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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轻柔,仿佛饱含着满满的珍视。

席有幸被慕何吻着,心脏脱轨般地飞快跳动起来,她怎么压都压不稳,手指蜷紧了,双手抵上了慕何的胸膛。

她不肯配合,犹然推拒,慕何似乎也并不着急非要在此刻突破她的防备,而是缓慢又温吞地厮磨在她唇边。

这对席有幸而言,更加磨人,更让她心慌气躁。

她忍耐着慕何给予她的撩拨,深吸了口气,脖子竭力地往后仰动,扯开他们之间的缝隙,咬牙切齿般地提声警告:“别、发、酒、疯!”

慕何微微眯起了露着殷红的双眸,语气坚定地说,“我有话要问你。”

席有幸脸色僵了僵,耐着脾气低喝,“那就问!问话而已,让你动嘴问问题,不是让你做、做这些!”

慕何忽的凑近一些,又啄了一下那双红唇,惹得席有幸瞠眼瞪他。

“怕你听不懂,所以我用点动作辅助,帮你理解。”慕何的话一本正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确实在说什么不得了的真理。

席有幸抿紧了牙关,阻拦着泛乱的气息,忍住想要咬他的冲动,无比冷酷地甩下一个字,“问。”

慕何凝着她炸毛气急的模样,心里有些微痒,随即又抬手轻抚住她的脸颊,更显亲近她的意图,而后慢慢地问出了一句,“今天那杯咖啡,为什么不肯让我喝?”

席有幸蹙着眉心,唇角收抿,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话,“没有为什么。”

“答了跟没答一样,你是听不懂我问的,还是有什么顾虑,不肯跟我解释清楚?”慕何低沉了声,话里彰显出了不悦的问责意味。

席总当即冷笑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吗?”慕何像是充耳未闻她的反问,径直接着自己的话往下问去,“是因为傅闻笙对你很重要?”

席有幸不由一怔,抬眼望着他那张俊脸上格外较真的表情,确认他不是在说笑后,愈发觉得困惑。

“是不是,他对你真的这么重要?”慕何紧接着又问,“是不是重要到,连咖啡是买给他的,他喝不上,你就宁愿扔给别的什么人,也绝对不让我碰?”

“你真的是醉到疯。”席有幸烦躁地讽刺道。

“有幸,我在问你话。”慕何重复着自己的要求,“你要不要好好回答我?”

说完,他的指尖摁上了她的唇,“还是我再给你表示一下,你才考虑好好回答?”

席有幸眼底溢出一分吃惊,怎么也没想到他喝多了,还能这样抓着她,胡搅蛮缠,威逼利诱。

从前面的经验看,慕何真有可能这么做,他的很多行为早已经超出她的预计,也都不是他们过去相处的时间里该有的习惯。

“我说你发疯,就是你在胡说。”席有幸冷冷地骂着,“这都听不懂,你确定你现在脑子还清醒吗?大影帝。”

慕何像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眼神柔了下来,流泻出美妙的微光,而他此时只看着她一个人,眼底只有她的样子。

“那我明白了。”慕何淡淡地说着,声音里透出了颇为愉悦的笑意,“我知道了,那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给我那杯咖啡。”

席有幸心中一惊,突然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的地方,还没等她理清,慕何的吻又落了下来,缠绵又温柔地捉着她的脸不放,仔细地巡遍了每一个角落。

他的呼吸滚烫,连带着也把她的呼吸撩得逐渐升温。

她急促地喊出了一声,“慕、何,你……”

“你说不是因为傅闻笙。”慕何不由分说地截住了她的话,“那就是因为我。”

“……什么?”席有幸目光一瞬发怔,脱口就否认,“不——”

“就是。”慕何捧着她的脸,抵住了她的额头,蹭了又蹭,“有幸,我因为咖啡因过敏那次进医院,你来了,你真的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

席有幸的神情完全僵住,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地愣在了原地。

“你是只进过病房一次,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我那时候也几乎是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办法知道。”

慕何边说边如同抓住了有力的筹码,志得意满地捻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再向前挨过去。

“但你把我的经纪人和助理骂得狗血淋头,这你不能否认吧?”

席有幸目光烁动,脸色微变了变,生硬地说,“我需要否认什么?你的人失职,我骂两句,怎么了?这能代表什么?你是演员不是侦探,在这里跟我瞎推理什么?”

“别想混淆视听。”慕何轻声批评了一句,脸上的笑意霎时更深了些,“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你骂了谁,是你为谁赶回来的,你是为了我。”

“你是为谁大动肝火,也是为了我。所以这件事,你比谁都记得深,你知道我对什么咖啡过敏,你记得很清楚,我就是对那种拿铁过敏……”

“够了!”席有幸叱道。

“有幸,我现在又有新的问题了。”慕何微笑着,全然不怕她故意摆出的凶恶模样,“我想问,那个时候,我不省人事,你在病房里做了什么?”

“没有。”席有幸低垂了眼睫,这个回答更是敷衍和僵硬,“你以为我会做什么,可笑,你的想法都可笑!”

“我还没猜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我想的可笑?”慕何温声笑着反问。

输了一着,刚才急于辩解的席总这时犹如被剃掉了爪子的困兽,亮出爪来,也毫无杀伤力。

她咬紧了唇,一声不吭,不愿再着他的道。

慕何却似安抚般,抬手揉按着她的头和她的长发,轻轻地又开了口,“我猜的,是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什么都意识不到的时候,你才会老实一点,你一定做了什么事……”

“但是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告诉我,我觉得很可惜,因为我真想知道。”

慕何低叹着,双臂展开,将她搂进了怀中,“不过没关系,你现在已经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