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轶记忆力一向很好,再加上在小岛上跟韩逸之呆了那么久,印象就格外的深刻。那个人武功高强,如今看来又就只有皇叔是他的对手了!
心里虽然五味杂陈,但是他始终记得自己今天的目的是什么,皇叔为了一个外人攻击他,不是中毒了是什么?
“皇叔,你听儿臣解释啊,儿臣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她不是完好无损吗?”裴天轶有些无语,皇叔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一点都不理智,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他?
以前皇叔虽然也是一派严肃不苟言笑的作风,可不至于这么不讲道理,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所以呢?”裴君言把玩着手中的短枪,一副给他再活几秒的样子。不管他做还是没做,这个丫头喊了那就说明他意图不轨,其他人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他身为皇叔还不知道吗?
裴天轶有些哭笑不得,只能继续解释道:“儿臣只是有些怀疑她的意图,是担心皇叔的安危,其他的什么心思都不敢有,皇叔不要误会啊!”至少他表面上什么都不敢表现出来。
对于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皇叔,他不仅要恭恭敬敬,还要好声好气的说话,有的时候他也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害怕,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要挺直腰板,可看到他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会发怂。
“下次注意。”裴君言目光冰冷,说完后就带着凤清姒离开,跟他仿佛是陌生人一般,冷到了极点。
裴天轶看着他们两人离开屁都不敢放一个,心里却恨她恨到了极点,这个女人的手段果然不一般,等回到京城以后他就让凤丞相退婚,到时候这个女人不管怎么样都要嫁给他!
得到了这个女人还怕她不听话吗?有一句话怎么说,想要征服一个女人要么征服她的食道,要么就是征服她的那个什么道。
凤清姒临走之时还朝他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已经给了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要,那就不要怪她了。
也不是今天心情好只是想看看戏的话,她可以保证他不能活着回到京城,本以为在漠北的事情可以让他长记性,但是他还是那个鬼样子,总是喜欢搞一些小动作。
“好好休息。”裴君言将她送回去以后便打算离开,凤清姒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说道:“刚才谢谢你。”
“无妨。”裴君言揉了揉她的头,心里有些欢喜,有他在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害怕。
凤清姒目送他离开,只见他往三楼去了,哪怕不动脑子去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裴天轶喝得醉醺醺的上吐下泻,正准备睡下的时候突然就有两名暗卫走了进来,抬着他就往外面走,他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惊呼道:“你们要做什么?还不赶快放本王下来,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然而暗卫并没有搭理他,直接将他扔到大街上去,这下他就不能骚扰凤小姐了。
“你们什么意思?”裴天轶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就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