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按着她两个妹妹在地上打?
这家不分留着继续给任小宝他们继续欺负吗。
“爹,娘,这家一定得分,敢按着小慧和小念在地上揍,还敢用石头砸娘,下次是不是要用刀砍人啦?”
任莘心疼的视线落在母亲姜氏的额头上。
她两道眉毛挤出一团,“娘一个大人都被砸成这样了,若是砸在小慧和小念头上,指不定人都没了。”
任大有内心一个咯噔,心都悬在了嗓子眼。
虽然他生了三个女儿,被不少人瞧不起,可他从来没有看轻过三个闺女。
都是他的骨肉,他怎么能够不疼?
若是自己在家,他是绝对不会让任莘被自己娘给卖掉的。
这会听到任莘说任念和任慧很可能没了性命,在看看妻子额头上的血,他心凉了半截。
小莘说的对,任小宝连自己妻子都敢砸,更何况两个弱小的闺女。
刚刚心底的那点犹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心一横,牙一咬,正欲开口,任老太嚎丧的嗓子忽然立刻破口大骂开。
“你个杀千刀的玩意儿,胡咧咧什么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任老太气坏了,将任小宝朝着一旁一放,起身就要过去打任莘。
“你个贱蹄子,白眼狼,就该将你浸猪笼,回来唆使你爹分家,你这大逆不道的玩意儿,咋滴不死在外头呢。”
任老太的手还没打下去,一只有力的大手立刻拦住了任老太,“任老太,您可想好了再下手,您打的可是内子。”
谢锦渊语气和善,这话却是吓的任老太浑身一个哆嗦。
他本来就高,这么看着任老太,任老太顿时就怂了。
眼前的人是谁啊,是秀才公啊,听说还是个案首,不仅免税,而且还每个月还有固定的公家粮。
这人以后指不定就中了举会当县太爷的人,她真的不敢得罪。
可想到任莘这个贱蹄子唆使他家老二分家,她浑身的血液就往头顶上涌。
她一把将手收回,狠狠的瞪了谢锦渊一眼,“你是秀才公不假,但你连自己的妻子都管不好,你当个甚的秀才公,丢人现眼。”
谢锦渊不以为意,冷漠的视线看向任老太,“我倒是觉得内子做的挺对,她护着自己爹娘这是孝顺,我内子孝顺爹娘我为何要管?”
“难道任家的家风是不希望孩子孝顺?”
任老太,“……”
好个牙尖嘴利的,我竟是说不过他!
任老太气的脸都绿了,连忙朝着一旁的任老汉求助。
心道这老东西这会儿还装好人?
任老汉忌惮谢锦渊的身份,虽然谢锦渊现在只是个秀才公,但是他是案首啊。
县太爷当初亲自送下乡,那风光无限啊。
他清楚以后谢锦渊八成是要当官的人。
心底着实气恼的很,怎么的随便卖个孙女,竟是卖了这么一户好人家?
偏偏这户好人家还不跟自己一条心。
他可听说谢家的日子现在过的十分的红火。
“好啦,都给我消停点,这个家是不可能分的。”任老汉抽了一口旱烟,沉着脸开口。
他又看了一眼谢锦渊,语气变得有些许不和善,“姑爷啊,你这话说的见外了,这本就是家事啊。”
眼见着事情又说不出个名堂了,任莘也急了。
她皱着小脸看向任大有,“爹,您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