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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傅总。我们最新的投资人,对剧组有兴趣,正好过来看看……”导演祁莎向大家介绍了新的投资方,放了一点休息的机会。

剧组里的演员们三三两两地在旁应和着导演,胆子大的,想趁机发掘新人脉的就会主动地去结识。

傅闻笙一概淡漠以对,目光巡在场内,停在了一个位子上,随后迈开脚步,径直走了过去。

“阿幸。”他走到席有幸的跟前,低头看着手里捧着剧本的她,纹风不动的眼神中掀起了一丝波澜。

她现在穿着戏服,清宫装扮有那个时代独有的风情,被重重束缚包裹着的婉约,深刻而绮丽的样式展现出的是另一种引人探究的全新面貌。

但他的讶异不仅仅是因为看见了她在戏里的模样。

更是因为在这个片场中,对手中的剧本,对戏——这个于过去的他和她而言都不是熟悉的领域,她所表现出来的认真和专注。

他能看得出来,在她眼底绽放了很不一样的光彩。

“你很喜欢这里。”他自行坐到席有幸助理搬来的空椅子上,自然而然地跟她交谈,“真这么喜欢演戏?”

席有幸随口嗯了一声,放下剧本,让助理黎晓雪去准备他喜欢的冰拿铁。

“其实我就是来看看,不会待很久。”傅闻笙向她解释。

席有幸抬眼看了看周围一圈,关注他们这边动静的人越来越多了,傅闻笙就好像是什么磁铁还是聚宝盆,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投资就投资,弄这么大排场干什么?”席有幸蹙着眉,状似不满地抱起了双臂。

“偶尔任性一下,也不是大麻烦。”傅闻笙语气严肃地为自己作了最随意的辩解。

“来这里任性,你图什么?”席有幸问的也很不客气。

“给你造势,撑场,让别人知道你有个大后台。”傅闻笙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席有幸眼中划过一分惊异,“你现在还会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傅闻笙强调道。

席有幸兀自反问:“你看我需要?”

“那我图个心安。”傅闻笙直接改了口风。

要不是他还一副阴沉冷鸷的模样,席有幸几乎要以为他真被人掉包了。

“说人话。”席有幸撇了撇嘴角,“你现在绕弯子太多。”

“后台多一个有备无患。”傅闻笙再次解释。

席有幸抄起旁边的剧本,掂在手里,“傅总,是不是想感受一下被剧本捶的滋味?”

她这般孩子气的威胁也让他感到瞬间的错愕,他扯动了唇边的弧度,像是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阿幸,你不是也会开玩笑了?”

他说的是真的,现在的她好像比以前更有活力,不是叽叽喳喳喧闹的那种活力,是冰冷中有了一丁点人气。

席有幸不顾他是不是还在绕弯,又或者是在破天荒地打趣她,下一秒,作势将手里的剧本抬了抬。

“好,我说实话。”傅总赶在席总发飙之前,终于退了步,“我听说你手伤了,就过来看看。”

席有幸眯了眯眼,问:“邵斯云告诉你的?”

她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还有了交情?

傅闻笙在席氏集团里是挂了职,但他不管在他自家公司待着,还是在别的公司待着,都不是那种会轻易跟其他部门的下属打成一片的脾气。

“问了李秘书,最近你拍戏的情况。”傅闻笙随后否认道。

席有幸这才明白,原来是从她的秘书那里打探到的。

她从席氏集团调医生出来,就是通过秘书,事后医生出诊的记录肯定也会传到秘书的手上做备份。

席有幸不咸不淡地呵了一声,“你现在是闲到都可以去找我秘书问八卦了。”

“爷爷之前也让我多照看你,询问,打听,关心,不过界。”傅闻笙这次的解释是一个词跟着一个词往外迸。

“手没事。”席有幸解释得更简单。

“看过才算。”傅闻笙接着提出了要求,“右手,我看看。”

席有幸便把右手伸了出去,摆到他眼前,任凭他打量。

傅闻笙抬手接住,也不顾周围有多少人在往这边瞧,发出了什么略显激烈的议论声,他只管查看席有幸的手伤。

正面看了一遍,再翻过去,背面也看了一遍,随即松开了手。

“还能看出伤过。”傅闻笙言下之意就是伤痊愈的情况还不够理想,达不到他所认为的没事的程度。

“只是一点痕迹。”席有幸不甚在意地说,“也不疼。”

傅闻笙的目光徐徐地扫过她的侧脸,凝视一阵,片刻后站起身来,留下一句,“以后受伤就先养伤,别逞强。”

“没逞强。”席大总裁一如既往地嘴硬,不服软。

傅闻笙像是叹了气,但他的表情依旧犹如花岗石般坚硬冰冷,让人想象不出他叹息的模样。

“有事找我。”傅闻笙忽的又扔出这四个字,接着抬了手掌,虚按过她的头顶。

就这一下极其简单的举动,甚至不是实质性的接触,更引发了打量这边动静的人群此起彼伏的惊呼。

席有幸抿了抿唇,在他转身走开之前,一把扯住他腕边的红绳。

她是下意识去抓,抓到什么就是什么,抓到这红绳的时候,神情有些微怔,紧接着稍微用力地拽了拽,表示警告的意思。

“下次再按我的头,我就把副总的工作也分给你。”

这句威胁其实无关痛痒,傅闻笙在席氏集团里挂职归挂职,工作能力却摆在那的,也是从不懈怠的性子,简单说就是十足的“工作狂”。

席有幸要想用工作“欺负”他,给他“施压”,那真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还不够凶。”傅闻笙回敬了一句,便要转开脚步。

却在这时,眼见着一道长身玉立,风华锦树般的人影走近这头,正好挡住了他的去路。

“傅先生对戏也有兴趣?”慕何与他相视而立,淡声问着,“要是专门来看戏的,不等下一场开拍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