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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武侠修真 > 殁灭 > 第四十二章 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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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陆北侧有一片千年雪山,雪山之上积雪终年不化,时不时刮起白毛风和大雪暴,所以无人敢靠近。在雪山往北有一座高耸挺立的大山,那大山上面十分峻峭,经常看到一块块有如镜面一般的大石矗立当中。

所以这山名叫剑山,这剑山之上却是世外桃源,终年绿色如高山之上的绿色海洋。在剑山顶端有一个门派,门派之大可容纳五百多人,在门派的中央立着一把十分巨大的巨剑,那巨剑高三万三,宽一万二。而且巨剑之上用手臂粗细的铁链紧紧地锁在地上,要是不仔细看感觉这把剑漂浮在半空之中。此门派就是十分着名的君子剑派。

然而从君子剑派进出就有一个入口,那入口是用着三千个台阶铺建而成,所以来往君子剑派的人修为都不俗,可此时就有两个人在不断地爬着台阶。

那两人,一个五十多岁左右,一身稻草做的蓑衣,帽子也是稻草做的长檐帽,就连他嘴中也叼着稻草,此人正是君渊。和他在一起,身穿黑衣,背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剑,爬台阶十分吃力的二十多岁小伙子,此人正是君渊的徒弟白殁。

君渊独自一人爬台阶丝毫不费力,而且速度飞快。他一连爬了几十个台阶,竟然没喘一口大气。

而白殁身为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爬台阶就气喘如牛,累得满头大汗,边爬边不断对前面的师父叫嚷:“师父!等等我!等等我!这也太难爬了,累死我了!”

君渊回头微微一笑道:“你这懒惰的徒儿,二十多岁的身体还不如我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呢!”

其实君渊心中非常理解白殁的辛苦。早年他为了学道,独自一人爬这些台阶,爬到最后,双手双腿肿得竟然都抬不起来了,一连休养了好几个月才恢复过来。可如今自己的徒儿吃这些苦,他又哪里不知?

只可惜,当时身边的人现在都没了,有的变了,有的死了,一个个都失去联系了,现在君渊想起,心中莫名地感伤。

于是君渊回过头,虽然脸上还带着微笑,可他的眼角处还是缓缓掉下一滴眼泪,落在洁白的台阶之上。

两个时辰过去了,师徒二人好不容易爬上了台阶顶端,忽然一缕阳光照得师徒二人睁不开眼,渐渐阳光散去,这才看到君子剑派的全貌。

君子剑派在中原颇有名气,号称做人与做剑一般刚正不阿,风度翩翩称为君子。所以君子剑派的弟子每一个人都十分地骄傲,身穿白衣长衫,头上发髻笔直且长,让人感觉高不可攀。不但掌门人如此,就连站在门外的弟子也皆是如此。

这不,师徒二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白色青石拱门,拱门上方用着楷书写着四个红色大字“君子剑派。”在拱门的两旁分别站着两名弟子,这两名弟子身穿白色长衫,昂首挺胸,目视前方。最明显的是头上的发髻笔直像一把剑,那发髻十分沉重,少说有五斤,但弟子们觉得是一份骄傲,一点也没感觉到疲累。

这两名弟子看到师徒二人到来,十分蔑视地看了他们一眼,哼道:“君渊师叔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康健么?”

君渊是何人,换做是掌门人这样询问是关心,可这么一个看门的弟子来询问,明摆的就是瞧不起他,于是顿时不怀好意地说道:“这次我见你们掌门人,要是耽误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切!”那名弟子瞥了君渊一眼,随即把眼光锁向君渊身后的白殁,他打量白殁一眼,虽然他身穿黑衣,但是闻到他身上十分浓厚的汗臭味,不禁嘲笑道:“师叔,这个乞丐是谁啊?你当君子剑派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往这带?”

君渊听到这话,双眉一蹙,用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刚才的弟子就是连打了两个巴掌,哼道:“我带来的人什么时候由你来说三道四?今天我就代掌门人教训教训你!还有下一次,你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君渊拽着白殁的手就往里走。

只留下捂着嘴巴的弟子,恶狠狠地盯着君渊。

就在此时,从里面走来一位弟子,那弟子同样身穿白衣长衫,也有笔直的发髻,但是他与平常弟子不同的是,他的气质与别的弟子稍有不同。此人两步走到君渊面前,拜礼道:“君渊师叔,弟子令狐寒并未远迎,还请师叔恕罪。”

君渊原本一肚子气,但是看到此人到来,并没有发火,而是讥讽道:“世人都闻君子剑派做人如做剑,以君子为准。可门下弟子仗势欺人,看来君子剑派也不过如此么!”

令狐寒听到君渊如此这么一说,不但不生气,反而赔罪道:“师叔所言极是,那名弟子在下一定多加管教,省得再丢我们君子剑派的脸。”

“我们?”君渊一下子就听到令狐寒话中的意思,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对身后的白殁说道:“徒儿,我们走!省的让那庄严老人家等得急!”

就在君渊的话音刚落,他刚走两步之时,又传来一个声音:“听声音就知道我这个师弟来了!”

