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桌子了。”
李虚将她们两个拉开。
可她们就好像是条狗似的,咬着啃不动的桌子。
酒品这么差,以后不让他们喝酒,幸好将三位书院的人都送走,要是让他们看到她们这个样子,怕是惊讶得合不拢嘴。
要是有摄影机,把这个画面录下来,怕是很刺激。
最好是结婚的时候,放在大屏幕循环播放,这样更加的社死。
李虚想着想着,嘴角露出笑容。
拉了她们几次,可是她们就跟牛皮糖似的,啃着木桌,上面都是她们的牙齿印。
安知鱼还好,毕竟她的牙齿没有妲婍的厉害,但还是留下明显的痕迹。
“听话,别咬了,那不是肉。”李虚道。
“别闹。”妲婍满脸通红,酒劲特别大。
“放开我。”安知鱼娇嗔。
“哎。”
李虚只好出手,一手一个,抱着她们的腰肢,让她们靠着自己。
走出饭厅,李虚心神一动,灵力化作两道风,将饭厅的门关闭。
“咬!”左边的妲婍不知道怎么回事,搂着自己,一口咬在自己的肩头上,口中喃喃着师父,“我牙齿又痒了。”
一口咬下去。
“好吃。”
右边的安知鱼同意咬在自己的脖子上,如同吸血鬼一样。
如果李虚有第三视觉,可以明显看到他的肩头上面有明显的唇印,唇印很浅很浅,但还是很清洗。
显然,安知鱼涂了浅浅的口红。
李虚搂着她们,想把她们弄回房间,可是她们就好像是的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的身上。
左边的肩头被咬。
右边是安知鱼,她一开始是咬着自己的脖子,但是就转移到自己的脸上,猛的亲了几口。
“师尊。”
她迷迷糊糊好像,清醒清醒了几分,不再挂在李虚的身上,但身体完全靠在李虚的身上。
柔软的感觉弥漫全身。
安知鱼双托着李虚的脸,半眯着眼睛,羞红着脸,呼出来的酒气带着淡淡的幽香。
“师尊,别动,让我亲一口啊!”安知鱼捧着李虚的脸,踮起脚尖,正要亲上,李虚已经做好让她亲的准备。
突然,安知鱼喉咙翻滚一下。
“呕!”
她好像要吐了。
李虚眼疾手快,将安知鱼的脸对着另一侧。
“呕!”安知鱼直接吐了出去。
“好险。”李虚松了一口气。
“呕!”
安知鱼蹲在地面,吐起来。
李虚弯腰,怕拍她的后背,左侧的妲婍这时候搂着自己的脖子,想要爬到自己的后背。
李虚摁住她,不让她爬。
“呕!”
妲婍蹲在地面,也开始吐起来。
李虚弯腰,拍着她们的后背,片刻后,她们终于不吐了,李虚拉着她们来到水槽不远处,让她们蹲成一排。
李虚将挂在墙壁凹槽上面洗漱的杯子取下来。
本来想让她们自己刷牙。
但是她们呆呆的蹲着,一副睡着的样子。
李虚只好亲自出手,帮她们刷牙。
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帮别人刷牙,真的是服了。
一个个来。
捏着安知鱼的嘴巴,轻轻替她刷牙,刷了一会儿,让她含一口水,让她吐掉,如此反复。
刷完她的嘴巴,就刷妲婍的牙齿。
她比较倔,就好像是一头牛似的,两只小虎牙死死锁着牙齿,要不是李虚伸手扣她的两只牙齿,她估计都不愿意张开嘴巴。
一刷。
两刷。
连续刷了数十下,李虚反复动作,然后让妲婍含了一口水。
“咕噜咕噜!”妲婍仰着头,开始咕噜咕噜吹泡。
李虚就怕她把水吃了。
“不能吃,快吐掉。”
她咕噜咕噜吹了几下,最终才慢慢地将小嘴巴中的水吐掉,李虚松了一口气。
将水杯给放回原位,紧接着取出毛巾,将毛巾打湿,拧干。
“把脸伸出来。”李虚道。
两个人同时将脖子伸长。
李虚帮她们洗脸,轻轻地将脸上的酒气和汗水擦干净,刚刚擦干净,她们又把脑子缩回去。
李虚看着她们的这种操作,不免觉得有些令人窒息。
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有种养女儿的感觉。
李虚不免有些苦笑。
将毛巾冲水洗干净,挂起来,将蹲着的她们拉起来,道:“洗漱完毕,别再吐了,我送你们回去睡觉。”
想将她们拉起来,可是她们蹲着一动不动,好像是盯着水槽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妲婍,知鱼,都起来了,睡觉去。”李虚拍拍她们的脸,可是她们两个都没有反应,眼睛无神,盯着水槽发呆。
李虚硬将她们拉起来。
她们身体发软,好像都站不稳,很快又蹲到地面。
李虚只好再次出手,搂着她们的腰肢,想将她们各自的房间,可是她们挂在自己身上,死死抱着自己不愿意松开。
不管是妲婍,还是安知鱼,同样如此。
“别丢下我。”安知鱼哭了,牢牢抱着李虚哭起来,也不知道他在哭什么。
“师尊,我们去睡觉觉。”妲婍搂着自己,半眯着眼睛,显然神志不清。
李虚不知所措。
酒品太差。
以后别碰酒。
李虚将她们松开,可是她们都挂在李虚身上,不愿意下来。
李虚无奈,望了望天色,打开自己的房间,关门,今晚就将就一下吧,委屈自己跟她们一起睡。
为师真是操碎了心啊。
他不免感慨。
“师父。”妲婍不再挂在李虚的身上,拉着李虚到卧榻边,将被子掀开,指了指道:“快进去帮我暖床。”
李虚无语。
暖床是这样子的吗?
