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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率人一路急行,行至半路,曹洪派人回来传信。

“启禀主公,颜良已经占据了濮阳,城头上已经换上了袁绍军的大旗。”

“什么?”

众人听到这番话,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是,却依然让众人吃惊不已。

吕虔双眼通红,怒吼一声,“颜良,真想不到,你竟然是为了濮阳城,实在可恨。”

曹仁上前拱手,“主公,颜良既然敢占濮阳,我们就把它夺回来。”

曹操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一颗心猛地悬了起来,虽然听到众人的谈话,可是,却如同在梦中一般,一个声音始终在脑海中回响。

吕布进入了游戏!

袁绍也进入了游戏!

该怎么办?

吕布进入游戏,曹操还有办法应对,可是,袁绍进入游戏,那可是灭顶之灾呀!

因为,在历史上,袁绍就是被自己灭掉,这个仇,他怎么可能不报呢?

颜良占领濮阳,恐怕就是袁绍报复的第一步?

接下来还有什么?

曹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缓缓说道,“不必惊慌,我们去濮阳看一遭,也许只是个误会。”

众人虽然心中不忿,但既然曹操已经下命令了,只能随着大军继续朝着濮阳的方向赶去。

一行人来到濮阳城外,曹洪已经上前来迎接。

“主公你看,城头上已经飘着袁绍军的大旗了。”

曹操看着城墙上的大旗,在风中翻滚的袁字,显得格外刺眼。

曹洪拱手问道,“主公,怎么办?”

曹操摆了摆手,拍马上前,对着城墙上大喝,“颜良将军何在?”

话音刚落,颜良从旁边的城门楼里缓步走了出来,满是胡茬的脸上,泛起一丝微笑,“曹公,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曹操缓缓说道,“颜良将军,为何赞我城池?”

颜良拱了拱手,“曹公,此话差异,末将出发之前,主公吩咐过,濮阳被吕布所占,让末将抢回来。

如果早知道濮阳在曹公手里,万虹怎么敢来呢?

末将只是听令行事,曹公请多多见谅。”

曹洪咬牙大叫,“颜良,既然是误会,那你们现在就退出城去?”

颜良摇了摇头,“曹将军,在下奉命占濮阳城,是主公之令,如果各位不服,可以去冀州面见主公,将此事说清,只要主公发话,末将必然让出濮阳城。”

吕虔急忙上前,拱手说道,“颜良将军,此地距离冀州甚远,是否可以通用,先将濮阳让出,容后主公必然会派人去面见本初公,商谈此事,绝不让颜良为难。”

颜良对着北方拱了拱手,一脸歉意,“曹公,真是对不住了,没有主公的命令,末将不敢做主。”

曹洪大怒,咬牙喝道,“颜良,说什么面见主公,我看你就是成心不肯让出濮阳,想要为难我军。”

听到曹洪的怒喝,颜良收起脸上的笑容,冷笑一声,“曹洪,你以为本将怕你吗,如果不是有主公之命,本将早就下城取你人头,那容你在此叫嚣。”

颜良眉宇间满是傲容,他有资格傲气!

颜良是袁绍手下四亭柱之首,堪称河北第一名将,手中的一杆大刀,不知打败过多少敌手。

曹操手下名将徐晃武功高强,但是在颜良的手下,竟然连十招都没坚持住,便被打得大败,可想而知颜良的强悍。

曹洪的武力还不如徐晃,颜良想要杀之,轻而易举。

曹操抬起头看着城墙上的颜良,忽然大声说到,“颜良将军,你不必为难,某和本初公是至交好友,如果他知道濮阳是某所占,一定会让你让出濮阳城。”

颜良摇了摇头,“曹公,你就别为难本将了,想要夺回濮阳,请和主公商议,本将不能做主。”

说到这里,颜良拱了拱手,朗声说道,“曹公,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本将有些疲乏,需要休息,各位请便吧!”

曹军众将见到颜良如此无礼,顿时大怒,“主公,下令攻城吧,我们一定要夺回濮阳,斩了颜良这个可恨的小儿。”

曹操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没多久,一名tan子匆匆赶了回来。

“启禀主公,吕布军已经离开大营,正朝这边赶来。”

“什么?”

