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帮手?叶洛有些明白过来,他指的帮手,应该就是圣城当中的那些旧友了,只不过那些人,凭借玉机子如今的修为的话,肯定不会帮他就是了。
毕竟,这些所谓的旧友,那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合作关系而已,这些人的目的都是走出这里,但是之前失败了,要让他们再次生出反抗的心思,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若是再次失败的话,那这些人必死无疑,执法者不会手软的。
毕竟,那种禁忌之术的作用,也不过只有一次而已。
恐怕现在执法者都恨得他们牙痒痒的。
“前辈,无妨,需要多少资源,你跟我说便是了!”
看到玉机子为难的样子,叶洛当即说道。
玉机子愣了一下,便是苦笑了起来,“我需要的可不是资源!”
不是资源?叶洛不解的望着他。
“而是人!”
人?叶洛彻底迷糊了!
“不错,需要的是人,确切的说,需要的是你!能不能将帮手请来,就看你能不能让他满意了!”玉机子说道。
叶洛立马瞪大了眼睛,这话是什么意思,色诱还是什么?要是对方是个美女,叶洛还不介意,不过既然是跟玉机子混在一起的,那多半是糟老头子了,那么的话!叶洛胃里有些翻腾。
“你脸色怎么这么古怪,我那位老友,他的修炼方式有些奇怪,而且性格更加的怪异,要想请他出山,那必须要给他寻找一个继承人,我感觉你天赋不错,可以去试试!”
闻言,叶洛才松了一口气,竟然是这样啊!
随后,玉机子就跟他交代了一下,那位前辈,自然是在圣城的,而且行踪也不难寻找,之所以上一次玉机子没有带叶洛去拜访,那就是因为这位前辈,实在是性格太怪癖了,到底如何怪癖,玉机子没说,只是反复的跟叶洛强调,要是被拒绝的话,万万不能多说话,立马离开圣城就是了。
这让叶洛很是不解,而且他也多了一份心思,恐怕那位前辈,性格已经怪癖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吧,若不然,以玉机子的个性,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叶洛对于玉机子的话,还是相信的,毕竟,这样的前辈没必要诓他。
倒是进入圣城,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现在可是副队长,直接跟队长要了一个令牌,名义就是走访巡度使,体恤那些阵亡的护卫。
反正理由多的是,而且护卫队长进入圣城,根本没有太多的限制的。
如今形式紧迫,叶洛哪里敢耽搁,持令牌便是来到了传送阵。
这就又遇到了那位看守传送阵的老者了。
原本还以为这位老者不会理会叶洛呢,因为别看这老者佝偻着身子,就跟寻常的老头差不多,但是叶洛在他身上感觉到一股独特的威势,那是性子天生的高贵,也可以说是一种天生的贵族的气息!
这跟他的形象有很大的落差,但是,叶洛的感觉绝对不会错误。
不过老者接下来的表现,却把叶洛吓的够呛。
他竟然轻轻的拍了一下叶洛的肩膀,“年轻人,你很不错!”
很不错?这话太莫名其妙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老者就如同没有说过那话一般,站在一旁,完全没有理会叶洛的想法了,此时,传送阵发动,叶洛也就被传送了出去。
到了圣城之后,他才发现问题!
老者拍打他的那一下,绝不简单!
确切的说,是他体内都了一股力量,或者说是一种法则,究竟是什么,他竟然也弄不明白。
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法则,而且他无论是用杀戮发着还是雷系法则去驱赶,完全都没有效果!
就如同,那种法则跟雷系法则完全没在一个位面一样,虽然相遇,但是却无法发生任何的交集!
这让叶洛忌惮不已!
难道那老者要害他?毕竟,那老者可是跟玉机子有旧仇的。
不过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将事情给办妥,回去之后,询问一下玉机子,他以前可是执法者那个层面的高手,这样的法则力量,肯定见识过的。
到了圣城,他根本没有去见三公主的父亲,而是直接按照玉机子给他的路线,狂奔而去。
毕竟,他也不知道体内的那股法则力量,到底有什么弊端,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的。
就如玉机子所说,那位前辈的居住地,并不难找,但是,到了这地点之后,叶洛就有些傻眼了。
圣城面积不算小,而且由于修者数量并不多的原因,大多是以巡度使为中心,聚集在一起的。
而其他地方,地貌先不说,死气那可是相当浓郁的。
就算如今巡度使居住的那些地方,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选择的,而是经过巡度使还有手下,经过长年累月的开辟,才最终形成的。
由此可见,巡度使当年的路,也并不那么好走。
望着眼前荒凉的山脉,叶洛的神情便是凝重了起来。
不说别的,他在这里都需要时刻用雷系法则屏蔽这周边的死气,而这个过程,是相当艰难的,毕竟这对于雷系法则的消耗,还是很大的。
但是,那位前辈,怎么就甘愿居住在这地方?长久在这里的话,那就算是执法者,也不会好过吧!
不过既然玉机子给出了位置,那基本上不能错,犹豫了一下,叶洛便是对着空中一拜。
“晚辈叶洛,奉玉机子前辈之命,特来拜访前辈!”叶洛高声的喊了起来。
对于这样性情古怪的前辈,叶洛可不敢贸然行事。
只不过,他喊完之后,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过他可以肯定,这山脉深处,肯定是有人的,他要是就这么进去,那肯定会惊扰到前辈!
想了想,他便是盘膝坐在地上,开始打坐。
叶洛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他明白,如今最好的办法,那就是等待了!虽然时间紧迫,但是,为了获取前辈的信任,这乃是第一步!
而他这一坐,就是两天的时间!渐渐的,他的脸色就开始变得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