“快进去啊,愣着干嘛。”妲婍指着被窝道。
她发现李虚还是纹丝不动,妲婍用力狠狠一推,将李虚推到在卧榻中。
安知鱼还在挂在李虚的身上。
这这时候,妲婍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她爬上床,两只手将自己的眼睛撑开,轻声道:“知鱼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安知鱼没有说话,现在她整个人都是懵的,死死地抱着李虚的胳膊。
“你松开我师父。”妲婍上去扒拉安知鱼,想让她松开李虚,可是她抱得很紧。
“成什么样子?”
“松手啊。”妲婍抱着安知鱼的腰,想将她拖出来,道:“男女授受不亲,小色女,你懂不懂,赶紧松开我师父。”
“别闹,睡觉。”安知鱼将妲婍推开。
安知鱼不断摇晃着脑袋,显然她自己也是喝蒙了,这时候做出的任何动作都只是本能,她自己也迷糊着呢。
她们都是一杯倒。
刚才还喝了两杯,显然酒劲更大。
“别推我。”妲婍抱着安知鱼的腰肢,想将她拖出来,道:“你有自己的房间,你去自己的房间睡。”
“我不去。”安知鱼道。
“小色女,赶紧起来。”妲婍道。
“不起。”
“不起来我打死你。”
“打死也不起。”安知鱼抱着李虚的胳膊,靠在李虚的身上睡觉,这味道真好闻,闻着感觉睡眠质量都好了很多。
“啪!”
安知鱼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什么东西重重压着自己,原来还是妲婍,她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抱着她。
显然是醉倒了,但是嘴巴还是喃喃着开口道:“师父是我的。”
“重死了。”安知鱼她推开。
“师父我的。”妲婍再次强调。
“我的。”安知鱼将她推开。
妲婍趴在李虚的身上,嘟着嘴巴道:“我的。”
安知鱼道:“我的。”
然后两个人开始争吵起来,软软绵绵的争吵,毫无震慑力,最终她们都开始打了起来。
她们打了一会儿,打得浑身都是汗。
最终安知鱼哭了起来,趴在床上哭。
“知鱼姐姐。”妲婍有些心痛,摸摸她的脑袋,问道:“你哭什么哭呢?”
“师尊是我的。”安知鱼哭着道。
“我打死你。”妲婍跳起来,骑在安知鱼身上,又开始扭打起来,打着打着,妲婍没有力气趴在安知鱼的身上。
“别丢下我。”安知鱼又开始哭了。
“又怎么哭了?”李虚静静坐在卧榻旁边,看着这两个发酒疯的女子在扭打,也不知道她们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安知鱼抱着李虚,迷迷糊糊道:“别丢下我。”
“不会的。”
“对啊,为什么会丢下你呢?”妲婍也道,她想不明白安知鱼的脑回路。
“你们成亲后肯定会丢下我的。”安知鱼哇哇大哭,泪水打湿李虚的白衣。
妲婍乐呵呵道:“没事,知鱼姐姐,我把你娶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安知鱼嘟着嘴巴道:“谁要你娶,我要李虚娶我。”
妲婍道:“不行,李虚是我的。”
安知鱼道:“我不管,李虚是我的。”
妲婍道:“我和李虚可是定亲了,他一定得娶我。”
安知鱼道:“李虚亲了我,还抱了我,他一定得娶我。”
妲婍望着李虚:“师父,你亲了她?”
“我……”李虚刚想开口,妲婍就扑倒李虚的身上,“我掐死你。”
“他是我的,你不能掐他。”安知鱼拉着妲婍。
于是,两个女人又扭打起来,最终打累了,然后齐刷刷望着李虚:“说,你想娶那个?”
李虚眨巴着眼睛,轻声道:“我能娶两个吗?”
“还想娶两个!”
