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问你,去、哪?!”
他额间的青筋都要暴起了,克制着情绪咬牙一字一句的问道。
神芜幽见此,直接右手一转召出天怒弓,接着红光一旋,那寒意森森的翼刃就直接抵在了他冷白的脖颈:
“本王去哪,用得着你管?放开!”
薄伽梵凉凉的视线扫得她心中一颤,锋利的熠刃在他的靠近下已经逐渐逼近他的皮肤,甚至在惨白的月色之下,隐隐有一丝血迹溢出...
神芜幽见他仍旧不言不语的静默着靠近,几番僵持之下,她终是率先败下阵来,收回了天怒弓。
见状,薄伽梵凉凉的勾起唇角,问道:“怎么不继续了?”
“你叫本王继续就继续?那本王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她想,她得转换策略,这人根本就不怕死。
“呵~”
他不温不凉的轻笑一声,面容隐没在一片阴影之下,叫人琢磨不出情绪。
“跟我回去。”
听听,这语气,好似一个成熟稳重的丈夫正在训斥自己不归家的妻子。
嗯...虽然,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神芜幽当即把脑中这种诡异的愧疚感挥散,然后昂起下巴,理直气壮道——
“本王偏不!你脾气这么臭,本王就爱飞镰那种小性子!今晚也早已宣了飞镰侍——寝...”
薄伽梵如寒刃般锐利的眼神直接射过来,看得神芜幽一阵心虚,不由得软了语气。
“神芜幽,你再说一遍?”
他面色发寒,上前一步逼近了她,一手抓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起,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嗓音淬冰:
“你说,你爱谁?”
“咕嘟~”神芜幽怔怔的望着他如墨的双眸,不禁咽了一声口水,随着他的步步紧逼,她也不断的后退...
只是那说出的话,却仍是那样的恼人——
“本王说...本王爱...爱哎——你干嘛!放下本王!!!”
薄伽梵没等她说完,直接弯腰一把搂住她的腰,然后将她一把抗在肩头,怒气冲冲的大步回了梵芜宫。
“薄伽梵!放开本王!放开——啊!”
她被他一把扔在了床上,弹了一下,又下意识的用手支撑,却恰好被他逮住了空子,被他一把钳制住双手,翻了个身,然后扯下一段衣袍就将她的双手牢牢的绑在身后。
“你!你要做什么!”
她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捆绑方法,试了几次,都挣脱不开。更气人的是,她发现了她的妖力好像使不出来了?
为什么?
她不明白,怔愣间,对方已经脱去了外衣,漆黑瞧不见眸底的双眸正在一瞬不瞬的直直盯着她,一边无声的盯着她,一边粗暴而快速的褪去里衣。
“薄伽梵!本王告诉你,即便你这样,本王喜欢的也不是唔!唔唔唔!”
很好,他长进了,这次知道用嘴来堵住她的嘴了。
神芜幽一边抗拒的扭动着肩膀,一边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奶凶奶凶的,看起来着实没什么杀伤力。
因为,神芜幽本人确实不是真的讨厌他,只是为了激怒他而已。
不过没想到,意外刷出了个副本?
艾玛,这俊俏的模样,这矫健的身姿,这肌肉分明的胸膛、腹肌、紧实的下腹...
吸溜儿~
神芜幽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大脑里全是面前男人的各种令人鼻血喷张的写真图集,哪里还记得自己当初的目的呢?
之前这种事情,一直都是她在死缠烂打,他就好似个无情无欲的和尚。哪成想,欲起来竟然这么的欲!
真叫人欲罢不能啊~
“别!别脱了!最后一件了!”
再脱她可就受不了了!
她怕自己被男色所误,忙撇开脸,如此叫嚣着。
然而此话一出,面前正接着裤腰带的男人直接脸色一黑,接着双手用力一扯——
“嘶啦——”
裤子成功阵亡。
“怎么?你如今竟连看都不愿看我了?!”
他伸手,强硬的掰回她的脸,迫使她正对着自己,深邃的双眸里正翻涌着波涛,如同守在笼中磨着利爪的猛虎,正跃跃欲试低吼哈气呢。
“薄伽梵冷静!你冷静一点!”
太主动了她一时接受不了啊啊啊——
“好,我冷静...”他胸膛明显的大幅度起伏,却还是克制自己,就连捧着她脸的双手都温柔了许多。
他道:“说,你喜欢我。”
“......”神芜幽心里憋屈。
若是从前,她不禁要说,肯定还得做。
但是现在...
“薄伽梵,你听我说,你是堂堂魔尊,尽管你已经离开魔族了,但是魔族仍旧对你敬畏的紧,只要你回去,只要你愿意,什么权啊,势啊,美人啊,应有尽有...”
“神!芜!幽!”他出声,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自以为对他好。
“真的,我们都冷静下来,心平气和的探讨一下啊嘶~”
她不禁低呼出声,因为对方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然后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毫不留情的啃咬,好似要将她拆之入腹。
“够了够了嘶啊...别...你听我说,真的,只要你啊!疼疼疼...轻点轻点...我跟你说啊啊啊我错了...你别咬...我不说了呜呜呜...”
空气中渐渐萦绕着一股幽香的甜腥之气...
薄伽梵已经松开了口,看着她肩膀上那属于自己留下的伤口,殷红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鲜血缓缓渗出,晕染了一片白皙软滑。
他顿了顿,眸色愈加深沉,然后又将脑袋凑了过去。就在神芜幽以为他又要上嘴咬的时候,倏地,她身子一颤儿...
“大人别...别舔...嗯~~...痒...”
他不听,直接一个揽腰,将她直接圈在自己身前,双手环抱着她的身子,双腿也紧紧接住她抗拒的双腿,将她整个人锁在了自己怀里。
肆意品尝...
“别...我难受...大人...我错了呜呜呜...”
又疼又痒的,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羞涩感,这谁受得住啊?
但是不行,那位爷置若罔闻,他像是逮到了某种珍馐,正在虔诚而迷恋的轻轻舔舐,品尝...
即便,那伤口已然愈合。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像是察觉到怀中人儿的颤抖,停下了动作,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闭上眼睛,叹息道:
“乖,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