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这样说，但是墨言还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叫今晚就明白了？
他茫然的看向墨玄岐想询问墨玄岐的意思，但显然墨玄岐也没打算搭理他。
墨玄岐看着柔灵凡，“出去逛逛？南城地靠西域，和昭月城很不一样。”
柔灵凡本来是没什么兴趣，但是见墨玄岐这么问，便答应道：“行，那就出去逛逛。”
墨言要跟在后面，墨玄岐却看了他一眼，“不必跟了，我们出去走走就回来。”
墨莲很有自知之明，没有跟柔灵凡一起出门。
看着现在的南城，谁能想象昨夜会是那番景象？
白日的南城，热闹非凡，街上来往的都是一些商人，不时还有些西域人。
这景象确实和昭月城不太一样，让人觉得新奇，柔灵凡想起了以前她曾路过一块地方，那里和南城有些像。
具体地方她已经不太记得了，真要说，那恐怕也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如今朝代更迭，谁也不知道那地方还存不存在了。
柔灵凡收回思绪不动声色的跟在墨玄岐的身旁，两人走了一段，柔灵凡看着两边的街道，“你之前来过这里？”
她总觉得墨玄岐对这里很熟悉。
像是曾经来过一样。
听了这话，墨玄岐低声道：“这灵月国的疆土，我又有哪里没去过。”
柔灵凡想到了墨玄岐的名号，过去那么多年，他一直征战在各个地方，正如他所说这整个灵月国，又有什么是他没有去过的。
“你去过的地方，有什么觉得特别想再去一次的吗？”
几百年前，她遍看尽这世间，觉得心中没有任何留恋，任何地方都不过如此。
他想墨玄岐应该也是这样。
可墨玄岐沉默了片刻道：“有一处地方，我很喜欢。”
“什么地方？”柔灵凡有些好奇，还能有什么地方让他觉得喜欢的？
墨玄岐看了看时辰，离晚上已经没有几个时辰了，他低声道：“日后，若有时间，我带你过去看看。”
两人走到一处卖糖葫芦的地方，墨玄岐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看了过去，低声问道：“怎么了？”
墨玄岐没说话，而是掏出银两，“麻烦给我一个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伯，笑着收了钱随后拿了串糖葫芦直接递给了柔灵凡，“公子对娘子真是宠爱。”
“我……”柔灵凡想解释，但是又想到自己如今和墨玄岐还有婚约在身，于是就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
她只能接过糖葫芦，拿在手中。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柔灵凡开口问，“你刚才为何不解释？”
明明她和墨玄岐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为何不解释？
墨玄岐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道：“我心之所愿，为何要解释？”
柔灵凡瞳孔微紧，不受控制的微微睁大眼睛，墨玄岐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心之所愿？
墨玄岐不解释，眸中带着些笑容，“走了，天已经黑了。”
柔灵凡没动，依旧站在原地，墨玄岐见状，他伸手拉住柔灵凡的手，直接带着她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