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予(梦余)正在惊讶之际,木屋门突然打开,屋内走出一个约莫七十来岁的老者,脸上的皱纹略显沧桑,眼神深邃幽明,头发已经全白,齐胸的胡须显得老者仙风道骨。
老者身上只穿了长款浅灰色麻衣一套,脚上一双老式布鞋。
老者拿着一包花生壳走到悬崖边,轻轻的撒下。
梦予(梦余)疾步赶了上去,赶忙问道:
“老人家,鹿云台是往下面走吗?”
老人看了梦予(梦余)一眼,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手指了指对面虚空中时隐时现的鹿云梯。
“谢谢。”梦予(梦余)确定目标后马上准备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老者的声音:
“死向鹿云台!”
梦予(梦余)闻言后猛然回头问道:
“老人家,你也见过那两句话?”
“别人都往生向走,哪有人往死向行?”老者回道。
“老人家。你去过鹿云台?”梦予(梦余)问道。
“当然没有。”老者断然回答道。
“那你怎么知道?”梦予(梦余)反问道。
“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老者回答道。
梦予(梦余)闻言后大为惊骇,老者的意思是自己是个死人了。
“别怕,我不是鬼魂。”老者安慰道。
“鹿云台我必须去,不知老人家可有什么提醒?”梦予(梦余)虚心的问道。
同时,梦予(梦余)心里想着,这老者能在这里生存,自然和鹿云台有些关系,只是住持未曾提及这里有个老人的事情。又或者是住持忘了,还是他也不知道。
不过梦予(梦余)也没机会去弄清楚这些事,只要能到鹿云台就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者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跳下去?”梦予(梦余)疑惑的问道,不过他看了看悬崖后,觉得不太可能。
“你可知脚下的山梯叫什么?”老者问道。
“不知道,不会是鹿云梯吧。”梦予(梦余)回答道。
“此梯为鹿云天梯。”老者回答道。
“和鹿云梯有啥关系呢?”梦予(梦余)问道。
“天梯向生,云梯向死。”老者解释道。
“难道这才是鹿云寺原来的上山路?”梦予(梦余)好像明白了什么。
“年轻人果然聪明。”老者捋了捋胡须说道。
“怪不得会逃到这里。”梦予(梦余)感叹了一句。
当年白姓住持上山可能比死还难。
“鹿云寺当年山门向前,山路在后,没有人可以找到上山的路,所以才能保持千年。”老者解释道。
“不是重建过吗?”梦予(梦余)问道。
“那是因为雷击所致。”老者解释道。
“谢谢老人家解惑,不过我的时间不多了,还请老人家指点迷津,帮我早日到达鹿云台。”梦予(梦余)看了看时间,又催促道。
“如果你非要去,可以等我一会儿,因为我也要下山卖点东西。”老者说道。
“真的,那正好一路,不知道老人家卖什么东西?”梦予(梦余)问道。
“云台珠。”老者回答道。
“云台珠是什么东西?”梦予(梦余)问道。
“自然是鹿云台上滚下的珠子。”老者解释道。
“你不是没去过鹿云台吗?”梦予(梦余)忽然发现了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