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广告还未出，杜清扬就在算着会带来多少人流量，能赚多少钱，能开启空间里的几本书了。
想着，就开心。
一开心，就得跳进空间里炫耀一番。
必须炫耀的，让空间知道它的主人有多厉害，别整天都是一副瞧不起主人的态度。
见四周没有人，杜清扬瞬间就跳进了空间里。
咦，她走错地方了吗？杜清扬面前是一片广阔的空地，晴空万里，光线充足。那个黑漆漆的空间怎么不见了？
大概是她跳进空间的方式不对。
于是，杜清扬又跳了出来。片刻之后，再次跳进空间里。
怎么还是一片空地啊？难道是她的空间消失了？呜呼，这个没有良心的空间，怎么说消失就消失啊？
虽然，它黑漆漆的，啥都没有，读书还要主人赚钱开启。但是，起码也是一个空间啊，可以装装逼啊。
说消失就消失了，有没有顾及她这位主人的感受啊？
过份！太过份了！
不行，杜清扬不甘心，得再试一次。
于是，杜清扬再一次跳出了空间，片刻之后，又再一次跳进空间。
依然是一片广阔的空地。
就在杜清扬心灰意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意念传来了。
我怀疑我的主人是一个智障。
杜清扬：……
是一个熟悉的鄙视的意念。那么，这里是？杜清扬看了看四周，这里真大啊，一望无际，仿佛没有边界尽头。
不过，除了地方大，却一无是处了。因为，这里太荒凉了，连一根草也没有。杜清扬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寸草不生，鸟不拉屎。
杜清扬低头看了看地面的泥地，有几分疑惑。再往前走了一段路，看见了十列书架安静地摆放在那里。
这……这……
“这里就是空间啊？”杜清扬不敢相信，疑惑地冲着空气就问。
不然呢？空间再次传来鄙视的意念。
杜清扬又惊又喜，那个黑漆漆的空间竟然有光线了。那感觉就像是黑夜变成白天了！
以前，空间里太黑了，杜清扬依靠手电筒也只能看清一小片地方。看见的就只有泥土地和书籍。没想到，空间里竟然如此大，大得好像没有尽头呢。
“你什么时候变白了？”杜清扬不太习惯呢。
……
“你原来明明是黑的。”
我本来就是白的，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空间反驳。
“别以为有了阳光就灿烂了。就你这泥巴地，还想白白嫩嫩呢。”杜清扬翻了白眼。
就算是有了阳光，这里依然是荒凉之地啊，哪来的漂亮？她的空间就是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那也是因为你没有本事，害我升级得那么慢。空间鄙视。
杜清扬抬眼望天，连翻白眼。不过，抬眼看见的天空还是挺漂亮的。蔚蓝蔚蓝的天空，阳光明媚却不刺眼，光线柔和舒适。
确实，比那个黑漆漆的空间好看了一点点。
原来，空间还可以升级啊？杜清扬来了兴致，好奇问：“下一次升级，你会有什么变化？”
第一次升级，空间里有了阳光。那么，下一次呢？会有什么呢？
没想到，空间却回了一句：不知道。
“会有灵泉吗？”
不知道。
“会有木屋吗？”
不知道。
“会有七彩祥云吗？”
不知道。
……
杜清扬一连问了十个问题，空间都是回应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知道的可多了，是你没有问。
“行，那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
我知道你赚钱越多，我升级越快。所以，你赶紧去赚钱啊。
……
杜清扬的身体摇晃了三下，深呼吸了五次，白眼翻了十次。
“我迟早会被你气死。”杜清扬真想把空间狠狠地揍一顿。可惜，它是无形的，无处可揍啊。
有点常识好不好，哪有那么容易气死人啊？无形的空间竟然也牙尖嘴利。
“会气成乳腺增生的！”竟然敢跟她聊常识？杜清扬今天就好好聊聊医学常识！
没想到，空间却回了一句：只要不是乳腺癌就行。
杜清扬的身体又摇晃了几下，伸手紧紧地扶着书架，心里默念着，不能倒下，不能倒下。地面是泥土地呢，她不想吃土。
杜清扬本来想着跟空间炫耀一番，没想到炫耀不成，却被气得一肚子气。人捡空间，她捡空间，差别却不是一般的大。
这不，姚琳把空间里的灵泉稀释过后灌溉农田，农作物长势喜人。
“杜家门前怎么又排起长队了？”杜大伟疑惑地问。
“听说，姚琳的灵泉用来灌溉农田，农作物的长势特别好。大家又去排队买灵泉了。”方蓉解释。
“哼，还敢排队买灵泉，不怕中毒了？”杜飞鹏冷哼一声，转过脸对杜清扬扬说：“妹妹，多准备些解药，等他们来排队买解药。”
杜清扬：……
农作物若是中毒了，得使用什么解药？杜清扬还真的不懂。再者，姚琳又不傻，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哥，用灌溉农田确实很好，大家会大丰收的。”杜清扬想起了原着，里面有一个情节是姚琳带领着全村人种田致富的。
杜家三人：……
乖女儿怎能长她人志气呢？
妹妹怎么会赞姚琳呢？
杜清扬叹气，这不是长姚琳的志气，是事实。
“哥，你也去排队买灵泉吧，我们家也用灵泉来灌溉农田。”
杜清扬这话一出，杜家三口就不淡定了。清扬没事吧？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方蓉伸手去抚摸杜清扬的额头。体温正常，没有发烧啊。
“乖女儿，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了？爸带你去看医生吧。”
杜清扬抬眼望天，她就是医生，好不？
“爸、妈、哥，你们听我说，灵泉确实有用，可以让我们的农田更肥沃。”
“妹妹，你放心，我明天就去买一车肥料回来。”
杜清扬伸手扶额，此肥料又怎能和彼肥料相比呢。
“哥，你是害羞对吗？要不，你乔装打扮去买吧。”杜清扬还是对灵泉念念不忘。灵泉可以令农作物的产量提升两倍呢，不想错过。灵泉是灵泉，姚琳是姚琳，两者没有冲突啊。
杜飞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