不得朝堂,此事容后再议吧,增补律令一事,诸位卿家可还有异议吗?”
听到楚皇说容后再议,众人竟是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容后再议就意味着此人还没有被其他的衙门抢走,他们还有机会!
一部律法,一个马蹄铁,却使得许青在这个他从未见过的朝堂之上成为了香饽饽。
吏部侍郎:“回陛下,此部增不律法简明扼要切详尽,增补我朝律法之缺漏必将使我大楚社稷更加稳固,功在千秋。”
礼部尚书:“臣附议。”
刑部尚书:“臣附议。”
户部尚书:“臣附议。”
……
永州城
此时此刻,这个香饽饽还还不知情的在给萧如雪做着烤鱼,今天睡过了头,来晚了一些,可是把早上从来不在家里吃饭的小郡主给饿坏了。
今日,青雪书斋隔壁的竹叶青酒铺第一天开张,在这几天许青的突击培训之下,萧叶将这个开张典仪式办的热热闹闹的。
甚至于如同许青一般推出了买一送一的服务,还如法炮制的让青雪书斋印发了一批传单,让铺子里的伙计发了出去。
出于抓住人的好奇心理,许青还专门在宣传单上加上了一句话:竹叶青酒,不烈不要钱!
虽然烈酒的市场并不是太大,但是宣传还是必要的。
别指望着青雪书斋的客人能绕道来竹叶青打一壶烈酒回去。
不现实!
撇开烈酒高昂的价格不说,就单单是这个烈字就知道,这竹叶青的受众也不是书生群体。
酒馆尤其是烈酒酒馆,一听就知道受众是江湖武人。
萧叶坐在屋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许青道:“许兄啊,这都快一上午了,我们是一滴酒也没卖出去啊,我们这宣传手法是不是不管用啊?”
正坐在许青旁边用木棍拨弄着火盆的萧如雪哼道:“许青可是很厉害的!”
见证了许青一次又一次的奇迹之后,萧如雪对于许青做的事情已经是俨然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了。
许青说什么就是什么,许青说煤炭是白的那就是白的!
不会错的!
这时,隔壁一个伙计跑了过来道:“掌柜的!掌柜的!外面有人来购酒,但是他想尝一尝烈不烈,不然就不买,我们给不给尝啊?”
许青眼睛一亮道:“尝,当然给他尝!还敢质疑我们的烈酒?!给他尝!”
片刻后
许青、萧叶、萧如雪站在竹叶青门口。
许青看着前来尝酒的那个长相威严的中年男子:“王爷,您来凑什么热闹?”
贤王手里拿着一份传单道:”本王听说,你这里的酒,客人说不烈你就不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