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厉天看着番然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看着番然淡淡的道:“既然不是为了拖延包庇,那番爱卿可查到什么了?”
“回皇上的话,并没有。”番然淡淡的道:“不过晚上的时候,王妃亲自过来提审了那蔡伯,估计是没问到什么,最后还让那蔡伯给晕了。”
锦厉天看着番然,一股的怒气想要发作又出不来,憋得他难受。
不过番然自然也是有自己的考虑的,他原本以为这找上门的会是别人,却不想竟然是直接圣旨来,让他都有些震惊了。
“皇上,臣斗胆问一句,您下了圣旨让臣进宫,就是为了问白日里王妃点餐一事?”番然有些迷蒙的皱了皱眉头,道:“这件事臣原本以为并不是什么大事,否则第一时间便会进宫了。”
“番爱卿是觉得朕很无聊?”锦厉天淡淡的道:“臣连夜让你进宫,怎可能是因为那件小事?”
“是臣唐突了,那不知皇上是因何事?”番然淡淡的道。
“朕记得你和朕说过,容儿说他并未带回任何的信件,那封沾了血的信便是假的?”锦厉天冷冷的说了句。
“是,皇上,这是容王殿下亲口对臣说的。”番然神色严谨的道:“当时太医院的太医也在一旁。”
“是这样吗?”锦厉天淡淡的道:“朕今日白天的时候去看了容儿,可是他并没有和朕说起这件事,若真的如你所说,他为何不直接告诉朕?”
“这,这臣就不清楚,或许是因为那时候容王殿下的精神尚好。”番然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
“是吗?”锦厉天淡淡的道:“下午的时候容儿倒是和朕聊了一会,说起那信的时候,朕问了,他说确实让人送信回来,你信里便是当初在滁洲城给那些人记录下来的证供。”
“这不可能,容王明明说没有信的!”番然不解的看着锦厉天,道:“容王殿下为何要用这种方法设计臣?”
“番爱卿,难道不是你有意为之?”锦厉天淡淡的道:“你到现在还要装模做样的欺君吗?”
“皇上!臣怎么敢做这种事?”番然决然地跪了下来,道:“容王殿下现在都已经好了那么多,您又经常去看他,臣怎么敢耍这种手段?”
“或许是你觉得容儿不会提起这件事呢?”锦厉天淡淡的道:“就像容儿是如何受伤这回事一样。”
“番爱卿,若非今日朕去看容儿,竟然不知道,你在背后竟然敢对一个皇子做出如此之事!”锦厉天狠狠的拍了下御案。
“皇上,臣不明白,臣对容王殿下做了什么事?竟然惹得龙颜大怒?”番然咬了咬牙,目光毫不躲闪的看向了锦厉天!
“你对容儿做了什么,难道要朕还替你说?”锦厉天冷声道:“容儿背后的伤口,若非朕再三询问,竟不知与你有关!”
“这……”番然默了,确实与他有关,可是这不是容王自己说过的吗?不要说出去,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