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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落海跟她提过白小姐认识京城有名的一个古筝大师,还想着要她给许妙引荐呢,自然不能得罪。

白如玉见许母没因为刚刚她的话而生气,所以语气也缓和下来。

“今天也是我的事情,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既然以后都会是一家人,那么就在家里吃吧。”

几人临走的时候,还看到玻璃窗里的许生一掐着手指真如同算命先生一样。

许妙也好奇,对于这种玄学的事情许妙自然是不太相信的,许生一竟然还装模作样的给人算卦。

到时候结果不准,慕意成肯定觉着自己上当受骗,等许生一嫁过去,若是慕意成还没有死,只怕会讨厌许生一,一定对她不好。

此时的玻璃窗里。

“你印堂发黑,近日定有血光之灾。”

许生一话语一落,怀九宸在一旁笑着不说话,慕意成明显不信,只有樊霜凉似乎有些担心。

怀一在那四个人被赶走之后又进来,就听到这样的话,他也好奇起来。

“许小姐,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个血光之灾?”

“一日之后,也就是明天下午,你会出点血。”

“会流血?有什么办法可解?”

樊霜凉很着急

许生一挑眉。

“还没说给多钱呢。”

那意思就是老娘钱没到手自然不告诉你。

“多钱都好说,若是真的,但求个破解的法……”

“霜凉。”

慕意成打断他,他明显是不相信。

“慕先生不信?也好,就是流点血而已,流个你身体的大半血吧,想来慕先生意志坚定,那么撑着精神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既然许小姐能掐会算,不如先帮我个忙,我丢失一块手表,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心爱之物,一直很珍惜,许小姐既然有如此神通不如帮我算算那表丢失在哪里。”

【灼灼,该你了。】

【等着啊。】

说完这话,意识中的灼灼形态突然换成一缕烟一般,消失在白茫茫一片。

不久又显出形态。

【哪里是丢了,随身带着呢,衣服里面,是块银白色的,表盘镶满碎钻,不过11点的那方碎钻掉了两个……】

因为灼灼已经恢复,所以在意识中与许生一沟通的时间就算很长,在外面现实世界中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不过许生一还是装作样子,掐着手指。

“丢了?只怕是丢在慕少爷你的衣服口袋里了。”

慕意成温和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凝固。

“嗯?许小姐什么意思?”

“怕是慕先生身体不好脑子记性也不好,明明随身带着,在衣服里左面的口袋,却告诉我丢了?”

当樊霜凉听到慕意成的问话时,便知道他有意试探。

没想到许生一还真的说中。

只是刚刚意成问的时候也说了,是慕叔叔给他的,所以若是许生一能猜到也正常。

可许生一的下一句听的他们更是一惊。

“当初你身子弱,慕逢祁曾因为你珍视这块手表来跟你抢过,两人争夺,磕到了地面,11点数字的方向掉了两颗碎钻。”

慕意成眼神认真起来。

若是说能猜到手表带在身上就算了,可是掉了两颗碎钻的事情……

“许小姐真是有神通,许家人错把珍珠当鱼目,委实是可惜。”

“许小姐。”

樊霜凉开了口。

“今日我从家出来的时候,确实是丢了一个东西。”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衬衫袖扣。

“是一个袖扣,不知许小姐可否愿意算算,我那袖扣长什么样子,丢在何处,我必重谢。”

樊霜凉盯着许生一都紧张起来。

若是许生一这次真能说对,不管花多钱,他一定要问到关于意成血光之灾的破解的法子。

意识中的灼灼已然不在,许生一闭着眼睛掐着手指。

“你从家出来后,因为没吃早饭,被你爷爷又叫了回去,那时袖扣还在,是一个老虎头形状的,蓝黑色的,之后你开车并没有去找慕意成,而是去了一处房子,在郊区。”

女孩儿睁着眼睛,目光飘然。

可是樊霜凉却震惊了。

“然后呢,许小姐,然后我做了什么?”

“那处房子里没有一个人,应该是你自己在住,上楼的时候,袖扣刮到了一旁的绿植,掉在花盆里,回去找的话,能找到。”

怀九宸看着身旁女孩儿认真的样子,眼神闪烁。

“一字不差……”

只差一个结果,那花盆里是否有他的袖扣……

此时的樊霜凉已经深信不疑了。

“许小姐,还请告知那血光之灾从何而来,如何破解,我必重谢。”

“又不是你的血光之灾,你急什么?”

许生一抬眼笑。

“慕意成,你这好兄弟,倒是真关心你。”

被点到名字的侧眼看了一眼樊霜凉。

“这些年若是没有霜凉,只怕我早被人欺负死了。”

其实慕意成的外公屡次想将他接回京城,不用在这受气,但是慕意成自己不同意,许生一倒也没有点破。

“明儿下午,你的大伯会邀你去公园散步,你会走在一座廊亭水榭的小桥上,脚滑,掉进去,脑袋会撞到里面的石头,血色能染红半个湖面。”

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许生一用言语描述出来。

“在来之前,我大伯确实给我发了短信,说明天邀我……”

对面两个人对许生一的言语深信不疑。

樊霜凉关心的是如何破解,而慕意成关心的却是许生一为何有如此神通。

“许小姐,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要多少钱?”

樊霜凉开口。

“钱倒不至于,我记得慕先生的父亲曾留给过你一样东西,装在一个紫檀木的小匣子里,那个给我。”

对面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确实有那个东西,两人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紫檀木的匣子里装着的,不过是一根枯树枝。

慕意成曾将那枯树枝拿去问过医生,医生也瞧不出来,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你留着没用,不如给我。”

许生一目光望向窗外。

她也是偶然才发现,自己之前还不是许生一的时候,找了很久的东西,竟然在临城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