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老夫人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一脸怒色:“别看昭源对你们好,你就可以信口雌黄。”
“从小地方来的就是眼睛小,见不得富贵人家,一见就会想方设法的往里钻,真是令人作呕。”
“是吗?”老夫人的话可谓很难听了,可秦鹤然并不生气,她笑嘻嘻的说到:“在恶心也比不上某些人,对自己的亲孙子下手,真不知这心是怎么长的。”
“你说……”
“够了!”上官昭源刚毅的脸终是变了颜色,他拍了拍桌子道:“秦鹤轩是我上官昭源的儿子,这点我亲自验过的。而阿然也是我的女儿,任何人不可质疑。若看不惯离开便是。”
“昭源,你什么意思?”老夫人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你的意思是要赶我走吗?”
“母亲,大哥不是这个意思。”
二老爷上官廷彦也很恼火老夫人,怎么每次来都要和秦鹤然呛呢,呛到最后还不是自己不讨好?
真是不长记性,不管上官昭源如何,他都已经把上官琦远过继到他名下了,一个秦鹤然算得了什么?
不过是个女子,能翻出天去?就算那个小孩子是上官昭源的儿又如何?这么点大的孩子还不是任由人拿捏?
上官昭源护着秦鹤然,老夫人非要得去罪上官昭源做什么呢?得罪他有什么好处?
“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针锋相对的。”
上官廷彦的话换来了老夫人的冷哼:“谁和这种野村姑是一家人?”
在上官廷彦与老夫人说话期间,秦鹤然就不在搭腔只埋头干饭。
“我吃饱了。”
秦鹤然把筷子一放,站了起来:“我去溜溜食。”
秦鹤然这主动避让让老夫人又不满意了:“真是没规矩,长辈都还坐着呢,她怎么就走了?”
秦鹤然:……
看秦鹤然要发飙,上官琦远也站起来说自己饱了,他拉着秦鹤然出了花厅。
“祖母就是这样,妹妹别与她计较。”
上官琦远宽慰着秦鹤然,秦鹤然笑了笑:“我没有与她计较,只是苦了秦鹤轩,以后还需要琦远哥哥多多照顾才是。”
一想着秦鹤轩以后要面对这种老太婆,秦鹤然就有些闷闷的,有几分心疼秦鹤轩。
“那是自然,鹤轩弟弟也是我弟弟,我自然要护着他些。”
“妹妹还未吃饱吧?走,我请你出去吃。”
秦鹤然笑了:“是哥哥没吃饱吧?走,妹妹带你去吃大餐。”
秦鹤然与上官琦远勾肩搭背离开了将军府。就不知她前脚刚走,白霂秦后脚就来接她了,没有接到人,将军府的人说不知道秦鹤然去了哪里,他这才回了自己的府。
兄妹二人来到了皇城最好的酒楼,秦鹤然惦记着厨师的事,就去后厨询问有没有认识的厨子朋友。
还真就给她问到了,酒楼的厨子告诉秦鹤然,他有几个朋友如今正闲赋在家,让秦鹤然去问问。
厨子有了,还差一个大掌柜,想着,秦鹤然就把目光盯上了上官琦远。
她那赤裸裸的目光把上官琦远看得发毛,她才开口说:“不知哥哥对于账目这些可懂呢?”
“你想做什么?”
上官琦远总觉得秦鹤然不怀好意。
看上官琦远一脸的警觉,秦鹤然笑到:“哥哥别这么警惕,我又不卖了你。只是想让你帮忙管管铺子而已,看把你吓的。”
“你不知道你刚才那眼神又多可怕,简直像要把我吃了一样。”上官琦远也开起了玩笑。
“不过,你不怕我不会管理让你亏损吗?”
秦鹤然摇摇头:“不怕,在亏损多少我都不怕。我富可敌国,我还愁这钱花不出去呢。”
秦鹤然狂妄的语气让上官琦远笑了笑,是啊,秦鹤然富可敌国他是见识到的。
接连几日,秦鹤然都住在将军府,在忙着铺子的事。
秦府,好几日没看见秦鹤然,吴腊梅心里有些慌,这秦鹤然不是答应她要和七皇子说亲事换人的事了吗?怎么不见人影了?
不知秦鹤然的去向,吴腊梅就自己打听了白霂秦的府邸所在,带着自己的女儿摸索着来找白霂秦。
“你说什么?”
秉着以礼相待的态度,白霂秦招待了几人,却不想吴腊梅一开口就说的是这事。
“七殿下,秦鹤然说了,她不与你成亲了,与你成亲的是我的女儿秦瑶,就是她。”
“为何?”白霂秦可不相信秦鹤然会做出亲事换人这种事来,这亲事是太后定的,且能说换人就换人呢?
“还不是秦鹤然这个人喜欢我侄子,非要嫁给他,我也没办法啊,可秦家与殿下又有婚约,我们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吴腊梅的话让旁边侍奉的丫鬟笑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娶她?”
白霂秦看着浑身散发着泥土味的秦瑶,真不知吴腊梅哪里来的自信自己会将秦鹤然换成她。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秦鹤然搞定的,他是绝对不可能换的。
他此生只会娶秦鹤然一个女人。
“嗯,殿下看看我女儿,这模样也不比秦鹤然差,而且她这身段可比秦鹤然的好,绝对可以给殿下生儿子的。”
秦瑶比秦鹤然矮,而且有些胖,别说是白霂秦这样一个皇子了,就算是普通人也未必看的上她。
白霂秦没有直接答复而是让人拿了一面铜镜上来,“我想秦瑶姑娘恐怕是没有照过镜子吧,可以好好瞧瞧。看看镜中的人是否如你母亲所说的一样能与阿然相提并论。”
旁边的丫鬟也丝毫不掩饰的嘲笑起来:“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妄想嫁给我们殿下。”
“你没看见殿下让她照镜子了吗?我估计是她从没有照过镜子,自认为自己貌若天仙。”
吴腊梅听着这些话,脸色很不好看,问白霂秦:“殿下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也可以看看,你这女儿是何模样。人呢,要有自知之明,就她这模样,连阿然的一根头发丝都比如。”
“你!”吴腊梅被气得不清,而秦瑶早就满脸通红了。
“好,殿下等着吧,秦鹤然会亲口来说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