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王丹的情况,恐怕都比你要更加了解。”
季天一副色心大起的猪头模样,伸手去摸王丹,他当然知道王丹会迅速躲掉,实际上,王丹也确实躲开。不过,他并不在意,仍然笑眯眯地说道:“丹丹啊,你跟着这个废物,还不如跟着我。”
“我可是身价七百多亿的房地产老板,你知道在21世纪初的当下,有着七百多亿,是怎样的概念么?”
他坏笑着说:“放眼全世界,我都算顶级权贵,你跟着我又有何妨?”
王丹一脸厌恶地躲在林越身后,她真的恨不得林越将对方暴打一顿,然而,还真的不能打。季天一声令下,别说他们现在需要转行才能存活……
就说他们继续做原来的装修公司,他们也绝对没有活下来的余地。
季天的能量大到跺一跺脚,浏阳省真的会地震。
林越面容阴沉,面无表情看着季天,始终没有说话。
任何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遭到调戏,那都是莫大的耻辱。
对于林越而言,这一点更甚。
“也罢!”季天则十分骄傲,根本就懒得再搭理林越,笑着说道:“丹丹啊,我把话放在这儿,只要你愿意跟了我,哪怕仅仅是一晚,你需要的十亿合同,我给你签一个亿!”
“一晚上一个亿,你想想看,有多少女人值这个价钱?”
季天不说话了,满脸笑容离去,在离开之前,瞥了眼林越,低声道:“这个废物也好意思拥有丹丹?”
“我要是他,我就直接去死了。”
围在他周围的那些保镖、秘书,纷纷讨好不已。
而一名助手则在他们都走后,一脸轻蔑地留在办公室之内,盯着林越,“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说实话,还真的如咱们老板所说,我都不知道你活着的意义?”
林越脸色冷冽而充满锋芒。
他不好直接对季天出手,那是因为季天手中的资源,的确能够碾压现在的丹越集团,一旦出手,会给王丹造成莫大的压力。否则,林越岂能犹豫?
如果林越一个人,那季天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早就被他给打死了。
不过,即便林越如今难免显得有些许的狼狈,那也绝不是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跳出来的。
他当即冷着脸走向那嘲笑他的季天助手。
“你要干什么!”那人刚要出门,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给自己惹来祸端。
助手当即瞪着眼睛,虎视眈眈道:“我警告你,我可是季老板的助手,我一旦有失,你……”
林越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面无表情道:“你一个小小的助手,有你没你,有何分别?”
“竟然也敢狐假虎威,好大的胆量!”
助手很快就因窒息而说不出话,林越则将对方的脑袋按在会议桌上,拿起茶杯,极为狠辣落下!
茶杯砸中住手的脑门,顿时将其砸了个头破血流。
这还不止,不等助手感到恐惧,林越更是一把捏住对方的脖子,将对方身体举起来,探出窗户。
“不要!”助手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我不想死!”
这个人疯了!
他竟然想杀人!
我真的不想死!
助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王丹在背后震惊道:“林越,赶快住手!你怎么回事?”
她很久不见林越,自然对林越思念得紧,但她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到林越……
一个月而已。
林越竟然就变得如此残暴!
他看上去,仿佛要杀人!
她急忙冲了过来,又不敢贸然去碰林越,胆战心惊,红了眼眶,“林越,你不要冲动。”
“我还要跟你好好生活的。”
林越当即就从那种暴怒的状态当中抽离出来,颇为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双臂。
见自己竟然想将对方扔出去,他立马将对方从窗户外面拉了回来,眉宇阴沉至极。
“你怎么不杀?”他的心里,冒出一个从未听见过的无比邪恶的声音。
“该死。”林越喃喃自语道:“利用五毒会的阴煞之气,没想到反而惨遭阴煞之气利用。”
这种副作用,林越曾在无数的阴阳师身上看见过,他们都妄图利用阴煞之力,最后被反噬。
没想到,即便经验老道如自己,也会着阴煞的道。
他的眉宇有些许的阴郁,陡然坐在地上,而那助手,则连滚带爬跑出会议室,哭着喊着救命。
跟刚才的嚣张气焰,截然不同。
林越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最后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心里闷得慌。
“林越,我没事的。”王丹以为林越是因为自己而感到愤怒,她急忙抱住林越,把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入林越的胸口,鼻子一抽一抽道:“有道是,时也命也。”
“如果我真的只能破产,那,那我就破产好了,以后我出去打工。”
林越回过神,轻轻地抱住王丹,柔声道:“打工?打什么工,眼下普工一个月才几百块。”
“你就算是高端人才,去别的企业工作,那也得看脸色。”
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笑意,“傻丫头,放心,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愤怒,此事在我的解决范围内。”
“我的身体可能出现了一些别的问题,不过,都会好起来的。”
林越认真凝望王丹的眼眸,眼下公司人去楼空,大家都没来上班,会议室里自然也没人。
两个人的眼神,愈发迷离,渐渐的,他们的脑袋靠在了一起……
一夜之后,林越见王丹坐在饭桌上满脸愁眉苦脸。
他昨天对丹越公司做了一个简单的了解,无非是王家总公司那边的资源吃不到,丹越集团很难靠装修继续发展,只能转型他们最为熟稔的房地产公司。
然而季天看上王丹,欲图不轨。
作为浏阳省本地最大的房地产集团,现在王丹的处境很是尴尬。
林越走到王丹的身侧,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今天晚上,一切的逆境就会反转。”
“相信我,那季天非得跪在你的面前道歉不可。”
他又吩咐王丹今天哪里也不要去,言罢便走出门。
门外,昨天的司机早已开着车在楼下等候,见到林越,他有些畏惧,“林先生,王院士已经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