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本小姐给你下针治疗一下。”
梁熙雯刚才给小子治疗的那一根针已经给海棠消毒,手里拿着是另一根金针。
“多谢梁小姐。”季管家面露感知之情。
梁熙雯下针后,收回了针。
“季管家,你的毒已经解了,本小姐还去治疗别的病人。”
“多谢梁小姐,老奴感激不尽,不打搅梁小姐救人。”
季管家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病容,露出欢喜之色,他家少爷有福了,少爷真有眼光,这么远的路程都能遇到梁小姐,被梁小姐救了,他们这是有缘分啊!
季管家见梁熙雯去别的地方救人,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快速的走出去,找到他们的马,上马回府禀告家主和少爷。
梁熙雯他们一些人到对面的帐篷去,进入帐篷里,见到了谢管家。
谢管家见到进帐篷的梁熙雯,还以为是白天做梦,他哪里会想得到,昨天才告别的表小姐和大小姐会出现在早晨的禅城。
“表小姐,大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谢管家不知道消息传的这么快,只是一个夜晚,就算是大小姐他们知道了,也不会今天早晨这么快来到此地。
“嗯,昨天有季家商队送礼来,在安奈县城门口毒液发作,士兵禀报了,给我们母子三人知道,然后赶去了城门,担心你们的身体,连夜赶来此地。”
谢雅馨面对谢管家,给他说明原因。
“那些人在毒素医治好了吗?”
谢管家只是冲口而出,说出了这句话,又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荒缪,禅城的大夫都没能有真正的解药,给的解毒丹也不能去除毒素,只是控制的毒素,被控制的毒素也损坏人体组织。
谢管家这一晚,感觉小腹隐隐作痛,看着小子满头大汗疼痛的样子,感觉幸好自己吃了那么一点菜。
“我们师傅给他们医治好了。”
一个大夫站在一旁插话。
“你们是……,谢管家不认识这些人,也并不是禅城的大夫。”
“他们是跟着咱们来的大夫。”
谢雅馨又解释了一句。
“谢管家您别动。”
梁熙雯手里拿着针,他刚才见到了,还有两三个帐篷,这里面还有好多人,不能耽误时间了。
“这……,表小姐……”
谢管家第一次发现,他家的表小姐会给人治病。
感受了一下身体好舒畅,感觉手指流出毒血,眼神看着那些滴在地上的毒血。
“谢管家,你的那些护卫还没有治疗,本小姐先去给他们治疗。”
“多谢表小姐。”
谢管家眼神感激,没有继续在帐篷里坐着,快速的跟着他们走出去,然后找来一个士兵,手里给了士兵一些钱。
“快,去帮忙禀告谢家,安奈县的谢姑奶奶,表小姐他们母子三人来了禅城城门口。”
“好,小兵一定把话带到。”士兵把手里的钱放在口袋里,找了一匹马骑马去通报。
谢管家又跟着去那些帐篷,这还没有来到下属的帐篷,他听到了表少爷的声音。
“本少爷的这壶水不能给你们喝,这是给病人解毒的。”
谢管家快跑几步,他觉得表少爷应该是遇到了麻烦,又见那些家里的护卫都是跟着表小姐和夫人护着她们。
不过有几个衙役,在士兵那一边喝水,像是走得很累,在那里休息。
城门口人来人往,难道有贼人混进来了,他们就是中了贼人下的毒。
“这位少爷,小人口渴了,我爷爷也口渴了,只是想让你给一点水喝。”
“小孩,本少爷给钱给你,你进城去买水喝吧?”
梁浩轩把身上的一颗碎银给了那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孩,外面的那个老头,也穿的破破烂烂的,看他们的样子,不但喝也饿吧!
“公子,你给一文钱打赏给小的就可以了,不用一块碎银子那么多,咱们只是喝水。”
“小孩,看你爷爷也饿了,你们拿着这块帅银子去吃一顿好的,在城里买点粮食,回去过个好年吧。”
梁浩轩见到这个小孩这么老实,年纪小小的还这么孝顺,大概也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他这个年纪还不知道愁,这小孩却在这个年纪这么懂事。
小孩看了一眼爷爷,他们原来一天只吃一顿,就只有中午餐能吃点红薯,这一次他们爷俩来到此地,想到城里的市场找点食物。
要过年了,也许大户人家会好心的给点赏钱什么的。
小孩的父母死掉了,只留下他们爷孙,过年他们确实要买点粮食回家。
“谢,公子……”
小孩跪在地上叩头了一个响头,这才站起来,拿了梁浩轩手中的碎银子,欢喜的和他那位爷爷进城。
谢管家站在一旁看了一会,觉得梁浩轩做的对,虽然施舍是一种不好的行为,一般那些劳壮力是不能施舍的。
不过看那一对爷孙,也确实可怜。
“表少爷……”
“谢管家你的病好了?”
“谢表少爷关心,老奴只是中了轻微的毒素,表小姐,已经把老奴治好了。”
“谢管家,表哥们他们怎么样啦?”
“大少爷和二少爷他们中的毒不深,他们年轻力壮无大碍,昨晚上回府去了。”
“这是母亲留下来的,我姐姐泡的解毒药,谢管家,这个解毒水拜托给你了。”
梁浩轩觉得他坐在马车里,如果又有人问他要喝水,不得不给这些水给他们喝,可是这次救命药。
“好的,老奴一定不会负表少爷的托付,把这些解毒的药带到府上去。”
谢管家高兴的接过手中,把食盒提着,去一旁他们捆绑马的地方,把他的那匹马牵出来,然后上马回府去。
刚才给了士兵钱,让士兵去报信,那时是觉得这里要他在此看着,可现在有更大的重任,必须去完成。
……
谢管家在这个早晨里骑马进城,当然不能快速的走。
要躲闪一些小贩,还有出行的人群。
终于来到了家门前,正贝到一位士兵在那里和守卫说话。
谢管家下马提着食盒,快步地走进府内去。
“诶那位不是……谢管家,不是让我来禀报吗?怎么亲自回来了?”
士兵自言自语。
“兵爷,既然我们管家回来了,我们也不用进去禀报了,多谢兵爷跑这一趟。”
站岗的守卫也在纳闷,谢管家不是说中毒了,并且在城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