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圆一到案发现场就认真搜查过,除了丁点邪魔的气息之外,没走其他发现。
而那丁点邪魔气息是残留在死者的胸口处,并不能借此追踪到凶手的去向。
有人很聪明地抹去了凶手逃跑的踪迹。
左圆略为灰心地说:“甜主人,抱歉。我没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田甜摸了摸它的头,安慰道:“你也不用自责。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不会那么轻易让我们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田大姑在车上看到田甜在跟一只狗说话,就小声跟她丈夫说:“老头子,我看那个田甜还是个傻子,她居然跟一只狗说话。”
田大有连忙捂住他妻子的嘴巴,用更加低的声音说:“你也不看现在什么情况,还敢说这种话?你是嫌命长吗?我还没活够呢。”
这还是田大有第一次这样凶自己的妻子,以至于田大姑一时之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田甜起身后,对田大姑夫妻说:“你们俩真逗,身处命案现场,还有心思说人坏话。”
田大有没敢吭声,田大姑心虚地辩驳,“我们没有……说谁的坏话。”
“哦?”田甜冷言看着她,“那你刚才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田大姑心想,我说的那么小声她怎么可能听得见。
所以,她继续狡辩,“我刚才没说话。”
于是,田甜就把她刚才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说出来。
闻言,田大姑夫妻都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自己说得那么小声,别人都听不到,田甜居然听的清清楚楚。
看着他们不敢再争辩的嘴脸,田甜告诉他们,“有时候天知地知,别人也知道。所以,管好自己就好,没事少说别人的不是。”
田大姑夫妻听见这话,羞愧得要死。
若非夜色替他们遮挡了脸上尴尬的红晕,他们只会更难堪。
二十分钟后,来了两辆警车,一辆救护车。
死者被送上了救护车,可能要带去尸检。
田甜心里很明白,尸检查不到有用的信息。
田大姑夫妻作为案发经过的目击者,被请上警车。
分别的时候,谢谨小声地跟田甜说:“要是你查到了什么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好。”田甜知道她的心情,她想亲自抓捕凶手,好替枉死的同事报仇。
在回神庙的路上,虎王说:“小主人真的不知道是谁吗?”
田甜说:“有这个本事的人,早就死了。没这个本事,有这个心的人倒是不少。”
之后,他们一路无话。
等他们踏进庙门的那一刻,就看到前院一片凌乱。
李时疑神疑鬼地守着炼丹炉,仿佛有人要抢走炼丹炉似的。
他因为过于草木皆兵,连田甜他们进来的时候,他也是一副防备的姿态。
看到李时眼里的杀气,田甜皱着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时清醒过来,心事重重地说:“你走后不久,就有人来偷灵丹丸。”
闻言,田甜也跟着沉吟起来。
她不解地说:“我炼丹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又怎么会有人来偷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