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然是被冷醒的,或者是被浑身的酸痛感给刺激醒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她对面的白煜祺,黑着个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几千万一样。
迷糊中的秦鹤然想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她手和脚都是被绳子绑着的,难怪会出现酸痛感。
她手脚被绑着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脱下的。
“白煜祺,你想做什么?”
秦鹤然动了动手,这绳子绑得很紧:“你放开我。”
她敢肯定,就是白煜祺趁她熟睡把她带到这里来的,这里是一个比之前那个山洞还小的地方,都不能算作是山洞,就是几块大石头下面。
“东西呢?”
白煜祺有些头疼,他本不想这么做的,可为了神墓,为了心中所想,他不得不把秦鹤然带出来,可将她衣物褪去,竟然没有见到蛟符。
可他分明就是看见这个秦鹤然放进腰带里的,怎么会没有呢?
“什么东西?白煜祺你是不是有毛病?还把我衣服扒了。”
现在的秦鹤然就像一直待宰的羔羊,只穿着小衣服和亵裤。
“你知道我要找的是什么。”
白煜祺把目光从秦鹤然身上移开,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体发育得很好,而且未经人事,身上散发着一种勾人的体香。
他是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子,对于女子的美好,他也会有属于男人的反应,可现在他只能压制住,不可以对这女子有任何非份动作。
这秦鹤然白皙的腰上有一兰花印记,白煜祺看到时很是吃惊,那印记似乎还是凸起的,而且这位置正好是秦鹤然放蛟符的位置。
可现在蛟符却凭空不见了,真是怪哉。
“我不知道,我看你就是在耍流氓,白煜祺你赶紧放了我。”
虽说被扒去了外袍,只穿着小衣,可秦鹤然并不会说被白煜祺看了以后就寻死觅活的。
她现在这衣服,若是放在她那个时代就是紧身衣和热裤,那些爱美的女孩子都会穿成这样走在大街上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鹤然,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应该知道,我比白霂秦更有能力。眼下也只有我才能护得了你们姐妹三人周全。”
“谁要你护?”秦鹤然动了动发僵的身体:“你快点放开我。”
“秦鹤然,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了我和白霂秦的身份,若是你把蛟符给我,待这事结束之后,我可以许你一个正妻之位。”
白煜祺他们的身份不凡,秦鹤然一个农门女子,若是能做他正妻,那是何等的荣耀?
“你好好考虑,若能为我正妻,那是一件光耀门楣的事情。”
白煜祺一番话说的秦鹤然都笑了起来,她又不傻,这种口头上的承诺有什么用?再说了,就白煜祺这样的人,别说身份不凡了,哪怕是天皇老子她也不会嫁。
“白煜祺,你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别说你是口头承诺了,就是白纸黑字我也不会信你,不会嫁你的。”
秦鹤然自知自己身份低微,就算白煜祺对她是真心的,他们之间也绝无可能,更何况白煜祺只是想从身上得到印章而已。
“秦鹤然,别不识抬举,你要认清楚形势,你现在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只有任我宰割的份,你以为白霂秦能来救你,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秦鹤然瞳孔一缩:“你对白霂秦做什么了?”
白煜祺笑了笑:“看来你们真是有情有义,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在我眼前秀情义了。”
他朝着秦鹤然走来:“你说,若是我现在对你做些什么,我那个七弟会不会伤心?”
“白煜祺,你想多了吧,我与白霂秦只不过是泛泛之交,他怎么会伤心呢?”
“是吗?”白煜祺歪着头想了想:“可我在他眼里却看到了真情厚意四个字来,我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了,白霂秦看到你时眼里都在冒星星,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白煜祺,秦鹤然坐起来往后缩,因为穿的是短款的裤子,这一挪动,皮肤就被地上的石子摩擦到了,划出一条条红痕来。
“白煜祺,你想做什么?”
白煜祺笑到:“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否则……”
秦鹤然心里说不害怕是假的,现在她就是白煜祺刀下的鱼肉,真的只能任由宰割的份。
“否则如何?告我一个强暴之罪?”
白煜祺根本不怕秦鹤然的威胁,就算他真的对秦鹤然做了什么,秦鹤然也只有受着的份,她还能满世界宣扬?那她的名节也别想要了。
“白煜祺,你……你……”
白煜祺离越来越近,他伸出手,就要去扯秦鹤然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轰隆隆!”
一声巨响让白煜祺停下了动作,他有些诧异,这么响的响声是从何处传来的,莫非是火炮的声音?
不可能啊,这里虽然偏僻,可也是属于内地,不可能有战乱的。
“主子……”就在白煜祺疑惑时,一个黑衣人走进来,低着头没看躺在地上的秦鹤然。
“这声音似乎是从盘石村发出的,属下猜想会不会是常公公他们炸山。”
“炸山?”
白煜祺直起身子,不在戏耍秦鹤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别叫他们抢了先。”
白煜祺还没来得及替秦鹤然松绑,小山洞外的雨中就站着一个白影。
“四哥,你……”
白霂秦看着洞内秦鹤然的模样,心里没来由的被刺痛了下。
“七弟,你误会了,我与秦姑娘只是在做个游戏,四哥在怎么不是人也不会抢你的女人。”
白煜祺走出来拍了拍白霂秦的肩膀:“我府上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比她强,别多想。”
眼前的情况由不得白霂秦不多想,秦鹤然不着寸缕的躺在地上,而白煜祺又在她身边。
“阿嚏……”秦鹤然的一个喷嚏让白霂秦顾不上其他的,走了进来把自己是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关切到:“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