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芷嫣心里暗恨,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有什么想法也不敢过多的表现出来,生怕引起他的不悦。
裴君言并未理会她,抱着凤清姒径直往王府里面走,许久才开口说道:“去找白潇过来。”
说完以后他就逃也不回的离开,仿佛只是在命令一个下人一般。
南宫芷嫣气的脸色铁青,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从来不会带女人回来,对谁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从来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他半分,现在不仅带了女人回来,还是他亲自抱回来的,心里怎能不气,但是又无可奈何。
白潇打了一个哈欠,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我千里迢迢才刚刚从边疆回来,还没有好好休息你又扰人清梦!”
“把她的毒解了。”裴君言负手而立,目光扫了一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
他并非喜欢多管闲事,只是冯家的那件事情,这个丫头帮了他很大的忙,救她一次也未尝不可,也算是还清了那个人情。
“不错啊,半年不见你就铁树开花了!”白潇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说不出来的暧昧。
之前别说那些女人能靠近他了,光是能进入王府就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日见他神色这般忧乱,倒是让人有些差异。
“废话。”裴君言神色冷淡,从始至终正眼都懒得给他。
白潇露出姨母笑,然后就走过去给凤清姒把脉,随后就吓得脸色一变说道:“完了,这丫头命不久矣了,你玩的有些过火了,为了寻求刺激连人家姑娘的命都不顾及吗?你真歹毒!”
“什么意思?”裴君言眉头一皱,他说的这是人话吗?他什么时候去寻求刺激了?
“这个丫头中的媚药毒性巨大,还有两刻钟,如果她的毒解不了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白潇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么严重?”裴君言面色突然沉冷了几分,今日如果他晚到一分钟的话,那么这个丫头就要死在在裴天轶的手里。
“不然呢,没想到你这么恐怖,怪不得那些女人都不敢靠近你!”白潇冷哼一声,刚才他确实吓到了。
那个药的毒性巨大,不仅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并且身体还渐渐的冷却,而她的生命也在慢慢的流失。
“你有办法。”裴君言将目光扫了过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有,但是很危险,我想你也不会同意。”白潇坐到茶桌前倒了一杯茶水,随后就一饮而尽。
“说。”
“你知道这个姑娘喜欢的人是谁吗?”白潇见他继续问下去,然后就来了兴趣,脸上又带上了八卦的笑容。
如果说这个丫头喜欢的人并不是裴君言,那他可真的是罪大恶极,不仅强抢民女,还把人家糟蹋成这样,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他的清誉将会毁于一旦。
“问这个做什么?”裴君言削薄轻抿的唇轻启,似有几分不悦,不赶快解毒就算了,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