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秦鹤然赶紧站起来:“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杀你。”
李锡璋:……
“秦姑娘,快走吧,到时候再解释。”
身后的人看秦鹤然与李锡璋还在啰嗦着,上前来拽住秦鹤然的手,强行拽着她出了巷子。
“哎,你不是那个谁吗?”
秦鹤然认得这个人,这是那天跟在她身后的其中一个人。
“是我。”
秦鹤然又问:“你没有跟着白霂秦回去吗?是不是清和郡主要报仇啊?”
那人道:“不是。”
秦鹤然:“那是谁?”
跟在身后的李锡璋有种想把秦鹤然打晕的冲动,这个女人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们现在是在逃命,怎么还有闲心去闲聊呢?
“闭嘴!”
李锡璋低吼了一声,警惕地看着四周,护着秦鹤然往更偏僻的地方走去。
这一通折腾下来,天际已经泛白了,一行人在一处落破的院子落下脚。
秦鹤然身着白色里衣,披头散发的,赤裸着脚走来走去。
看着眼前熟悉的几个人,两手掐腰指着他们:“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李锡璋看了看其他人一眼,站了出来:“是这样的,殿下还来未到这清风镇时就安排了我等在暗中保护姑娘。在这里落脚也是因为想要看看到底有谁不想让姑娘进宫。”
“所以,我就是那个诱饵?”虽然秦鹤然早就知道了,可是还有些生气,这个白霂秦可以告诉她的,可他却瞒着自己。
“殿下不是这个意思,不与姑娘说是不想让姑娘担心。”李锡璋继续解释着:“果然如殿下所料,当晚就有人来到了客栈。”
“后半夜有人进了姑娘的房间,谁知姑娘却早早地换上了店小二的衣服去了后厨。”
“所以,后厨就起火了?这是有人想置我于死地?”
秦鹤然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如果不是她改变主意从后厨溜了出来,那么她很有可能就是葬身火海了。
“也许不是这个意思……”李锡璋也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为了将秦鹤然掉包陷害七殿下吗?
李锡璋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得到秦鹤然,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那个秦鹤然不是白霂秦带走了吗?”
秦鹤然纳闷这些人与自己并不是很熟,怎么就分辨得出真假来?
“是这样的,我们准备启程时,发现常公公留了一部分人在这清风镇,而且殿下也觉得那个秦鹤然有些异常,就命我等留下来。”
“是吗?”秦鹤然走到李锡璋面前:“他是怎么发现异常的?”
被秦鹤然这么近距离的盯着,李锡璋有些不自在,别过头去继续说道:“那个女人太过于沉闷,整日待在屋中不出来,所以殿下就起疑了。”
“可她无论是从样貌身形还是声音了都和我一模一样啊。”
这也是秦鹤然最不解的地方,既然一模一样,白霂秦怎么会觉得异常呢?可既然都发现不对劲了怎么还带着她回皇城了。
“她不是你。”李锡璋很肯定的说:“虽然我们接触不多,可我也能看得出来,她不是你,她行事稳重,说话温婉,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与你是天然之别。”
秦鹤然不乐意了:“你这话我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呢?合着我就是那粗鲁的山野村姑?”
李锡璋与其他人都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秦鹤然,那意思很明显了。
四五道目光看着自己,秦鹤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确实像个山野村姑:“我……这也不是我的错好不好?都是他……”
秦鹤然指着李锡璋:“还不是他,是他把我从被子里拽出来的。”
面对秦鹤然的指责,李锡璋可不会认错:“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他们给……”
“瞎说,我……”秦鹤然诺诺的没有声音了,李锡璋说的不错,如果不是他,她这会儿肯定被那几个人玩死了。
“可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客栈的?”问完秦鹤然惊讶道:“该不会是早就发现我了吧?”
“没有,我等也是今日才找到姑娘的。”
这李锡说的确实是实话,之前他们也找过,却没有找到秦鹤然。今日会发现秦鹤然也是因为她在那个小面摊上动手煮面,那些食客都对秦鹤然的手艺赞不绝口。
白霂秦曾经对他们说过,秦鹤然做出来的东西很好吃,当时李锡璋还不以为意,认为他们的殿下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可这次,每个吃过的人都在说着同样的话,这让李锡璋留了个心眼,一路跟随,这才找到秦鹤然的。
“真的?”秦鹤然有点不信,这李锡璋怎么就出现得那么及时呢?
“不敢欺瞒姑娘,现在时辰尚早,不如姑娘在休息一下,我去给姑娘准备衣裳。”
李锡璋说完嘱咐其他人保护好秦鹤然,他就出去了。如果让自家殿下知道秦鹤然是这幅样子到的皇城,恐怕会吃了他吧。
虽然白霂秦没有过多的对李锡璋等人谈及秦鹤然,可作为跟随多年的李锡璋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个叫秦鹤然的女人,已经住进了自家殿下的心里,在那里生根发芽了。
李锡璋一走,秦鹤然就朝着那几个侍卫招了招手。
“秦姑娘有何吩咐?”
“你们过来点……”
见几人凑近,秦鹤然才神秘兮兮地开口:“你们知道是谁要追杀咱们呢?确切的说是要追杀我。”
那几个人摇了摇头,就算他们心里有猜测,也不会乱说话。
“那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吗?”
那几人还是摇头,秦鹤然才小声开口:“因为我身上有座金山,只要得到我,就等于说得到了整个天下。”
秦鹤然以为那些人会好奇地问下去,可他们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秦鹤然。
“不是,你们什么眼神,我身上真的有一座金山,你们殿下没有告诉你们吗?”
“秦姑娘,”那几个人笑到:“要说一个人的身上金子,我们还信,可是一座金山,恐怕是三岁孩童都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