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血池?”
丘山有点疑惑的问道。
对于这些方面,悬师懂得并不多。
胡小飞被丘山一问,也是一脸懵逼,他自己也没见过啊,哪里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不过这里的血气和上次的天僵出世有点像,或许这其中有点关联。
“这应该是有天僵吧?就是不知道他是已经出世了还是还在池底。”
胡小飞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就在这时候血池一阵的翻腾,然后那些血液都加速化为雾气,胡小飞他们发现后,也赶紧像后退去。
而山洞更里面,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走了出来。
丘山看到这女人,脸色立马变得那看起来,恨恨的说道:“是你,没想到你还敢出来,而且又杀了这么多人,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那女人听了丘山的话,发出哈哈哈的声,然后才说道:“天谴,当初你们悬师杀我爸妈的时候,怕不怕有天谴。”
丘山一听这事,脸色也暗淡下来。
“可是那和我的家人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牵连无辜,当年我们就要成亲了啊!”
那女人自嘲的笑了一声道:“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报仇,你以为你家哪里来的悬器,那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他就是当年追杀我父母的人之一,你说你们该不该死,不过当初我还是心太软,不然你也应该去死了。”
那女人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又继续道:“不过结果都一样,今天既然你们来了,就一起去死吧?”
这事后血池中间浮起来一具尸体。
胡小飞看到这尸体后,大惊道:“吕末年?”
那女人一看胡小飞,笑着道:“小道士,看来你认识这个天僵啊,那就更好了,希望他醒来之后,你们能好好叙叙旧。”
胡小飞这事后虽然惊讶,但是心里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
从僵尸道长的书里来看,天僵的战斗力并不是太过强大,他们唯一比较逆天的是可以伪装人类而已,但是现在在山洞里,他的作用并不大。
而那个刈组女人,胡小飞完全就没放在眼里,对于玩火的他来说,刈组这些植物人并不值得他去重视。
天僵出现后,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人类的模样,一旁的丘山看到这情况连忙道:
“胡小道长,我们赶紧出手吧?不然等这玩意恢复之后,我们或许会死在这里,她的性格我很清楚,要不是有万全的把握,她是不会露面的。”
胡小飞这时候对着丘山笑了笑道:“放心,就这一个三代天僵,当初还是我师傅用阵法封印的,没事,我有对付他的把握。”
随后胡小飞又绕有兴趣的看向那个女人,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破除封印他的阵法的。”
这时候那女人又是一阵大笑道:“说起来这事就很离奇,或许老天爷也想你们去死,这天僵本来被封印,但是那个地方竟然被山洪改道后冲破了,封印也被山洪给冲破,这具天僵自然也就能够重见天日了。”
“经过了我这么久的打探,终于知道了复活他和控制他的办法,所以,你们就等死吧,哈哈哈哈。”
胡小飞这时候了脸色更加奇怪了,:“你确定你能控制着玩意,要知道我们道门可是和天僵打了几千年的交道,到现在都没有控制天僵的办法,只能将他封印而已。”
这时候那女人开始有点傻眼了,怎么可能,自己从古籍上查出,只要获得了天僵后代的血液,给他服下后,在通过血池大阵,就能控制天僵的。
难道那古籍是假的吗?
女人想了半天,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谋划出了文通,一定是这小道士为了打乱自己的计划乱说的,想把自己吓走后,斩杀还没恢复过来的天僵,一定是这样。
胡小飞不知道那女人心里这么多心思,而且他说出了纯粹是好奇,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
这时候看着那女人自己在那里玩变脸,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感觉更有意思了。
一旁的丘山看到这情况,一脸焦急道:“胡小道长,你真的没问题吗?现在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候,我可不想早早就死啊!”
胡小飞淡定道:“丘山悬师,我比你年轻多了,你看我像是中找死的人吗?再说了,你看司藤多淡定,和她多学学,做事做人,要以稳重为主。”
司藤停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要不是知道胡小飞的实力,她才不会这么淡定呢?不过现在能看到丘山吃瘪,她还是很解气,谁让他当初一直逼着自己杀刈组,搞的自己一天到晚都没时间看书。
丘山看了司藤一眼后,只能默默地闭上了嘴巴,谁让他并不擅长对付僵尸这种玩意呢?
几个人的对话刚说完,血池里的天僵开始动了起来。
只见他被那些血雾慢慢托起,整个身体都飞到了空中,然后周围的血雾开始朝着他汇聚,从新变成血液,从他张开的嘴巴钻了进去。
血雾被吸进去后,又从鼻孔喷出黑色的尸气,这是他沉睡这么多年的尸气,力量太过于强大有时候也是一种桎梏,反而会压制他苏醒。
胡小飞看到外泄的尸气,暗道吕末年败家,这么多尸气能转化多少灵气啊。
很快,弥漫着整个山洞的血色雾气都变成了黑色的尸气。
而三代天僵吕末年也开始苏醒了。
“嗷……”
一声吼叫自他张开的嘴里发出。
然后他就那么站了起来,漂浮在空中站了起来。
“是,你们唤醒了我吗?那么我的血脉后羿在哪里?”
“是我唤醒了你,我想让你帮我杀掉这些人。”
那女人赶紧开口说道,到了现在她也知道自己对于这个僵尸没有丝毫的掌控能力,所以她赶紧换了一个要求。
不过她的想法先人是有点过于简单了。
吕末年自空中落下后,抓住了那女人的脖子,沉声问道:“回答我,我的血脉后裔呢?”
那女人被吕末年掐着脖子举了了起来,双脚不断地胡乱蹬着。
不过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
“是他们几个人杀了你的血脉后裔,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