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修一“消失”,荣鹤就行动起来,隔天一大早就去了咖啡店。
因为之前打架的事,清荷都没有仔细看过他的商铺,最后连装有商铺资料的文件夹也给弄丢了。
所以今天荣鹤又带了一份,想尽可能的帮到清荷。
可清荷虽然看到商铺资料很感谢荣鹤,却没有接受,还告诉他:“荣修已经帮我物色了另外一个商铺,我暂时也只有心思筹备一家新店。我看你这个商铺位置不错,不妨把它租出去还能收点租金。”
“哦,这倒是个好主意。”
荣鹤将文件夹收回,虽然表面风轻云淡,内心还是涌起连绵不断的失落感。
他以为他够快了,没想到荣修还是快了他一步。
想来,有点挫败。
不愧是亲兄弟,越发让他觉得两人旗鼓相当了。
离开咖啡店,荣鹤坐上车,随手将文件夹扔到了旁边空座。
助手好奇:“荣总,清荷小姐不喜欢这个位置的商铺吗?”
荣鹤仰头闭着眼睛养神,眉宇间有些倦怠感:“用不着了。”
……
荣鹤离开后不久,清荷突然发现众多的客人中有一位熟悉的面孔,时幼仪。
许久不见,时幼仪外表看起来成熟了很多,不过她脸上带着愁容,喝着咖啡间突然就落起泪来。
时幼仪是白雪唯一的朋友,清荷做白雪的日子里也跟她来往不少,算是有些交情的。
再加上她对白雪有愧,看到时幼仪清荷难免多关注她几眼。
可惜时幼仪心里的白雪已经去了,清荷在她面前就是纯粹的陌生人。
见她一直哭着眼泪没停,清荷就疑惑的走了过去,送了她一份小蛋糕。
时幼仪收到陌生人的好意,诚挚的说着谢谢,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悲伤落寞。
清荷便在她桌前停住脚步:“我可以坐下来吗?”
时幼仪点头。
认识时幼仪这么久,清荷还是头一次见她哭泣。她记得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她总是开开心心,除了对白雪的担忧没有伤心的情绪。
“你怎么了?”
或许是对陌生人有防备,时幼仪摇了下头没说话。
清荷就多坐了一会儿,然后给她的苦咖啡里加了一包糖。
或许就是这小小的关怀,让时幼仪察觉到眼前这个人有点甜。所以当清荷再次问道你怎么了的时候,时幼仪开始低低诉说起自己的悲伤来。
“本来有一个工作,照顾一个单纯的孩子,除了担忧外也就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后来她去世了,我就听我妈的去相亲结婚了。可是……”
时幼仪抽泣着叹了口气接着说:“可他并不是个良人,婚后的面目全露了出来。他爱喝酒,爱打牌,脾气不好还喜欢打扫女主播。没有钱就问我要,我不给就打我……”
说到这儿,清荷才发现时幼仪手臂上有很明显的淤青,显然就是被人用力击打过。
“那你怎么不离婚?”
时幼仪无奈摇头:“我提过,一提离婚他又打我,更让我伤心的是我妈也不支持我。我没有办法,就只能离开家出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