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答应你，这毕竟是你的夙愿。”祜言军师冷笑着，嘴上倒是答应了，可一旦他成为傀儡以后哪怕是把自己的亲人杀了都不知道。
如果那天晚上没有出现那样的事，他也不会这么做。不得不说凤言飞很幸运，在漠北还没有几个人遭受到这样的待遇，从此以后他就是漠北的人，不会再有任何私人情绪，也不会再被任何人带偏。
凤言飞眼里的亮光忽然熄灭，心更是沉到了底，随后便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祜言军师亦步亦趋的走过去，将他的面具硬生生揭下来，鲜血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除了眼睛以外，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来的面容。
“啊……”凤言飞哪怕再怎么坚毅，此时也忍不住了，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捆住手脚的链子也发出骇人的惊响声！
“这一次给你换一个面具，从此以后就再也揭不下来了，这面具就是毒，若是揭下你就会毒发身亡，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祜言军师眼底邪光闪烁，眼底带着浓厚的兴趣，仿佛在看一件破碎的物品一样，想要将他最后的价值全部榨干净。
凤言飞喘着气，就连呼吸都是颤抖的，祜言军师冷笑一声，随后就换了一个新的面具戴在他的脸上，面具一下子就将他脸上的血肉吞噬干净。
但只有凤言飞知道，面具上面好像有千万只虫子，不停的腐蚀着他的脸，此时此刻真的生不如死，偏偏四肢又动不了，就更加的痛苦了，这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只剩下痛感，痛入骨髓……
凤言飞被痛晕过去后祜言军师就让人进来办接下来的事，他并没有离开，就一直坐在一旁看戏，仿佛那残忍的剔骨画面是他最想看到的，对他来说也是一场极美的画面。
等那些人将帐篷里面的血迹处理干净后他便走过去给他喂下一颗药丸，从此以后他就会乖乖的听话，不会再被谁左右。
帐篷里面的血腥味，洒少几日也久久不能散去，祜言军师并没有放在心上，每日都来看他一眼，确定他没死之后便离开。
整整几日过去，凤言飞才渐渐苏醒，身体仿佛有千斤重动弹不得，此时他还在养伤，身体全部被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恢复的不错，你的命倒是挺大的。”祜言军师勾唇冷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早就已经说过，只有他不想做，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凤言飞目光呆滞，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只是一个空洞没有任何感情的人，整个人都木纳的如同破碎的木偶一般。
“军师，再过一个月他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到时候可以再次将他送给大王的礼物，岂不快哉？”站在他旁边的人献媚的说道。
祜言军师点了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随后便让人去找了一大堆关于漠北的史书给他，然后说道：“等他恢复以后这些书全部给他看，到时候他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是！”一旁的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