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神情剧变,如果这块开发区惨遭查封,她好不容易拿到的二十亿投资,顷刻之间就要打水漂。
而这二十亿投资,还是借着那季天倒下之后的东风才拿到的。
开发区一日不动工,她就亏损一日,而且这份亏损,数额是十分恐怖的,常人难以想象。
她的眼神变得尤为阴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王丹死死地皱住自己的眉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虎见王丹陷入沉默之中,一言难发,他便也频频冷笑,“知道害怕就好,不要再乱来。”
他刚要走进人群,林越便一把拉住赵虎的手,死死地盯住赵虎。
“怎么?”赵虎略微挑眉,“林越,我知道你有些背景,但也仅此而已。”
“你千万不要认为我会怕你,我赵家的体量,可不是你曾击败过的那些蠢货可相提并论的。”
他的眼神也变得略微轻蔑,全然没有将林越放在眼里,一脸的不屑之色。
反观王丹,这一次并没有劝告林越不要打人,毕竟如果真的要让这赵家人将墓穴占为己有,她的那二十亿不仅要还回去,甚至这其中之变数,她自己还要补贴许多钱。
林越似笑非笑地盯着赵虎,“你不把我林越放在眼里,我倒是觉得无所谓。”
“可你竟然威胁我的妻子,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
赵虎在林越大放厥词之后,仍然不将林越放在眼里,他正欲大肆嘲讽一番!
不料,他的脸色剧变!
因为林越握住他脖子的手,变得愈发用力,很快就让他连呼吸都感到痛苦万分!
“你!”赵虎惊悚不已,而四周的学生,哪里是什么学生,分明是赵家人!
他们见此一幕,急忙要过来帮忙解围!
林越顿时就将赵虎按倒在地,一脸轻蔑地盯着赵虎,他并不说话,又是一脚踩在赵虎的脸上。
让赵虎难以动弹之后,林越这才转过身,面对四周的所有人,眯着眼睛,“赵家人,是么?”
“谁敢靠近半步,我就踩碎他的脑袋,明白?”
此言一出,每个人都紧张不已,震撼难言跟彼此对视,十分难以置信。
大家对林越还是有点了解的,知道一旦把林越给惹急了,他一定能做得出那种事儿!
众人只觉得毛骨悚然,一时之间,不敢多说。
林越见他们纷纷停下脚步后,却没有要松开赵虎的意思,仍然极其用力踩住赵虎的那张脸。
而赵虎的脸跟工地泥土亲密接触,不一会儿,便陷入泥土之内,他的整颗脑袋,很快就看不到。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那一幕。
直到几分钟过去,林越这才松开赵虎,走到王丹的身侧。
而没有林越的压制,赵虎的身体当场就无比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他完全无法呼吸!
体内的氧气,即将消耗殆尽!
赵家人发疯一般冲到赵虎身边,将他从泥土之内,扒拉出来。
满脸泥土和鲜血的赵虎,疯狂喘息,瞪大双目,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随时要离开人世间。
林越则冷冷地看着他们赵家人,“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赶快给我滚蛋!”
“分明只是一群又一群的废物,也好学别人玩黑吃黑那一套?”
他狞笑了几声,脸色极为轻蔑。
当赵虎从震惊当中缓过神之后,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正以极其狼狈的架势坐在林越面前。
他哪里能够忍受,急忙起身,颤声道:“我们快走!”
也没有人敢再浪费时间,他们很快就消失无踪。
林越看了眼王丹,“这片施工地你们接着干,只是不要让人靠近墓穴就好。”
“等我一天之内把墓穴里的东西搜刮干净,到时候你再将墓穴给推平。”
王丹有些担忧地问道:“不再保留墓穴了?这样一来会不会出问题?”
“不会的,放心吧。”林越拍了拍王丹的肩膀,认真道:“一切有我扛着,那赵家算个球。”
见林越一副无法无天的脸色,王丹忍不住笑了出来,连连点头。
工地很快就继续施工,而墓穴周围有几个人帮忙盯着,不得任何人入内。
林越走进去,兴奋地开始搜刮陪葬品!
这是出自汉朝时期的墓穴,里面的陪葬品,多不胜数,一切都让林越感到兴奋!
一打眼望过去,至少有着价值四千万的东西,当然,能不能在挖掘之后保留原本的状态,那就要看林越的专业度了。
赵家家主赵构,正坐在别墅内的沙发上,跟几个赵家高层讨论一些事情。
“听赵虎说,那丹越集团的开发区出现新的墓穴,他们正在挖掘当中。”
赵家的副家主赵河,笑着说道:“不知道这次会出现怎样的宝物?”
赵构摆摆手,道:“那片区域出现的墓穴,数下来,卖得最好的也不过两个亿。”
“那些陪葬品并不值钱,你关注它干什么。”
赵河正欲说话,赵虎突然由一大群赵家人搀扶,闯入此地,一副狼狈不已的模样。
“赵虎!”
赵河脸色剧变,那赵虎的样子,一看就是有人将其痛殴过,他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非常不好。
“二叔。”赵虎神情极为痛苦,他猛然跌倒在地,哭道:“二叔,帮我复仇啊!”
四周的人都无比错愕地看着他赵虎,想不明白,究竟是谁敢对赵虎动手。
这等胆量,简直是胆大包天至极!
赵构神色不变,略微皱眉,赵河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暴怒的情绪,将赵虎亲自搀扶起来。
他恼怒不已地咬住自己的牙齿,一脸的阴郁之色,阴森森地说道:“真是该死!”
“你说,是谁干的好事!”
赵虎马上就颤声道:“不,不是别人,正是那林越!”
“丹越集团在开工一片开发区的地皮时,挖出墓穴,我们本来准备接手,林越就冲了出来。”
“他不仅将我暴打一顿,还在我说完我的身份之后,仍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该死!”赵河大怒道:“岂有此理!他怎敢打你!事情总得有个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