曹操吃了一惊,急忙问道,“聚离我们还有多远?”

“并州铁骑距离我们还有40里,至于吕。军的步兵队伍,距离尚不得知。”

“并州铁骑!”

众人想起并州铁骑的强悍,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主公,怎么办?”

程昱上前拱手说道,“主公,濮阳已经被颜良所占,后面又有追兵。”

说到这里,程昱叹了一口气,再次拱手,“主公,不如我们退兵吧?”

此刻,曹操知道圆少也在游戏里,心里已经乱成一团,听到程昱的建议,苦笑着问道,“退兵,我们又该往哪里退?”

程昱缓缓说道,“徐州,只有尽快退到徐州,我们才能安全!”

曹操此刻也没有主意,当下点了点头,“传令下去,退往徐州方向。”

随着曹操一声令下,本已经疲惫不堪的曹君士兵,再次迈动沉重的脚步,朝着徐州的方向急奔而去。

城墙上,一名副将看到曹军离开了,急忙上前建议,“颜良将军,曹军退兵,正是人心惶惶之时,不如我军出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听闻此言,颜良冷哼一声,“传令下去,大军只须坚守城池即可,谁敢怠慢,定斩不饶。”

副将不敢再说,急忙应了一声,转身匆匆传令去了。

颜良转头看着曹军离去的方向,眉头却渐渐的皱了起来。

说实话,为什么要攻战濮阳城,就连他这个带兵主将都不知道原因,就更不用说别人了。

原本袁绍让他带兵来兖州的时候,他以为是要和曹孟德联合攻击吕布,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命令?

颜良很清楚,主公很看重曹孟德,一直想要拉拢他靠自己的麾下,只是曹孟德一直不肯答应。

按理说,二人的关系很好,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偏偏又发生了!

颜良想起这乱成一团的事情,顿时感觉有些头痛,忍不住苦笑一声。

“这是主公的事情,自己费什么心,只管听命行事便是!”

……

大半个时辰后,黑暗中突然传来了阵阵的马蹄声。

嗒嗒嗒!

张辽一马当先,来到城下,看到城墙上的旗帜,顿时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

难道,曹孟德真的和颜良是一伙的?

就在张聊心中疑惑的时候,忽然听到城墙上传来一声大喝。

“来人可是吕布军兵马?”

张辽拍马上前,在城墙上火把的照耀下,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如同铁塔一般站在城墙边上,心中忽然一动,抱拳大喝。

“城墙上之人,可是威震河北的颜良将军?”

颜良看到对方认出自己,心中有些得意,大笑着说道,“正是本将,对面之人可是并州骑兵统领张辽将军?”

张辽再次拱手,“正是在下。”

颜良哈哈大笑,“张将军此次前来,可是寻找曹孟德?”

张辽一愣,“颜良将军,难道曹孟德就在城中?”

颜良摆了摆手,“张将军,你来迟一步,曹孟德见我军占领城池,已经朝南去了,如果你早来一步,说不定能遇到。”

“朝南?”

张辽脸色一变,大声喝道,“颜良将军,此言是真?”

颜良傲然一笑,“张将军,本将是说谎之人吗?”

张辽皱眉沉吟片刻,正要说话,成亷从后面赶上来,大声说道。

“老张,既然曹孟德向南去了,那还等什么,赶快去追呀!”

张辽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好,我们去追,吩咐大家小心一些,千万不要中了埋伏。”

成亷冷哼一声,“曹孟德损兵折将,逃跑还来不及,哪还有心思设下埋伏。”

说完话后,成亷对着身后的骑兵一挥手,“兄弟们,和我一起去追曹孟德,谁要是能抓到他,可是立了大功。”

众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士气大振,随着成亷打马朝南追去。

城墙上。

并州铁骑如同一道钢铁洪流般在城墙下掠过,虽然疾奔,但队形不乱,虽未战,但一股肃杀之气却蕴含其中。

颜良见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喃喃说道。

“并州铁骑,果然名不虚传。”

“以后要对上并州铁骑,还要小心为妙!”

