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岸上的时候就赶忙看了一下脚底,本来想要轻功水上漂的,没想到鞋底已经被烫出了一个洞,刚才若是没有及时躲开的话,那这腿可就废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裴天轶眉头一皱,他躲得比较慢,此时脚底正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痛得他双腿都在颤抖。
“打,怎么不打了?”凤清姒倚靠在树上,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们两人,刚才不是打的很起劲吗?她都不忍心打扰。
“这怎么打,打起来小岛环境就乱来,只能去湖面上打,那湖水怎么跟岩浆一样烫啊?”裴天轶满脸带着疑问,本以为湖水只是变黑了一点点,但现在竟然那么烫,那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出去?现在如果是坐船的话也极有可能会被腐蚀掉。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凤清姒将手中的剑换了一个姿势,然后便云淡风轻的说着,看来她的计划还是很管用的,至于那些漠北人不敢靠近了。
在这之前,有不少漠北的人想要乘船来小岛这一遍,如今一眼望去湖面上安安静静的,一点点波澜都没有。
“他们倒是进不来了,那我们怎么出去?”裴天轶迷了,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这不是自断后路吗?
“我自有办法,还没有我解不了的毒,还没有我走不出去的路。”凤清姒冷哼一声,胸有成竹的说,听没想过要出去,有的时候武力不能解决一切所以得靠智慧。
势可乘,亦可造。致虚守静,因势利导。敌不知我而我知敌,或守如处子,或劲如脱兔。
他不能再处于被动的形势,关键时刻还是要动手,老虎不发威,漠北的人以为他们都是病猫,她也绝对不可能让大哥在漠北待十年,那不是她的作风。
“行吧,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么法子来。”裴天轶无奈的摊了摊手,反正不管问什么这个女人都不会跟他说的,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再自讨没趣。
只是心里还是隐约有些担忧,如今湖面上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出去哪怕轻功天下第一的人也不敢许下这样的大话,但想到凤清姒在湖水里面下了毒,或许她能解开也不一定,想到这里他就稍安勿躁了。
韩逸之从始至终倒是很冷静,毕竟从凤清姒吩咐他出去办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有计划了,既然如此那就等着看好戏就行。
这个女人的手段高明,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现在确实是要先保全自己,看到凤清姒眼底的邪笑以后,韩逸之不禁后背发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一转眼两日过去,裴天轶的人突然来传消息,漠北死了不少人,漠北大王眼睛的毒寻遍所有的大夫都无解,反而越来越严重。
裴天轶收到消息后就立马去问凤清姒到底怎么回事,她面色平静的说道:“卉湖太深,一般人打不到鱼,岸边突然多了很多跳动鱼,他们自然兴高采烈的丰收,但下场只有一个,吃了以后一命呜呼。”
她说出这番话时平静的可怕,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