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之羽和迟云澈二人相视一笑,这应该是最圆满的结局了。
同样高兴的还有楚月凝,这下他不用被开除了。
“那个小丫头的手段,很像灵界失传已久的符咒之术!”一个老者静静的站在书院三楼窗口略微隐蔽的角落,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真不知道云霆这个死小子一天天到底在干什么?”老者正是学院的院长云峰,他语气带着责备,可他看苏牧的眼神居然在放光。
苏牧自然不知道他已经被人注意到了,此时,他也在注意一个人,就是落败的丁原原。
“原原,你没事吧!”丁香忙过来扶起呆愣愣的丁原原,关心的问。
而那丁原原目光有些空洞,他的眼睛出现茫然之色,似乎像丢了魂一般。
苏牧眼睛根本无法从丁原原身上移开,好怪的感觉,他的脸色太苍白了,就像,就像生病,不,苏牧有股说不清的感觉,到底是哪里不对?这种感觉他聪未有过。
“原原,你别吓我,你说话啊!”
“哥哥,你怎么了?”丁原原恢复正常,奇怪的看着丁香。
“咦,原原,你好了?”
“什么好了,哥哥你在这做什么?”丁原原问。
“你是不是摔糊涂了!”丁香用灵力为他探查了一下,没事啊?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啊?”
“你刚刚输了比赛,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吧!”
丁原原茫然道:“比赛,哦,是啊,我输了!”
丁香不再说话,只当他输了比赛心里想不开,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不对劲,不对劲,刚刚那双眼睛,那种眼神,不像,苏牧心里升起一股难过的感觉,而他再去看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隆铃学院的这次测试,总体来说,还是十分圆满的,学生们只有少数几人没达标,小字院则是苏慧夺得冠军而告终,得到了院师们的赏识,不但得到了一件中级灵器,院方还赐予一枚白灵丹,他如今已是灵师的境界了。
苏牧依旧没有忘掉丁原原的事,可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看到那道小身影,据说是生病了,在家修养。
而苏冰哥妹二人和他已经成了好朋友,小苏慧一直奇怪纸符的事,他就是想不明白,一张纸怎么会有那样大的威力,对此,苏牧笑而不语。
就算说了他也未必听的懂,玉扇之中的画较之从前,多了石阵,那张纸上滴了他的血液,他利用二者的联系,以灵魂之力隔空将剑封印,再以坚石之利,将存有楚月凝灵能的宝石摧毁,说起来轻松,实际上个中不能出现丝毫差迟,否则都会功亏一溃,而且如果高台的距离在远一些,他就够不到了。
“也许是我想多了!”他一声轻叹,无奈的看了一眼天空,但愿,是想多了吧!
身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你是问解药的事吧?”苏牧头也不回,淡淡的问了一句。
“你知道是我?”楚月玄佯装吃惊。
“不过,你猜错了!”未待苏牧说话,他又接着说了一句。
苏牧一听,顿时乐了:“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你自己,奇怪那你到底是谁?”
“我是来道谢的!是关于小字院比赛的事!”
楚月玄友好的说,其实,他没有必要来的,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想过来和苏牧说两句,刚开始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看到台上那张不起眼的纸条。
苏牧感觉摸不着头脑,这家伙脑袋坏掉了,难道是来挑事的?因为他那边的人败了,他不甘心!
“道谢,你们不找我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苏牧打了个哈欠,拍拍嘴,就要走开。
他想想,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不过,楚大少爷,你还真是叫人惊讶,费心费力将人家小姑娘的飞剑给毁了,真让我开了眼界!”
楚月玄一惊,快步追上:“你说什么,谁的飞剑毁了?”
“敢做不敢当,别装糊涂,那苏慧的飞剑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般能力将其毁掉!”苏牧嘲讽一笑。
“我没有!”楚月玄想解释,可苏牧早就没了影,他不禁有些懊恼,居然不相信他。
“放心,解药的事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他还没走远,楚月玄忍不住高声喊道:“真的不是我!”
而这一回,没人回答他了,他心里不甘心,一定要问问月凝是怎么回事?
苏牧已经在学院外,他突然有点想阿姨了,从小,就只有阿姨陪着他一起,他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阿姨是他最亲的人。
“阿姨,你在哪啊?”
他正在那怀念着,却不知,周围十几双眼睛已经锁定了他。
其中一个人打了个手势,其他人得令,立刻峰拥而上。
“你们!”苏牧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息,他刚要说话,眼睛一黑,似乎被装进了什么东西里面,身体也被绑住了。
“遭了,看来,人家是找我报仇来了?”苏牧感觉周围有熟悉的气息,好像是那个应明辉的二叔,不,一定就是,不会错的。
居然忘了这茬,天呐,这回他可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都怪自己太大意了,他试着活动一下手,可那绳子缚的太紧。
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苏牧期盼着再次见到光明,那些人拖着他走了很长时间后,突然停了下来。
似乎很随意的将他往地上一扔,苏牧汗毛都竖了起来,天呐,莫非是要杀人灭口,这里怕是荒郊野外,此刻,他脑海中闪过许多种“荒谬”的念头。
外面人说什么他也听不见,不过,只一会,一个人似乎过来,把他头上的黑布用力一扯,吓得他一下闭上了眼睛。
冷静,冷静!
苏牧假装昏迷,且看这些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老爷,人已经带来了!”
一个人出声,似乎离开这边,向着前方迎去。
“我只不过叫你们把人请过来,你们这是做什么?”老者拄着拐杖,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