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的啊,阿然这么优秀……”
司徒雅楠:……
太后这是把秦鹤然夸上天了,司徒雅楠笑而不语,喝了秦鹤然敬的茶,这事就算这么成了。
“礼也成了,你带着阿然回去吧,不过小丫头,你现在可是得唤我一声祖奶奶了,经常进宫来玩啊。”
秦鹤然:这个祖奶奶,可一点都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啊。
“对了,过几日哀家要去避暑了,你们也跟着,免得哀家一个人乏闷。”
本来早就该去避暑的了,可太后因为秦鹤然的事心情烦躁,这事情解决了,她心情也好了,这才有心思去避暑山庄。
“太后娘娘,宫里皇后嫔妃无数,怎么会乏闷呢?”
“哀家不喜欢她们……”
司徒雅楠:这太后娘娘也太直接了吧。
司徒雅楠带着秦鹤然回了将军府,上官老夫人当下就不高兴了,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有些人不是自诩清高要和离吗?怎么,是不是舍不得将军夫人这个位置啊?”
老夫人现在是怎么看司徒雅楠都不满意,更别提她还没能给上官昭源生个一儿半女的。
“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有何舍不得的?”
司徒雅楠不想过多与老夫人争执,秦鹤然第一次来,就让她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她心中难免有气。
她不想给秦鹤然留下不好的印象。
“若不是舍不得,你为何还要回来?”
在老夫人眼中,司徒雅楠就是舍不得将军夫人这个位置,“你要回来也行,也别说我们上官家欺负你,让昭源娶心颖为妻,你就做个平妻吧。”
“呵,”司徒雅楠冷笑了下,这老夫人还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呢。
“抱歉,我做不到,若这是将军的意思,那请老夫人告知将军一声,让他给我写放妻书。我们司徒家的人不可能做妾。”
司徒雅楠态度很强硬,她宁可和离也绝不会伏低做小。
“娘,这事怎么看都不妥。”二夫人有些着急的看着老夫人:“嫂子再怎么说也是司徒家的人,咱们这么对她,司徒家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果司徒雅楠与上官昭源和离娶了宫心颖,生个一儿半女的,那她的琦远怎么办?
“哼,不善罢甘休又如何,有本事她倒是生个儿子出来,我也绝不会这么做的,自己不下蛋怨谁?”
秦鹤然有些同情司徒雅楠,就因为她没有生孩子,这一大家子人就这么欺负她?
这个时代下,和离是一件特别丢脸的事,若是被夫家赶出门,那就是被逼上绝路了。
可司徒雅楠宁愿和离也不妥协,这身体里的傲骨让人敬佩。
老夫人又发话了,“别以为带着个人回来我们就会怕你,要么和离,要么做平妻这事没得商量。”
司徒雅楠拉过秦鹤然,扬起笑容:“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阿然。”
在场的人都惊讶了,这不过半日的功夫,怎么凭空多出个女儿来呢?
上官琦远见秦鹤然来了,惊喜的从人群中走出来,秦鹤然见到上官琦远也是一愣,他怎么在这里。
“司徒雅楠,你不想与昭源和离就直说,随便拉个人来做你女儿可不行。”
司徒雅楠就知道老夫人会质疑,她语气清浅:“是太后亲口说的,她老人家十分喜爱阿然,便让阿然认我为义母,从今以后,她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
二夫人松了一口气,司徒雅楠多出个女儿来,这样老夫人就不会再逼上官昭源娶宫心颖了。
而这个女孩也威胁不到上官琦远的地位。
“不行,我不同意,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野丫头,也想做我上官家的大小姐。”
老夫人脸色很难看。
司徒雅楠正要说话,秦鹤然拍了拍她的手背,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她在自己的书卷上写到:上官家的血脉很尊贵吗?尊贵过皇室宗亲吗?
老夫人看秦鹤然不会说话,写的字又丑,毫不客气的嘲笑起来:“原来是个哑巴啊,司徒雅楠你想要女儿也要找个正常点的啊。”
那刻薄的嘴脸让秦鹤然不喜,她写到:我是说话不方便,可这不是你攻击我的理由。
可能您不知道,我是可以入皇室族谱的,可我拒绝了,如果不是我觉得和母亲有缘,我也是不会踏进这府门半步的。
您觉得上官家的血脉尊贵无比,可在我眼里,人生来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秦鹤然这话也不是胡扯,不说白思卿,就说白煜祺想以正妃之位娶她,她就可以入皇室族谱的。更别提还有五皇子白毅敏了。
“入皇室族谱,好大的口气,也不知你哪里来的自信开大么大的口。”
“母亲,阿然说的是真的,太后娘娘说过,若我不答应做她义母,太后娘娘就要认她为孙女,给个郡主名份。”
秦鹤然眯起笑容,又写到:四皇子想娶我为正妃,被我拒绝了。
老夫人一愣,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秦鹤然说的就是真的她能进皇室族谱却拒绝了。
这是怎样一个女人?能拒绝得了这尊贵的身份?
可那是四皇子,是皇家的人,这个女人没胆子来胡乱编排吧?
“哼,那不过是你运气好罢了。”老夫人很不服气,司徒雅楠的女儿就应该是个山野村姑,上不了台面那种。
“祖母,”一直没开口说话的上官琦远突然开口:“您知道几日前有个女孩用了半日的功夫就得到了三百万两银子的事吗?”
“那又不是什么好事,去赌场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二老爷突然睁大眼睛看着秦鹤然:“莫非那个女孩就是你?”
这事在赌圈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二老爷经常在外面混,自然听过这事。
“不错,就是她,此事是我亲眼所见的。不管钱来路正不正,银子是实实在在的,可她却转手捐给了国库。”
秦鹤然被诬陷与匪徒有关系这事,虽然大皇子出布告了,可并没有点名道姓的说就是秦鹤然,只是说匪徒已伏诛,之前有嫌疑的人均是无罪的。
“你全捐了?”二老爷懊恼,如果没捐,她现在是司徒雅楠的女儿,那自己就是她的二叔,她随便给自己万把两花花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