“想得真美。”
于是接下来,妲婍和安知鱼合力打李虚,两个喝醉了无所忌惮的女子开始拉扯李虚的胳膊,想撕碎他。
李虚生无可恋,任由她们拉扯自己。
反正他抗揍,她们随便打。
“说,还想不想娶两个?”妲婍龇牙,小虎牙亮晶晶,一口咬在李虚的手上。
“咔。”安知鱼也下嘴了,咬李虚的胳膊。
“你被她传染了吧,开始咬人了。”李虚一点安知鱼的额头。
“别戳我。”安知鱼抓住李虚的手。
不过还好,这些伤痕很快就会消散。
李虚倒是不怎么在意。
她们终于不再折腾了,她们抱着自己的胳膊,开始呼呼大睡,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她们睡得特别死。
李虚将蜡烛熄灭,开始睡觉。
刚刚熄灭蜡烛,然后,李虚就感觉到自己左侧抱着的女子有了一点点的动作。
李虚微微侧头,目光一凝,好家伙。
安知鱼的衣服很快就一件都不剩了,她就这样一丝不挂贴着自己。
李虚感觉自己扛不住了。
安知鱼的确有个不良毛病,睡觉的时候习惯不穿衣服,一般睡着睡着,衣服会自动消失。
她试图喊醒安知鱼,可是她没有任何动作,就跟死尸一样。
“靠,真的睡着了。”李虚很难受,本来以为安知鱼可以醒过来,结果睡得跟猪一样。
另一侧的妲婍睡觉没有安知鱼的陋习,穿着衣服,抱着李虚的胳膊,轻微的鼾声传出来。
“你们睡着了,可是我睡不着了。”
李虚很难受,特别难受。
特别是安知鱼的这个样子,要说自己没点想法,怎么可能?
但是安知鱼自己没有任何动作,妲婍又死死抱着自己,根本就没有发挥的余地。
她尝试挣脱妲婍,可是对方抱得恨死,安知鱼同样如此,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胳膊。
“我这受的什么苦啊!”李虚望着房间的衡量,心情十分复杂。
左右为难。
“喂。”
李虚试图将她们弄醒,可是她们睡得真死,看来她们对自己真的没有任何防备。
弄不醒她们。
他都打算吃鱼了,结果他的两只胳膊都被死死抱住。
真难熬。
这漫漫长夜。
李虚望着衡量,无声叹息。
能不能做个人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虚根本就睡不着,脑子无比清醒,而起自己动也动不了,他的两只手就好像不是属于自己似的,死死地她们锁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如同煎熬一样,可是她们睡得特别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李虚暗暗感慨。
在如此煎熬的环境中,渐渐的时间过去。
卯时一到。
安知鱼首先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竟然光着身子抱着李虚的胳膊,她感觉自己的双手麻了。
这的麻了。
可能是一直抱着李虚胳膊的原因。
她活动了一下,赶紧从被窝里面钻出来。
她检查了自己,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赶紧,没有多余的痕迹,看来自己的处子自身还在,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自己处子之身不明不白的没了。
至少得有感觉。
幸好李虚是正人君子,没有动自己,还算识相。
她很多次都想吃掉李虚,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她拍拍脑袋。
脑海中涌出昨日喝完酒后的记忆,真的难以想象,不敢想,她居然做出那种事情,咬桌子,还和妲婍对线。
还说出那种话。
现在想想,突然有种社死的感觉。
好羞耻啊。
幸好,这种羞耻感不只是她独自享有,妲婍跟她差不多,这样一想,就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不过,以后还是少喝酒,喝酒后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安知鱼从爬出来,将自己衣服穿好,感觉脑子隐隐作痛,好像脑海中有蚊子不断嗡嗡叫,很烦人。
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随意扫了一眼,发现妲婍依旧死死抱在李虚,睡得正香。
轻轻帮他们把被子盖上。
她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走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这酒太上头了。
安知鱼刚刚离开,妲婍就睁开眼睛,他跟安知鱼几乎是同时醒来的,但是见她有动静,就假装睡觉。
脑子好痛。
妲婍拍拍自己的脑袋,从被窝中钻出来,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双手手臂发麻,脑子嗡嗡嗡作响。
不过,这都不是事,最重要的是,她,李虚,还有安知鱼昨晚居然睡在一起。
仔细检查了一下。
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还是觉得荒唐。
“酒有毒,以后不能喝。”
她的脑海迷迷糊糊地有记忆闪过,关于自己醉酒后的记忆,好丢脸啊。
得赶紧离开这里。
她弯着腰,如同小偷一般,轻手轻脚,悄悄地离开房间,关门,回到自己房间。
口好干。
连续喝了几杯水,妲婍缓了缓,摇摇不清醒的脑袋。
“嗡嗡嗡!”
脑海中好像是有无数的蚊子嗡嗡嗡地叫,头疼得厉害。
“看来今日不能修炼了,算了,差一日不差,给自己放个假,睡觉。”
师父总是说修炼要劳逸结合。
不能太赶。
当然,她只是为了说服自己,给自己偷懒的理由,她今日是真的不想修炼,只想睡觉。
再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光,躺倒床上,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她再次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