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三年前嫁给了扬州的一名商人当继室,结果不到一年,那商人就病亡了,她因为没有任何子嗣,被那商人的长子赶了出来,带着一些财物回到了淮安……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钱伟就常常往她那里跑……”
三公主满脸愤恨之色。
顾惜微微蹙眉:“你在府中和驸马的关系就已经是水火不容了?”
三公主看了她一眼,吸了吸鼻子:“你也知道,他喜欢绝色美人,就像你这样的……所以当时成婚之后,他也只是初一和十五去我那儿,但是在搬到淮安之后,他三个月都不曾来一次……”
“殿下想要利用他表妹逼着驸马和您和离,而驸马却想要利用这个机会和他表妹商议要给您下毒……”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当然现在不确定他当时对那女人所说的话是否是真话,总之他大概是为了讨那女人欢心才如此说的。”
三公主的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不已,嘴唇哆嗦着,一双眼眶里充满了眼泪,一幅失魂落魄的神色。
“殿下,请恕我冒昧!请问一下公主府上的财务是由谁在掌管?”顾惜十分认真地问道。
“是他以前在淮安的一个同乡叫周瑞安,后来我们搬过来后就来府上当了管家……这和他有何关系?”
顾惜眯起眼睛冷笑道:“关系可大了!”
她望向诧异不已的三公主:“殿下,您若是信我的话,先回去把那姓周的给绑了,直接送给向大人去!”
“那是为何?”
“因为,那个男人才是杀死驸马表妹的真凶!”
三公主完全怔住了,难以置信道:“这、这怎么可能?”
“那个女人除了驸马,其实还有一个奸夫,那个奸夫是掌管着公主府印章的男人!”
三公主惊愕无比地看着她:“你是如何得知的?”
顾惜摸了摸鼻子:“都说了,是打卦!”
“所以我刚才说,这女人被杀死,也不冤枉!她一边和驸马卿卿我我,一边又和姓周的暧昧不停,而且还想要控制两个男人,结果因为和姓周的因为言语不和大吵了起来,姓周的才会失手将她捂死在床上!”
“那姓周的将女人捂死之后才发现失手杀了人,当晚便跑了出去,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又潜了回来,将一柄雕着金龙的匕首插进了女人的胸口……”
三公主的声音哆嗦起来:“那是父皇赏赐给钱伟的匕首!他要嫁祸给他!”
顾惜见她神色悲痛,用手敲了敲桌子:“的确是这样!不过殿下您再想想,若是驸马进了大牢,您还有可能回京城吗?”
三公主神色悲痛道:“父皇要是知道此事,一定会安排我回京的,只是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啊……”
顾惜忽然想到了一个更深的问题,望向三公主:“问殿下一个问题,假如您不知道那姓周的是凶手,驸马又进了大牢,甚至被处死。若是你还留在淮安,您还会嫁人吗?”
三公主抬起头来,满脸慌乱地看着顾惜:“你说什么?”
“我只是有一个猜测!”顾惜靠近了她,“或许是有人故意设下这么一个大局,其实真正的目的不是驸马,而是您呢?”
三公主的身子颤抖起来:“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