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因为一时冲动,结果竟然帮到了司景寒。
“各位,失陪了,下次我做东请各位,不过今天还有事。”
司景寒说话之间,抬头看着不耐烦的慕轻语。
几位老总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微微一笑也不得不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
司景寒以前是多么冷漠的一个人,竟然能够看到,司景寒如此温柔的模样。
于是笑着纷纷告别。
慕轻语看到这一幕,并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么的荣幸,反而又觉得自己被人当挡箭牌了。
只是还是微笑的站在旁边,像一个花瓶。
“希望下一次有这样的事情,你能够提前通知我一声。”
慕轻语最终也只能够抱怨一句。
“我尽量。”
司景寒小声的说了一句。
“现在去哪?”
慕轻语推着轮椅,准备往外走,却发现推不动。
司景寒一只手按着轮子,应该是不准备走。
这才好奇的问上了一句。
“自然是收取胜利的果实。”
司景寒此刻心情极好,能够以低廉的价格拿到这块地。
也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尤其是,慕轻语给出了不错的帮助。
越发的看重慕轻语。
慕轻语跟着司景寒去了后面。
有一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接待了他们。
两个人被安排在了一个独立的房间,他们的面前放着茶水。
“你们在此等候一会,我去拿合同。”
中年男子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慕轻语这才意识到,这么重要的时刻,自己不该在这个地方。
尤其是签约方面,有很多的问题,她也不懂。
“时候不早了,要不我先回去?”
慕轻语说着话就站了起来,可是还是被司景寒拉住了。
“别急着走。”
“怎么了?还有事吗?”
慕轻语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是时候该离开了。
也算得上是功成身退。
“没事,这不是马上就要签合同了吗?你在旁边帮我看一下。”
“这方面我真的不懂,要不,你让你身边的助手过来吧?”
“你又不着急,晚上有事吗?”
“没什么事,但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就没必要让我留在这里。”
慕轻语还是执意要离开。
“我还想着你今天帮我大忙,准备请你吃饭的,要不你等一会?”
司景寒突然之间觉得,两个人好像特别的生疏。
尤其是待在一起的时候,竟然没有话题聊。
如果换做景琛的身份来,或许两个人会聊很多的话题。
“请吃饭就不用了吧?”
慕轻语还是顺从的坐了下来,感觉现在走,和等一会走,没有什么区别。
也不想让司景寒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等着。
于是好奇的看着司景寒。
对他的事情倒并不怎么好奇,基本上随便一打听,就能够打听到消息。
但是却好奇司云庭到底是什么情况?
今天可以看得出,他极具针对性,好像非常的仇恨司景寒。
明明是一家的兄弟,却关系很恶劣。
甚至在这样重要的拍卖会上,都能够表现如此明显。
看得出,这已经是一个不用公认的事实。
几乎所有的人,都能够看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但偏偏,那些老总却偏爱司景寒。
或许是相处过,或许是因为合作关系。
但不管是哪一点,司云庭好像并不讨喜欢。
也尽可能的被那些商圈的人排除在外。
这其中的用意无法猜测,但却能够感受到,这股无法形容的变化。
“怎么这么看着我?”
司景寒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在想,你和司云庭之间的关系怎么那么差?明明是一家的兄弟,关系还这么恶劣。”
慕轻语好奇的追问。
“你怎么会想起,问他的问题?”
司景寒有点不解的追问。
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并不多,慕轻语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特别的好奇。
“我就是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很差,所以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
慕轻语直接说出心中的话,想要了解一下两个人之间的矛盾。
司景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叹息的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溺宠的眼神看着慕轻语。
“你可真是无聊。”
司景寒嘴上是这么说,心里面却觉得,有必要说一下两个人之间的矛盾。
也是为了让慕轻语更深刻的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轻语看着司景寒有所松动的样子,再次追问。
“也不过就是,上一辈子恩怨,同时也是因为我的存在,挡他的路。”
司景寒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不得不说上一辈的恩怨。
可是关乎长辈的事情,又不能说的太直接。
“你说,你挡了他的路,是指当家的位置吗?”
慕轻语更是好奇了。
像这样的位置,不都是能者居多。
或者是长子长孙继承家位。
可是,司少情况却有些特殊。
除了司老太君之外,底下只有两个孙子。
其实,父辈当中好像都没有了。
不知道,父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这底下只剩了两个孙子。
“就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执着。”
“可据我观察,司老太君喜欢的应该是司云庭,可为什么愿意让你在成为未来的继承人。”
慕轻语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着更多的隐秘。
因为这其中有很多的问题。
“那是因为,她原本想让我当做一杆枪,为司云庭扫清障碍,可没有想到,我竟然能够当家做主。”
司景寒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当中尽是心酸。
若非是老太君一时之气,或许他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也正是因为把握了这次机会,才能够一步步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
等老太君明白之时,已经一切晚了。
可是直到现在,她依旧不愿意承认司景寒继承人的身份。
一直对外面表现的是模糊不清。
虽然,当着外人的面还是照顾有加,不过,那种偏心是任何人都能够看得出来的。
司景寒并不是为了诉苦,只是觉得自己一步步走来,也尽是艰难。
“怎么会这么想?可是你们的身份不都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