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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绿波春浪浅草茵茵,远山倒影连绵不绝,我提笔将这风景勾勒在纸张上。

怕若是这次回去了,就再也看不见这般风景了。

我正埋头苦画,忽然觉得眼前有些暗了,猛地抬头却与一个清秀的公子撞到了额头。

那人叫的尤为惨烈,好像我把他的头撞碎了。

阿正当即上前:“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啊?我家世子都还没喊疼呢!”

那人抬眼瞪着阿正,哼了一声:“我疼了我叫两声都不行?你是皇帝老子啊?”

“你!”

我拉住阿正,看了看那人的额头,确实有些红,倒也不是我用了多大的力气,而是这公子的皮肤太过白皙,所以得有些明显。

“这位公子不必动怒。”

可我话还没说完眼前的公子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咬了咬牙,说道:“谁是公子啊你眼瞎啊!?我是女的!”

“......”

阿正忍不住笑出了声,指着她说:“你居然是个女的!哈哈哈哈哈,长成你这样的女人也太可怜了吧?”

我虽然也有些慌张,但立马怒斥阿正:“阿正,不许胡言乱语。”

阿正这才住口。

我转头看向眼前的公...姑娘,才发现这女子虽然穿的是男装,但却没有刻意掩盖自己女人的身份,飘逸的长发用简单的发带约束着,未施粉黛十分清丽,所以刚刚我才会认错。

尤其是耳朵上的耳洞,很明显是个女子。

我懊恼道:“抱歉,在下眼拙。”

她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低头把我桌上的画给抽走了,抬眼看我:“你画的真好看,和这里的风景一模一样。”

说完又觉得不对,摇摇头:“不对,你画的比风景还要好看。”

虽然家里人也经常夸赞我,但我觉得那是因为他们向着我,如今被一个陌生女主夸赞忽然不好意思起来。

红了脸颊小声道:“纸上的东西怎么能和真的相提并论呢?”

“怎么不能?你画的真的很好看!”

说完还凑近过来,将画覆盖在远处的风景上,笑道:“看,是吧,是不是一模一样?”

我抬眼看了看画,我画的山水与真实的山水相连接,确实很像,我又转头去看这个女子,心里头有种异样的感觉。

觉得她奇怪又合乎情理。

忽然,那女子神情激动的看着我,猛地抓起我的手来,肌肤紧贴的一瞬间我只觉得呼吸好像都变得困难了。

张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知所措。

“不如你来教我丹青吧!过一个月就要考试了,可我连圆圈都不会画,我可不想再被老师打板子了。”

我怔了怔:“还要挨板子?”

“当然了!我每次都被打的哭,好几天连筷子都拿不了!”

我有些同情的看她。

蹙眉:“这般不好的老师,你应该与他好好说说。”

“才不管用呢,他会找我爹,然后我爹我娘又打我一顿。”

“...你也挺不容易的。”

女子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是吧!”

“所以你来教我丹青,我这一次一定不会挨打了。”

话音刚落,阿正忽然上来把她的手掰开,挡在我跟前,没好气道:“你知道这位是谁吗?你就敢叫他教你丹青,你白日做梦也要有个限度吧?”

女子刚刚站稳脚,疑惑:“他总不能是皇帝吧?”

阿正冷哼:“我家这位是凌安王的世子!凌安王你知道吧?”

“阿正,不许对女孩子这么凶!”

我抬眼想与这位小姐解释,却见那人脸色难看起来,盯着我似乎有些害怕。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阿正白了那姑娘一眼没说话,而那姑娘仔仔细细的看了我的脸后居然说:“不可能啊,你怎么可能是凌安王世子啊!”

我有些尴尬的张嘴:“为何不能?”

难道是因为长得不像?他想摸摸自己的脸,可刚抬手就听见那姑娘喊道:“我爹说凌安王又凶残又可怕,还打人骂人,以前叫什么血煞鬼!这么可怕的外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温柔怎么能是凌安王的儿子呢?”

她似乎很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此话一出阿正又在暴走的边缘了,撸起袖子道:“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挡着我家世子的面说我家王爷,你也不怕掉脑袋是不是?”

“你家世子才没有你这么凶呢!”

说完看向我,笑容灿烂道:“不管了,反正你答应做我丹青师傅了,我叫程许薇,你叫什么?”

“薛...平安。”

她念了两遍这个名字,我看不出来情绪,但还是紧张了一下。

等她再看着我的时候说:“那说好了,我家住在城北三号街很大的一个牌匾你应该能找到的,你后日,哦不,明日就来好不好?”

鬼使神差的,我答应了,那姑娘高高兴兴的走了。

阿正回头颇有些埋怨道:“世子,这姑娘疯疯癫癫的,长得又丑您干嘛呀?”

“阿正,她不丑!”

“哼,反正没有郡主和王妃好看!”

我无奈摇头,忽然响起来我方才好像也没有答应她说要做她的师父吧?

我这是被她坑了?

想到此处。我无奈发笑,等回过神发现我方才还没画完的宣纸不见了。

想要阿正帮忙找一找,却听阿正没好气道:“肯定是被那个女的偷了!”

“阿正...”

......

翌日,当我准备齐全准备出门的时候,母亲忽然激动非常的将父亲拉住,惊诧道:“平安出去了?”

“好像正在出去。”

“去哪儿?和谁?有朋友了?”

我爹安慰她:“你别激动,这是好事儿,由他去吧。”

我娘还在担心,我只能加快轮子飞速离开了王府,阿正走的无精打采,时不时还说些丧气的话想要劝我回去。

可我想都已经答应那位姑娘了,要是失言岂是君子所为?

于是一路打听找到了城北三号街,她说她家的牌匾是最大的,只是当我停在牌匾前的时候阿正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因为拿牌匾上写着的是太傅府。

这太傅没什么,问题是这个太傅是天天上书给王爷找茬的人啊!

如今世子爷进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世子!咱们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