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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

忽闻这么一声,赵荷花捂着脑袋,缓缓坐了起来,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明,察觉到身上有些凉,她低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面色惨白的扯了被子裹着自己,再次抬头就看见了在不远处脸色铁青的孙员外。

这一下,赵荷花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她又看向一旁同样惧怕的胡二痞,有些崩溃的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孙伯父,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孙员外气得猛得咳嗽,手抖着赵荷花就骂道:“伤风败俗,赵木勇真是教了个好女儿啊,我明日就同你父亲说,这门亲事作罢!”

“不要,孙伯父,你听我说。”

然而,孙员外根本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连花蕊的麻烦都不找了直接离开了醉香院。

赵荷花坐在床上神情呆滞,脑海里闪过沈明南那张俊美的容貌,她害怕得浑身发抖,是他,是他来帮赵荟蔚报复她了……

头发突然被一把扯住,赵荷花头皮一阵疼痛,胡二痞一脸阴狠的爬到她的身旁,如今再看胡二痞却发现他苍老得像个老者。

头发白了一半,手指头少了三根,脸上还有被烙铁烫出来的疤痕,上面是个奴字。

他阴狠笑着,“没想到吧,又遇见了,我的好妹妹。”

他被东哥折磨了这么久,最后再由孙员外丢来醉香院倒夜香,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才叫活着,每天浑浑噩噩挨打挨骂都是家常便饭。

后来,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被当成了棋子,一颗用来对付赵荟蔚的棋子,她假意对他好,一步一步的用话语诱他,用银钱给他铺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

她从没跟他说过,赵荟蔚的背后还有一位护着她的公子。

如今再看赵荷花这副样子,胡二痞还有什么不明白?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她这样吧。

他看着赵荷花苍白的面容,狞笑一声,以孙思耀的性子,知道他睡了他的未婚妻,他应该也活不成了。

左右都活不成了,他死了都要膈应死他们。

赵荷花害怕的就想往外面跑,胡二痞猛的给了她一巴掌,把她打得头晕目眩,不能再反抗,于是她被迫接受新一轮的折磨。

……

第二天,这条爆炸性的消息就传遍全村。就连赵荟蔚这片偏僻之地都听说了。

赵荷花和胡二痞被孙员外在醉香院抓j在床,一大早孙员外就把赵荷花带回来退亲。

赵木勇满脸的不相信,昨夜他才发现女儿丢了,找了整个村子都没有找到人,谁曾想她竟然跑去了镇上。

孙员外拿回婚书就离开了落花村,他没有把自己儿子根折了的事说出来,并勒令所有知情人瞒得死死的。

哪知,他才刚到镇上关于他儿子不能人道的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孙员外一口气没提上来,活生生被气晕了过去,孙家奴仆手忙脚乱的才把人送回府里。

这边孙员外刚晕,那头孙思耀才醒,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拉住小厮一问,他瞬间脸色惨白。

老大夫要求静养,但是孙思耀不相信自己废了,小厮劝他只是暂时的,但是孙思耀不听,爬下床就想去医馆再就诊。

却脚滑踩到一块小石子又再次跌在地上,好死不死的又是那个部位,孙思耀翻着白眼疼得昏死过去。

小厮脸色惨白的把他家公子再次搀扶进房里。

……

落花村

赵荷花跪在赵家的祖宗祠堂,赵木勇手中拿着戒尺指着她厉声问道:“你昨日为何去了镇上,还跟胡二痞厮混在一起?赵家的脸全被你一个人丢尽了。”

赵荷花发丝凌乱,双目空洞的看着前方,“是有人害我。”

“谁害你?”

“赵荟蔚,是她害我。”

赵木勇看着她这副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她还要去攀扯人家赵荟蔚,赵木勇直接气笑了,“你说说,她为什么要来害你,我看你是跟那陈老太一样得了癔症,疯了,真的疯了。”

赵荷花本来想说是赵荟蔚背后的那位沈公子,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双臂抱着自己,神色癫狂,“就是她,她害我!她什么都要抢我的。”

赵木勇抬手就用戒尺狠狠的打她后背上,直到血丝渗出才作罢,即便赵荷花疼得厉害,嘴里依旧喃喃着:“就是她,我是孙家少奶奶啊,她见不得我好,她害我……”

赵木勇狠狠把戒尺丢地上,指着一旁的赵母就骂道:“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你最好劝她要是还有点羞耻心就自己去自缢,也好全了赵家的最后一点名声!”

说完,怒极甩袖就离开了。

赵母心痛的看着浑身疼得打颤的赵荷花,毕竟是自己娇惯着长大的女儿,即便女儿再错,她也不能看着她去送死吧。

于是只能心疼的在一旁环着她,“荷儿,跟你爹去认个错吧,婚前失贞这……你爹他也没法子啊。”

赵荷花泪如雨下,“不是的,娘,有人害我啊,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赵母见此,重重哀叹一声,“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吧。”

人家赵荟蔚凭什么害她?还能把她一个大活人弄镇上去?

而且这两天赵荟蔚就没有出过门,也难怪赵木勇因为她的说辞气得半死,攀扯谁不好,偏生去牵扯一个最没可能的人。

赵荷花脸色灰败,完了,全完了,她心里怨恨都快溢出,可她却不敢再惹他们,下一次要的可能就是她的命。

……

赵荟蔚家。

她的院中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有着桃子和特意炸好的花生米,赵荟蔚和沈明南围坐在桌旁。

延元在一侧把孙公子,赵荷花,胡二痞这出戏讲得是精彩绝伦,仿佛亲身经历一般,余淮在一旁拿着剑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只见那床榻一塌,咔嚓一声,那啥折了。”

赵荟蔚吃着花生,满眼好奇,“什么折了。”

延元挠头,“就是那个……”

“腿折了。”

沈明南突然出声打断延元要说的话,延元下意识的望过去,便接收到自家主子警告的眼神。

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附和着:“对,就是腿折了。”

赵荟蔚突然啧啧两声:“还挺猛……这还能把腿折了。”

沈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