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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香哭着道:“也怪我自己,没有经过将军的允许就私自进了他的屋子。我是想着天凉了,将军出去回来后屋子里应该暖和些……”

嘴上说着不委屈,可这心里不就是委屈的很?

秦大娘听了之后却笑了:“原来如此,你呀也别往心里去,玦哥性子不是那清冷的人,只是比较有原则罢了。”

“他的房间,他的东西,都不喜欢别人随便进随便碰的,也不是针对你一个人,别哭了,啊?”

素香抹着眼泪点了点头,被秦大娘这么一安慰,心里倒是舒服多了。

秦大娘拍了拍她的手,又道:“他既是说了不用你伺候,你以后就离他远些,只管呆在我身边就行了。玦哥自小就在军营那样的男人堆里,本就没怎么和姑娘家打过交道。”

“那男人之间说话做事都豪爽的很,不拘小节的。这难免言语上没轻没重的,伤了你也不自知,你这不平白跟着受委屈嘛。”

“老夫人惦念素香,素香心里感激,可我是个丫鬟,本就是该伺候将军和老夫人的。”素香低着头道:“既是惹了主子不开心,挨骂也是应该的,不敢觉得委屈!”

“这有什么不敢的?下人就不能委屈了啊?”秦大娘又笑了:“我的意思是,玦哥要是有事吩咐你去做,你再去他的跟前。平日里跟着我就行了,明白吗?”

“明白了,听老夫人的。”素香乖巧的应。

秦大娘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哎,这个玦哥啊,你要说他不会和姑娘家相处,却又能把灵儿的心给牵住。可你要说他会和姑娘家相处吧,那除了灵儿,也没见过他和其他哪个姑娘相熟。”

“好像在他的世界里,除了灵儿,就没有别的姑娘了……”

说着,秦大娘自己都笑出来了,心里莫名的升出一股子自豪感,想起灵儿,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他眼光准,一下子就挑了个最好的。”

素香听了秦大娘的话,还挂着泪水的睫毛眨了眨,问:“老夫人,您说的灵儿……我听着怎么有些耳熟啊?”

说着,素香一下子恍然:“是聂大人的妹妹吗?”

“是的,凡哥和坤哥的妹妹,我们老家的一个姑娘,漂亮、善良、能干,哎呦,我这一提到她就想的不行。”秦大娘一脸感叹的道。

素香一时愣了,老家的姑娘,那不就是村子里的村姑吗?和自己的出身一个样?

这灵儿姑娘……是秦将军的心上人?

“老夫人,将军的心上人是聂大人的妹妹啊?”素香一时好奇,忍不住问。

秦大娘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三分,说起来就骄傲的很:“是啊,玦哥喜欢的紧。打一开始我还担心呢,怕他不会和姑娘家相处,更不知道怎么表达心意。”

“结果,玦哥可会了,如今两人已经定了终身,这离开了淮阳我才知道。”

听秦大娘这么说,素香也很是意外,秦将军平日里确实亲和,待人也很宽厚,今日冲她发火她也确实相信如老夫人所言,是因为自己犯了他的忌讳擅自进了他的私人房间才会给了她冷脸。

可她还是完全没有想到,秦将军竟是有心上人了,他是那么的气度不凡,俊美无双,高高在上。

而这样的一个天之骄子,竟是和一个淮阳老家的农村姑娘私定了终身。

为什么啊?

素香根本想不通,她以为的将军夫人,不应该是都城高门的嫡出闺秀,温慧贤淑、落落大方、才貌双全才对啊。

不知为何,素香心中涌起一阵吃味,竟是为秦玦心生不甘。

像他这么优秀的人,只有这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才能与之相配啊!

“嗨!我这三言两语的也夸不出灵儿的好,等日后你总会见到的,到时就知道了。”秦大娘笑着道。

素香扯了扯嘴角,干笑着点了点头。

*

当天晚上,宇文建贤府上便派了人来,是宇文建贤的贴身亲信吴管家。

他没亲自来,聂灵儿早已想到了,这种不光彩的事儿,他堂堂巡抚,怎么可能亲自出面解决呢。

“去将秋蝉叫来吧。”

前厅燃着明亮的烛火,聂灵儿将人让到客座之后,便吩咐春茶去叫秋蝉。

不论她想不想面对,这事儿终是要面对的,最起码她自己得知道对方的态度,然后自己做决定。

不多时,秋蝉来了,眼睛哭的跟个核桃一样,肿的老高。

春茶拉着她站到聂灵儿的身侧,秋蝉低着头,未发一语。

吴管家抬眼瞧了秋蝉一眼,不自觉的挺了挺身子,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他自是不会放在眼里。

本想着等对方先开口,他得把架子端足,在气场上压制对方。

却不想聂灵儿也没有说话,而是径自端起了一旁的茶盏,慢悠悠的喝起了茶。

气氛一时僵持住,吴管家不禁轻咳了一声,不得不先开口:“今日在酒楼发生的事,实则是一场误会。巡抚大人酒醒之后完全不记得了,但毕竟对方是个姑娘家,巡抚大人心善宽厚,虽身份尊贵,却也不能置之不理,毕竟事情虽小,可姑娘的名节是大。”

事情虽小,名节是大,那这到底算小还是算大?

车轱辘话说了一圈,却没有一个字在点上,聂灵儿都听傻了。

这管家莫不是来搞笑的?

放下茶盏,聂灵儿看着吴管家道:“对于一个姑娘来说,名节比命还重要。而今被这么多双眼睛看见了,更是让人承受不得,秋蝉而今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宇文大人若是真的不顾她的名节,她可能就一死了之了。”

言外之意,你们宇文府最好拿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没得惹上一条人命。

这事儿淮阳的权贵都瞧见了,若秋蝉死了,宇文建贤必然不可能全身而退,虽只是一个丫鬟的命,可这丫鬟不是宇文府的丫鬟,却因宇文建贤而死,其中利害关系可比他打死一个自己府上的下人要严重的多。

只是聂灵儿自是不能把话说的太直,只能含沙射影的提醒,此事可大可小,主要看对方的处理方式和诚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