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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了几日的悠闲日子后,圣上终于忍不住派人叫穆清朗赶紧回去干事了。

穆清朗也知道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在继续休息下来,别说圣上不答应,太后和朝臣们都要有意见了,便收拾收拾,准备回去办事了。

舒久安一边给穆清朗穿戴服饰,一边说道:“昨日我去给母后请安时,听母后说,圣上忙于政务,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还让我劝你休息够了,就赶紧回去帮圣上,没想到今日圣上就派人来了。”

穆清朗笑道:“皇兄多半是忙得脚不沾地,也被那群朝臣给烦得不行!”

这几日政务很多,南边的水患,要极力只水患,要安抚灾民,赈灾拨粮,北境的局势依旧紧张,去年勉强相安无事,但今年貌似有些困难。

除了这事两件关重大,刻不容缓的大事外,还有另一件需要重视的事情,那就是大景的几个附属小国要前来朝贡....

这么多事情堆在一起,让圣上忙得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可这样繁忙的情况下,身为摄政王的穆清朗,居然舒舒服服的和舒久安过着悠闲的日子,不是和舒久安泛舟游湖,就是和舒久安外出打猎,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府。

这么一个明显的对比,圣上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圣上能忍了到现在才叫他回去,已经很够兄弟了,不然根本就不会给他休息的时间,要压榨到底。

给穆清朗穿戴好服饰后,舒久安便道:“好了,夫君,我们走吧!”

“恩!”

舒久安也要出门一趟,去镇国大将军府,是陈素派人请她过去的。

原本穆清朗是打算陪她一起去,没想到被圣上给叫回去办事了,所以舒久安就只能自己去。

除了摄政王府,他们一人上马,一人上马车,朝两个相反的两方向去。

不多时,舒久安便到了了。

看着镇国大将军府威严的大门,舒久安心里一阵紧张。

自从舒闵和舒久宁的事情闹出来后,舒久安就没来过这里,她是有意避开的。

她是重生回来的,她知道舒久宁做过什么,知道舒久宁的狠毒,知道舒久宁会害死他们,所以才毫无顾忌的去动手,可是这些陈素他们都不知道。

即便他们在舒久安做的那些安排下,厌恶了舒久宁。

可这么多年的相处,感情不会说没了就没了的。

而如今舒久宁正是倒霉的时候,人又总是习惯性的去同情弱者。

即便陈素和赵宏阔参与了这件事,可难保他们不会对舒久宁心软,然后在之后的某一天里,突然觉得她过于绝情。

舒久安怕那种情况出现,所以有些不敢去见他们。

再加上,舒久珵这几日都在镇国大将军府,舒久安要给舒久珵时间,让静一静。

所以,她便刻意的避开,不来镇国大将军府。

现在,陈素派人来请她,她是没有办法避开,只能硬着头皮的来了。

舒久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便长叹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总该是要面对的,一直逃避是没有用的。

“外祖母!”

一进去,舒久安便给陈素请了安,待坐下后,这才问道:“外祖母,您今日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素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小心翼翼,眼里闪过些无奈,她知道舒久安敏感的小心思,不过现在不是开解她的时候。

“久珵那小子昨晚喝了一晚上的酒,醉的一塌糊涂,一直撒泼打滚,哭着喊着要找你,我们谁劝都没有用,到现在都还没消停,所以就找你收拾一下这个皮猴子。”

“他都嚎了一晚上了,赶紧让他消停下来吧!”

陈素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嚎叫声,像是在回应陈素说得话。

原本舒久安还有些疑惑,现在是完全的信了,虽然那嚎叫声很是嘶哑,但舒久安还是听出来了,那是舒久珵的声音。

那声音太过凄厉,听着像是遇到了什么令人伤心欲绝的事情。

舒久安听着这嚎叫声,用了一会儿功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问道:“久珵他....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喝醉酒了呢?”

虽然舒久安有意不来镇国大将军府,可是她对这里的事情还是比较关注的。

这几日,舒久珵很都没什么事,怎么突然就喝醉了呢?

舒久安知道,舒久珵这像没事人一样的情况都是假象,他总会有绷不住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么突然。

她很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舒久珵突然喝得伶仃大醉呢?

