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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昭不敢看他,她其实是有些怕的。

现代的时候,那人想要将她拉入泥潭,好不容易挣脱开,心里到底还是有阴影的。

以前就有个老奶奶和自己说:小姑娘,心太软不是一件好事。

后来,她也因此付出了代价。

她告诉自己,心再狠一些,再狠一些。可是她......似乎——呵!

所以一直以来,她总是告诉别人自己是个无耻,恶毒的人。

她实际心里更愿意自己是这样的人。

至少,身心过的快乐,也不会胡思乱想那么多。结局虽然惨淡,但是过程就简直美强爽。

看着萧昭的动作,沈温言额头青筋有些突起,手上紧紧握着的拳头,指甲都要嵌入肉里,思想还在努力控制着。

“你,还回来做什么,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他低哑地声音有些哽咽。

他感受了萧昭身上那种孤寂与害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上会有这样的气息,但是他知道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或许,是让萧昭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他有些哑然,神色莫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萧昭的折返,让他心里某块地方突然坍塌。

就好像自己很早就接受她了一样。

萧昭就差翻个白眼,她人都回来,还问这些。

她真的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想动

操,该不会是这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能闭嘴吗?”萧昭度嘟囔到,有些嫌弃的语气。

萧昭并不像回答她的任何话,此刻她的心里很烦。

沈温言暗了暗神色,将她抱起来走到床上。

一夜红烛燃烧,月亮挡了挡了脸......

另一边,那位夫人等了许久都不见沈温言过来,心下有些疑惑。

“来人,去柴房看看那个野种,把他给我带过来。”她站起身来,吩咐着下人。

“是,夫人。”说罢,小厮急匆匆地往后院的柴房走去。

她来到床前不远处的挂画面前,上面是一名女子。

女子穿着一袭红衣,一绺墨发自然的披散,弯弯的柳叶眉,肤如凝脂,粉腮樱唇,身材绝美,妩媚含情,宜喜宜嗔。可在画的中央,两道墨水划过,破坏了美观。

“楚月兮,我要你看着我是如何侮辱你的儿子,就是让你所有在乎的人都生不如死。可惜,你死的早,不能当场看着,哈哈哈哈哈。”夫人笑得疯魔,丑陋得像地狱的恶鬼。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小杂种不见了。”小厮慌忙地跑来,嘴里还在叫喊着。

“什么,不见了。”

闻言,她扭曲的脸质问小厮。

“是,是的,小的去柴发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人。”那个小厮颤颤抖抖地回话。

“还愣着做什么,给本夫人找,死人见尸,活要见人。”说罢,将面前的挂画,扯了下来,狠狠地撕碎。

“是是是。”小厮不敢抬头,立刻跑了出去,带人去找他们口中的野种。

“楚月兮,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他的,还有,你的好兄长马上就回来了,一个个来,我会让他们都下去陪你。不过,在此之前,他们的日子一定会过得非常好。”她咬牙切齿的说着,眼里闪过狠厉。

看他能跑去哪里,不听话的东西,就要受到惩罚。

——

清晨,天光大亮。

沈温言的身体才从中缓了过来,看着身旁被自己折磨累到睡去的萧昭,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

他起身走下床去,离开房间来到柜台。

“小二,送些热水上去。”他淡漠地声音让人不容忽视他。

“好嘞,客官。”小二笑着应承道。

昨晚这位客官的房间,一晚上的动静,明白人一眼就知道在做什么。心里不禁称奇:这位爷,是真的厉害。

沈温言腻了一眼神色古怪的店小二,没有再说什么,回去了。

“客官,水好了,有需要您再喊小的。”店小二将热水送到房间,借机瞥了一眼屏风后面。虽然自己什么看不到,但是感觉到床上的人再熟睡。

“嗯。”

待小二走后,沈温言将萧昭抱起来,准备给她清洗一番。

掀开被子,就看到了床单上那一抹颜色,他停顿了几秒,继而将怀抱里的人放到浴桶里面。

许是感觉到所处的地方不同,萧昭恹恹地眯缝着眼睛。

见此,沈温言轻轻地说,“给你清洗一下,一会就好,睡吧。”他怕萧昭颠簸了一夜,睡着不舒服,所以想着给她清洗一番。

闻言,萧昭又闭上了眼睛。

既然沈温言在,那应该就没有什么大事。

对于他,萧昭至少觉得还是很安心的。

现在,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困得睁不开眼。没几秒中,她又沉沉地睡去了。

将人清洗好,又换了干净的被褥,沈温言给萧昭盖好被子。

少年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的神色逐渐浓烈。

昨夜自己虽然因为那毒药的原因,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思考就带萧昭来到了这里,不仅说明自己不反感她,反而还——想到萧昭昨晚折返回来,心里那呼之欲出的情感,让他觉得以往的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

看着张扬,肆无忌惮的女子,再面对那种的事情的时候,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融进她的身体。

她,比毒药还要让人上瘾。

于是,他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唇角一勾,抱着萧昭睡去。

寻了一晚上也没有找到沈温言,夫人此刻将房间里面的摔得稀巴烂。

她预谋了许久的事情,就这样被打破了,让她如何咽的下去。

“找到没有?”她问着自己身后的男人,语气疾声厉色。

“夫人,还没有,还在找。您消消气。”男人恭敬地回应,那个野种的消失,他心里多少是有些高兴的。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要临幸别人,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但是她是夫人,自己只是个管家,终究无法干涉这个女人做的任何事情。

“消气?我策划了这么久的事情,出了意外,你让我消气?”

“夫人,这不是还有下个月吗?等下个月初二,我们将人绑起来,他不就跳不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