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慎行撒了天大的一个网,等着唐若雪进来,但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找不到的还有像盼盼一样的一个小女孩。
“清冉,不好意思,我找不到孩子。”
第二天,厉慎行来到医院,看着她唐清冉期待的眼神,他摇了摇头,沮丧地说道。
“你走吧!”唐清冉有点生气,只摆摆手,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这时,厉慎行的手机震响了起来。
是厉父的电话。
厉父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厉慎行,你现在在哪,赶紧给我滚回来。”
厉慎行听见自家老爸的怒气,神色无奈,问道。
“发生什么了,让我回去?”
那边气呼呼地说道,“你说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孩子,你的私生活怎么这么乱,现在唐家人就在家里,要我们给人家一个说法,现在她家的女儿也不见了,联系不上,你还在电视上大肆发寻人启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也幸亏厉父肺力足,这么一大段话,愣是没有停顿,一口气说了出来。
一听唐家人来了,厉慎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我马上就回去!”
说完对唐清冉说了一句,“清冉,我回去一趟,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能找到孩子。”
厉慎行飞车回家,看到自己儿子正在刘凤怀里。
“念念,过来。”
厉慎行向儿子笑了笑,然后示意他过来自己这边。
念念果然很听话,马上挣脱刘凤的手,噔噔噔,跑到爸爸怀里。
“爸爸,我好想你啊!”
厉念已经一晚上没见自己老爸了,现在他和自己爸爸的关系特别好,所以很依赖他。
“念念,你先到屋里去好不好?爸爸等会陪你玩。”
看着爸爸认真的样子,厉念乖巧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看厉慎行进来自始至终都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唐文理有点生气了,“你怎么回事?进来对老丈人连个招呼都不打。”
唐文理脸色暗沉,向厉慎行质问道。
厉慎行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老丈人,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唐文理一听,可能是传出消息,自己即将成为厉慎行的老丈人,被人捧上了天,有点膨胀了,站起来指着厉慎行,“你这个不懂得尊敬长辈的,你怎么这么说话?”
厉慎行从来还没有被指着鼻子骂过,眸底划过一丝冷漠,上前抓住唐文理的一个胳膊。
咔嚓一声,他的手脱臼了。
“你是哪里来的长辈?”厉慎行冷笑一声。
厉父走上前,“慎行,怎么回事?”
“爸,念念不是唐若雪的孩子。”
厉慎行这句话出口,唐文理和刘凤脸色一变,难道她们知道了。
“你说什么?”
厉父目光犀利地扫过地上的唐文理夫妇,心里充满了疑惑,“那念念的妈妈究竟是谁?”
“念念的妈妈不是唐若雪。”厉慎行目光冷怒扫了他们一眼。
他一想起唐清冉之前生孩子受的痛苦,他心里就跟刀绞一般,疼的受不了。
“慎行,你这是听谁说的,念念就是我们若雪生的。”
刘凤装傻,还装的很无辜。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厉慎行嘲讽地看着他。
“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不然他现在这样就是你的下场。”
“那念念是不是我们厉家的血脉。”厉母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有点受不了。
“自然是我的,亲子检测报告不会有假。”厉慎行听到自家老妈询问,回过头对她解释道。
厉母深深叹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念念在自己身边已经好几年了,感情已经很深厚了。
“那念念的母亲究竟是谁?”
厉慎行走上前扶着自己的母亲坐下后,这才继续说道,“是上次我们见过的唐家的养女,唐清冉。”
厉母一听,开心坏了,如果真是那个丫头,自己恐怕要幸福死了。
再看看儿子,说起那个丫头,眼神都温柔了很多。
唐文理夫妇一听,事情最终还是败露了。
“我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从昨天开始,唐文理夫妇就已经联系不上她了,今天过来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在厉家,一看,这情况估计自己女儿现在不在这里。
“亲家,虽然孩子不是若雪的,但我们于情于理都是念念的外公外婆啊!”
唐文理四十岁上才得了唐若雪这个女儿,平常非常疼爱她,现在她找不到了,自己最着急。现在不得不低声下气求他们,希望他们把女儿的下落告诉自己。
“于情于理。”
厉慎行冷哼一声,“你们收养了若雪之后,履行过作为父母的责任吗?把她作为一个工具送上陌生男人的床,又是什么情,什么理。”
昨晚,他从那个山村回来之后,就去找白天擎了,从他那里得知了唐清冉遭遇的所有事情,听到那些,他一晚上都没有睡。
“你胡说八道什么?”
唐文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脸上哪里还挂得住,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我胡说八道,唐若雪绑架清冉,还带走我的女儿,你难道不知道?”厉慎行一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女儿现在下落不明,就好生气。
什么!
还有一个女儿!
重磅炸弹啊!
厉父厉母一听这个消息,一下站了起来。
“慎行,怎么回事?”看儿子一脸认真,厉父厉母急忙问道。
“妈,清冉那时候生下了三个孩子,一个男孩就是念念,还有一个现在在她那里,叫盼盼,还有一个女儿,现在在唐若雪那里,现在找不到了。
看老爸老妈一脸着急,厉慎行耐着性子给他们说着。
他们都知道了。
唐文理、刘凤一听完了,“慎行,你听我解释。”刘凤放下丈夫,往厉慎行那边走过去之后,抓住他的裤腿。
“慎行,我们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唐家三个人之中,刘凤是最识时务的,现在明白他们都知道了事情的首尾,知道瞒不过了,只好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