说起这个问题,陈素心里就有一股无名之火。

“还不都是明淳那个臭小子,他见久珵一直憋着,怕他憋出毛病来,同时也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就想着把他灌醉,让他好发泄一下情绪,结果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想起喝了一晚上酒,发了一晚上酒疯,一直嚎个不停的舒久珵,陈素的头就一阵阵的疼。

昨晚镇国大将军府的人,几乎都被舒久珵给吵到了,都没怎么睡好。

幸好老太君的院子隔得远,没在听到舒久珵的嚎叫声,不然以老太君又要一晚上睡不着了。

老太君年纪大了,睡眠浅,一旦被吵醒,那就再也睡不着了。

舒久安大概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就前去兰谢阁找舒久珵。

越靠近兰谢阁,舒久珵的声音也就越明显,那音量是能让人是耳朵觉得十分不适的音量。

一走进去,舒久安便瞧见舒久珵抱着酒瓶子坐在地上嚎。

他一会儿说‘对不起’,一会儿喊‘长姐’,说话也是颠三倒四,毫无逻辑,毫无联系,让人根本听不到他到底是想说什么。

赵明淳指挥一旁伺候的下人,几次想给舒久珵灌解酒汤,可舒久珵挣扎得很凶,而他们又顾忌舒久珵,怕弄伤舒久珵,所以一直没有成功。

急得赵明淳上蹿下跳,责骂下人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陈素他们谁都劝不动舒久珵,然后就把舒久珵交给赵明淳来解决,谁让他灌舒久珵喝酒的。

赵明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完全没辙,唯一想得到的就是想办法给舒久珵解酒,让舒久珵清醒过来。

奈何舒久珵一点都不配合,让他没办法。

看着这么一个情况,舒久安直接吩咐阿七把舒久珵给控制住,然后便从下人的手里接过解酒汤,走到舒久珵的面前,捏着舒久珵的下颌,把那一碗解酒汤全部都给舒久珵灌了下去。

这举动,直把一旁的赵明淳给看呆了,他怎么就没想到要用这样简单有效的办法呢?

舒久安的动作可以说是很粗鲁,一点儿都不温柔,让舒久珵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然后便拼命的挣扎起来,险些就要挣脱舒久安的手,把那解酒汤给打翻。

见状,用不着舒久安开口,赵明淳就默默的上前,帮舒久安捏着舒久珵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并摆正他的脑袋,让他没法挣扎。

有了赵明淳的帮忙,舒久安很快便让舒久珵把那一碗解酒汤给全部喝完。

但舒久安嫌不够,又让下人弄来了一碗,接着灌,那表情相当的冷漠且不容拒绝,而舒久珵则十分的抗拒和痛苦。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会误以为舒久安这是在给舒久珵灌毒药。

至少刚刚走过来的陈素和赵宏阔,有那么一瞬间,就是这么以为的,有让他俩被吓到。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这一幕是在是很容易就这么联想。

等两碗解酒汤全部都给灌下去后,舒久安就让一旁候着的下人,把舒久珵扶到位置上坐着,然后在吩咐他们打来凉水,给舒久珵擦一擦,这能让舒久珵快点清醒。

舒久珵喝了两碗解酒汤后,就有那么一点点的清醒,在看到是舒久安灌的他,顿时就消停了不少,不在嚎了,也不在闹了,乖得很。

就是他脸颊上的指痕,很是明显,看着像是被人虐了似的。

陈素和赵宏阔看着这么一个情况,心里的担忧也就散了不少,然后便带着赵明淳出去,让他们姐弟两,好好的聊聊。

大概过了一刻钟后,舒久安看着眼神逐渐清明的舒久珵,笑着问道:“清醒了没有?”

虽然舒久珵还有些迷糊,但他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醒了!”

他还没有完全的清醒,但正常沟通的是没问题的。

于是,舒久安就废话不多说,直接问道:“外祖母说,你喝醉了一直在找我,找我什么事啊?”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喝了酒之后的舒久珵很是坦诚,没有丝毫掩饰的就说道:“长姐,我就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们所有人都比我先知道,我是你亲弟弟,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而且事情都过去好几日了,我才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说着,舒久珵就委屈起来了,然后又开始嚎了。

舒久安:“.....”

她都做好准备迎接舒久珵的灵魂拷问,可没想到舒久珵居然是在纠结这个问题。

恩...这貌似也是一个灵魂拷问。

舒久安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并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同你说这事。”

这样的事情,不是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可以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舒久安的心里有很多的顾忌,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选择不说。

闻言,舒久珵安静了下来,他看着舒久安,一脸难过的问道,“可是长姐,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这个问题,让舒久安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舒久珵又继续问道:“长姐,你知道这些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