张辽和成亷率领并州铁奇一路疾奔,半个时辰后,探子前来禀报。

“启禀将军,曹军就在前面十几里外,正在向南赶路。”

听到这个消息,成亷顿时大喜,怒吼一声,“兄弟们,曹孟德就在前面,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和我一起冲。”

张辽眉头微皱,看了看前面,是一处平原,并没有险要地带,这才放心,带领着兵马急冲而去。

与此同时,曹操的兵马也得到了消息,并州军追来了。

众人听到并州铁骑来了,顿时吃了一惊。

在平原上,并州铁骑几乎如同无敌的象征。

在骑兵狂猛的冲锋下,如果没有足够多的长枪队,几乎无法阻止骑兵的冲锋。

而且并州铁骑不是一般的骑兵,是天下最负盛名的一只骑兵队伍。

并州铁骑不只是冲锋强悍,在远程打击方面,也堪称一绝。

就算有足够的长枪队,也挡不住并州铁骑抛射的箭雨。

并州狼骑!

这是异族对并州铁骑的称呼,因为,并州铁骑在战斗的时候,如同狼一般凶狠,又如同狼一般的狡猾。

并州铁骑并不会像普通骑兵队伍一样,率先发动冲锋,而是先用弓箭打开通道,然后,趁敌人混乱的时候,再发动致命一击。

曹洪忽然站出来,大声说到,“主公,让末将留下来挡住并州铁骑,为大家争取时间。”

众将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请命,想要留下来断后。

看到众将的表现,曹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挥了挥手,突然冷笑一声。

“久闻并州铁骑天下无敌,今天,某就要见识一下,并州铁骑是否天下无敌!”

众人闻言,顿时吃了一惊,急忙劝解,“主公,万万不可,我等留下断后,主公可带人先行!”

曹操瑶了摇头,缓缓问道,“就算你们留下,能挡得住并州铁骑吗?”

曹洪上前拱手,咬牙说道,“主公,就算并州铁骑强悍无比,但想要过去,也要从末将身上踏过去。”

曹操哈哈大笑,“诸位,何必如此悲观,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并州铁骑士如何败北。”

……

嗒嗒嗒!

马蹄隆隆声中,并州铁骑从黑暗中奔出,朝着曹军奔去。

张辽和成亷一马当先,来到曹军阵前不远处,看到曹军列阵以待,张辽急忙摆手,身后的并州铁骑立刻从急奔中缓缓停下。

成亷有些不满,大着嗓门问道,“老张,怎么回事,曹军就在眼前,为什么不一鼓作气冲过去,将他们打垮?”

张辽摇了摇头,目光却一直看着曹军阵营,“老成,你说曹孟德是笨蛋吗?”

成亷一愣,“当然不是了,他狡猾的很!”

张辽伸手指着对面的阵营,“如果你率领步兵想要阻挡骑兵,会采用什么阵型呢?”

成亷摆了摆手,“当然用长枪阵,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说到这里,成亷看向曹军阵营的双眼,猛然瞪大,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这样?”

月光下,视线虽然不算太好,但是二人却依然能看得清楚,曹军阵营的最前列,站着的并不是成排的长枪手,而是刀盾兵。

也难怪成亷吃惊,在任何一场战役中,只要是针对骑兵就没有人用刀盾兵在前面。

成排的长枪手挡在前面,是用手中的长枪阻止骑兵的冲锋,遏制住骑兵狂猛的速度,才有可能挡住骑兵。

长枪手有长枪,刀盾兵有什么?

难道,他们要用手里的短刀和手里那一块小小的盾牌阻挡骑兵的冲锋吗?

成亷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无论盾牌有多么坚固,短刀有多么锋利,也挡不住骑兵的冲锋。

这就是他吃惊的原因?

曹孟德不笨,相反还很聪明,可是,明知道后面有骑兵追过来,他偏偏使用了这样一个阵营,想要阻挡骑兵的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