随着声音走来是一个看似五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依旧身穿白色长衫,但是他的长衫与别的弟子略有不同,隐隐能看到他的长衫之上有一道白龙盘旋。而且身后背着一把剑,他步伐轻盈,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修为极其高深,当然以白殁看来那就是一个神人。

此人快步走到君渊面前,一把握住君渊的手,开心地说道:“师弟,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听说刚回家就被人欺负了,那些不长眼的愣头青,回头我好好教训他们。”

君渊突然看到此人还没等他说一句话,那人就突突突地说了一大堆,顿时让君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于是就被那人生拉硬拽地拽进了正门大厅内,白殁也跟着身后默默地进去了。

一进去果真不一般,那是一个会议室,这跟天淫教的会议室大不相同,这间会议室不大,但是也有五十多平方,会议室的大门正对面是一个祭桌,上面供的是一把剑,象征做人如做剑,刚正不阿,行君子道。在祭桌的前面放着两个椅子,其中一个椅子上坐着正是君子剑派掌门人庄严,此时这个椅子正空着。因为庄严此刻就在君渊身旁。另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位老人,那老人身穿白衣粗布衣服,胡须头发已然全白,而且每一根都看得十分清楚,感觉特别干净。

此时这位老人双目紧闭,盘膝而坐。

在这两把椅子之下,分有两排,一排各有三把椅子,此时早已经坐满了人。其中这些人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熙熙攘攘地好像在等着什么。

可就在会议室大门打开的那一刻,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然而首座的老人依旧紧闭双眼。君渊望了一眼首座之上的老人家,首先对老人家拜礼道:“君子剑派不肖子孙君渊拜见长辈。”

那老人家听到君渊说话声,依旧紧闭双眼,十分沉稳地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啊?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君渊听到老人家如此质问,刚要回答:“我……”

突然就被老人家抢话道:“我知道,我们亏欠于你,但是家毕竟是家,你难道还跟家人生气么?好了,这次回来,你就别走了!”

“是!”君渊无法只能默默地站在旁边。白殁看到自己的师父在这里都这样低声下气,知道这位老人家更是了不起,于是偷偷躲在君渊身后,观察会议室的事态变化。

就在白殁躲在君渊身后之时,庄严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人都到齐了,庄严这才缓缓说话了:“今日把大家叫来,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那件事关系重大。最近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说有一股邪恶的势力突然出现我们修行界。他们来路不明,但是手下能人众多。做事心狠手辣。洪城的三里屯事件和宛城的大轮寺屠杀也全自处于这些人之手,不过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这股邪恶势力到底是谁率领的,有什么目的?可以肯定的是那股势力不只针对我们君子剑派,还危及每一个人的生命。所以今天开的大会就是让大家商量商量接下来我们君子剑派该如何行事?”

庄严这么一问,底下顿时炸开了锅。每一个人都顿时慌了神,开始熙熙攘攘起来。

这时白殁脑中一直有一个问题,碍于这么多人的场合下,不敢多问,但是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偷偷问了站在他前面的君渊:“师父,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您,洪城三里屯事件是什么意思?大轮寺屠杀又是怎么回事啊?”

君渊忽然听到自己的徒儿问自己,他知道他一个小辈,在这里也是天大的福分,怎么敢多言,于是对白殁喝道:“闭嘴!”

这一幕却被主位之上的老者听得一清二楚,他微微睁开双眼,两道寒光顿时从他的双眼迸发而出,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在场所有人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这时老者微微张开口,十分严厉地说道:“堂堂一个君子剑派,居然被几个跳梁小丑吓得鸡飞狗跳,你们还真给君子剑派长脸!”

这一声喝令,在场的人顿时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老者接着说道:“刚才我偶然听到一个小辈弟子问起洪城三里屯和大轮寺屠杀事件,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谁能给我讲讲?”

庄严身为掌门人,这时当然首当其冲,他站起身微微对老者拜礼道:“既然前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实这件事我也知道个大概,现在以我知道的慢慢讲起吧!”

“首先我该从两年前说起。两年前,我早就听说魔教无故消失,本就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忽然听说又出现魔教余孽,觉得事有蹊跷,于是我就派颜冰彤去探查……”

在场的人听说颜冰彤顿时双眼发亮,颜冰彤是何人,那是十分着名的冬美人,听说她剑术高超,修为也深不可测。美貌更是倾国倾城,要不是因为她,表情冰冷,追她的男人都能围绕大陆十圈,即使这样,也有不少人为了见她一面,茶饭不思。

可就在庄严说到颜冰彤去探查之际,从庄严的身旁走来一位身穿白衣道袍的女子,那女子看起来二十多岁,相貌十分美丽,双眉长如两道弯月,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鼻子和嘴巴可是那般端正,感觉一切都是那般正好,多一分不好,少一分又差些。但是她唯一不同的是,表情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女子正是号称冬美人的颜冰彤。

颜冰彤款款走到会议厅中央,微微对庄严及老者拜礼道:“当年之事我久久不能忘怀,我记得那是在洪城。这个城市在场的人或许有所了解,但是大部分人还不是很了解,所以我先介绍这座城市……”

颜冰彤刚说到这里,忽然坐下有一人骂道:“你在墨迹什么?还不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主位之上的老者看到那人突然打断,心中大为不快,喝道:“闭嘴!你懂什么?你要是再说话,别怪我不客气!”随即表情缓和下来,对颜冰彤接着说道:“小丫头,你接着讲!”

“是!”颜冰彤应了一声,接着往下讲去:“洪城地处偏僻,是一座拥有二百万人的小城市,这里农民居多,百姓多数要靠天吃饭。可两年前,正赶上天气总是多雨,我便到达了这座小城。”

“我到达之时已是夜晚,百姓们早已经早早睡下,晚上街道更是空无一人。我便想寻到一处客栈,度过一夜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