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大皇兄身体尚未痊愈,儿臣愿意一同前往,也好照顾皇兄。”锦宣诚上前一步道。
“四弟,皇兄的身子你不需要担心,没什么大碍,早就好利索了!”锦容诚淡淡的道:“此次远赴滁州,且也不是游山玩水,而是为了战事,你若去了,为兄还得分神照顾你,不如你便留在京城,等为兄的好消息!”
锦宣诚听得这话,当场就不乐意了!
“难道皇兄觉得臣弟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吗?”锦宣诚委屈的说了句,他总觉得今日的锦容诚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一样,难道是做戏太投入,所以连他都有些怪了?
“宣儿,这滁州如今还乱,你便不要去涉险了!”锦厉天淡淡的道:“朕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这城外五里屯的疫情,便交给你了!之后你还需要负责安抚民心。”
锦宣诚眉头一皱,道:“父皇,难道您就舍得让大皇兄去以身涉险?他才刚回宫。”
“滁州本就是你大皇兄的封地,如今滁州出事,叛乱未定,他理应回去,为自己的责任而负责!”锦厉天冷冷的看了眼锦宣诚,道:“此事已定,宣儿是对朕的决定有什么异议吗?”
“儿臣不敢!儿臣遵旨!”锦宣诚十分不爽的应了句。
“嗯,既然这些事已经决定了,那便散了!”锦厉天淡淡的道:“容儿,你去准备一下,下午便出发!”
“是,父皇!”锦容诚恭敬地应了句。
“父皇,儿臣能否请皇兄到府上一聚,儿臣上次误伤了皇兄,至今依旧心里愧疚,想请皇兄小酌两杯,也当是为他践行,希望皇兄一路顺风,旗开得胜!”锦宣诚诚意满满的对着锦厉天说了句。
“容儿你觉得呢!”锦厉天看了眼锦容诚,浅浅的问了句。
“既然四弟有如此的想法,那儿臣恭敬不如从命了,也好让四弟不再为之前的事而一直心存愧疚才是!”锦容诚淡淡一笑,对着锦宣诚又道:“那为兄便谢过四弟的款待了!”
“嗯,朕看你们兄友弟恭,这心里也是安慰,你们下去吧!”锦厉天淡淡的道:“番爱卿你留下。”
“是,父皇,儿臣告退!”两人往后退了几步,便转身退出去了。
“番爱卿。”锦厉天看着番然眉头微皱,叫了一声,却没有了后文。
“臣在。”番然扯了扯嘴角,有些莫名其妙,道:“请皇上吩咐。”
“朕问你,关于此次迎接苏太妃进宫之事,你可还查到了什么?”锦厉天淡淡的问了句。
“回皇上,臣确实该查到一些。”番然从怀里取了一样东西出来,道:“在马骝那里,臣勘察之时无意间拾到了这样东西,是武昌国之物。”
郭公公下去几步,将番然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呈到了锦厉天面前,道:“皇上。”
锦厉天瞥了眼这东西,道:“不过是寻常之物,做不得什么证据。”
“皇上,这东西看似寻常,却绝非寻常,您细看。”番然语气肯定的说了句,目光里都透着一丝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