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眼神迷茫,看到苏牧几人进来以后,似乎受了刺激,眼珠瞬间变得通红,不再追赶其他人,张牙舞爪的直奔他们而来。
“我先去看看那几个男孩,这里交给你们应付吧!”苏牧想起小字院还有几个男孩,不敢耽搁。
楚月玄点点头,双手对着发疯的二人头部拍了一下,二人立时晕倒在地,将两粒药丸塞进他俩的嘴里。
苏牧眼尖,止住了脚步,问道:“你给他们喂的什么?”
“那个是凝神丸,很珍贵的呢?”
不待楚月玄回答,迟云澈已是扯着一个神智不清的男孩走了出来,他一边向这边走一边说,那个男孩正是丁原原的哥哥丁香。
“哦,凝神丸,确实很珍贵啊!”苏牧眼睛一亮。
楚月玄不明所以,就见苏牧的手冲他伸了过来。
“还有没?给我几颗。”
“没了。”
苏牧一听这话,非常不满意:“拜托,我要这个是为了给那几个孩子。”
楚月玄无奈的摊开手掌,说道:“真的没有了!”
“啊,救美男就有,到那几个孩子就没了,呵呵!”苏牧一拍手,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苏牧同学,这你就误会了,这凝神丸真的很珍贵,月玄之所以给他们,并不是因为他俩是美男,而是因为他俩的情况比较严重,你知道的。”祁之羽解释道。
“知道的,因为他们是美男,所以他们的情况很严重,不可以耽搁,这个我当然懂。”
苏牧咧嘴一笑,余光瞟到楚月玄不好的脸色,赶忙走人。
苏牧来到小字院住房,却发现这里的情况比那边好多了,几个男孩都在昏睡当中,迟云澈也过来帮忙,将几个男孩背了出去。
“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场中已经清醒过来的几人,苏牧发问道,他心里有疑惑,总感觉好巧,偏偏院师不在出这么大乱子,而且就算西部妖魔做乱,也不该倾巢而出,总该留下几个驻守学院啊!
“为了避免血蚕做法引走他们,我想应该用绳子把他们绑住。”迟云澈把手里的绳子往地面上一放,轻声说。
“人家不要。”楚月凝一看,嘟着嘴拒绝道。
“不行,你身上的蛊虫虽然是除掉了,可毕竟蛊虫在你身上存了这么多天,身上还会残留一些血蚕的精神烙印,那血蚕一旦做法,你们就会失去神智,被它直接活生生的祭茧。”
楚月玄仔细解释当中的厉害,依照血蛊的情况看,血蚕如今已经是全盛时期,要想将其除掉会很困难。
“还有,你们几个必须分开,由我们四个分别守护两人。”迟云澈看了看苏牧,眼神之中似乎有庆幸。
“这样,那我要和月玄一组。”
白雪一听这话,马上抢先说道,几个人开始说的那些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唯有这句话他听的真真切切。
孟薇也不甘落后,说道:“不行,月玄得保护我和月凝,你一边去。”
“你说什么?”白雪脸色铁青,复而抬起头,含情脉脉的对楚月玄抛了一个媚眼。
“月玄,人家好怕啊!”
“你们两个不要争了,这样,你们就由……”楚月玄四处打量,看到祁迟二人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以及苏牧事不关己,头部高高仰起,似乎在欣赏夜空。
二人一脸期盼的等着楚月玄接下来的话,白雪有点不情愿,可以接近楚月玄是好事,本来打算借这件事拉近二人的距离,可偏偏楚月玄不止提了他,还有……
他非常不情愿的看向孟薇,而孟薇则是一脸得意的对他示威。
“就由,就由,他看护你们两个吧!”楚月玄说出的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而他的手指指的正是在那看星星的苏牧。
“你说什么?叫我看护他俩,楚月玄,你有病吧!”苏牧本来看热闹看的来劲,被楚月玄这句话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要他帮他保护两个小美男,想的美。
迟云澈和祁之羽也搞不懂怎么回事,按理说,这二人情况非常严重,应该由楚月玄来看护,苏牧符咒虽然不凡,可他还要围追血蚕,必须保留体力,这个道理就连他们都知道,楚月玄怎么会范糊涂呢?
楚月玄自觉尴尬,可一看到苏牧那种怪异的眼神,就搞得他不舒服,居然误会他……
“好了,都别愣着了,七杀血魔茧的最后一关就在今日,血蚕施法不灵,必然会找上门来,你们各就各位。”楚月玄严肃道。
就这样,护花使者的重任就落在了苏牧头上,楚月玄看护丁氏哥妹,祁之羽看护楚月凝以及注意血蚕动静,剩下二人由迟云澈看护。
“为什么要把我们几个分开啊,大家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不是挺好么?”分离前,楚月凝满脸奇怪的问了一句。
“月凝,这你就不懂了吧,血蚕已经指定你们为它的傀儡,它所炼制的七杀血魔茧必须由你们同时在同一位置,占据七星,然后沟通北斗之力,才可施法,若真叫它得逞,我们就算本事再大也救不了你们了。”祁之羽这句话也为其他几人解了惑。
一说这个,苏牧就气愤不已,要他看护这两个大小哥,就属他俩的情况严重,其他人几天前都已经排查过一次,血蚕如果找上门来,一定会专挑他这里下手。
感受到苏牧杀人的目光,楚月玄心里暗爽,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之羽你和苏牧分守东北两方,到时候你要多留意那边的情况,一旦有异动要马上发讯号,挺过这半个时辰我们就没有顾虑了。”
楚月玄揉了揉眼睛,苏牧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他,让他很不自在。
“楚月玄,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两个大帅哥的!”
几个人感觉时辰差不多了,纷纷带着自己所看护的人去目的地,临走,苏牧来了这么一句。
此时正值盛夏,就算是晚上也该是非常的热,可今晚,却有些不同,午夜的风带着嗖嗖的凉意刮过人的面庞,轻薄的衣衫起不了丝毫作用,反而被这股风吹的衣摆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