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静毓只是看了眼那上头绣的图案,便已经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了!
“若不是陌尘提前知会了哀家,哀家及时派人去你宫中搜查,这铁证便被你的侍女给毁了!”太后气呼呼的道:“皇后!你的胆子是越发大了!”
“这……”韩静毓总觉得太后的话不对劲,难道她也认定这瓶子里的药就是投毒在她那边的药吗?
可是这药确确实实不是啊!
韩静毓委屈的道:“母后,臣妾为何要毁了这药?这药对臣妾来说至关重要啊!”
“至关重要?不过是安神之药何来如此重要?”锦厉天厉呵一声,道:“还不如实招来!否则别怪朕不念旧情!”
“这药是臣妾寻了方子制成的养颜之物,臣妾只是想变得更好看,女为悦己者容,难道也有错吗?”韩静毓泪眼婆娑的道:“臣妾刚刚之所以不说,是担心皇上笑话,却不想惹来皇上如此的猜忌呵斥。”
“是吗?”太后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如此,不如你现在便用上给哀家看看!”
太后挥了挥手,便见小佩将地上的小袋子拿了起来,取出小瓷瓶放在手中,对着韩静毓冷冷的道:“皇后娘娘请吧!”
“这……”韩静毓哆嗦着手,迟迟不敢去接。
她的这番反应反倒让大家心里都认定了这回事了。
“皇上,母后,这药一天只能用一回,若过量了会适得其反,臣妾,臣妾今晨已经用过了一次,明日,明日臣妾定会用给皇上和母后看的!”韩静毓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明日?哀家看你是在拖延时间,你是不敢用吧!也是了,这种药慢慢服用是神不知鬼不觉,一次性服用这么多的量,不死也残了,到时候你还怎么做母仪天下的国母呢?”太后冷冷的道:“用这种法子除了哀家,你便是这后宫真正的主人了。”
“不!臣妾没有这么做!”韩静毓再也绷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嚎了起来。
“你来说!”锦厉天随手指了一旁的宫女,这是从稽查院被押到宫中的景仁宫的宫女。
“是~皇上。”那雅心哆嗦着道:“这药便是当日奴婢从阖曦宫找到的,奴婢亲眼看着娘娘将它放进了这个袋子,只是奴婢真的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
“朕让你说月余前的事。”锦厉天冷声道。
雅心看了眼韩静毓,咬了咬牙,一副为难担心的样子道:“月余前,奴婢曾奉娘娘懿旨去徐府寻些小玩意……”
雅心将在稽查院招供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你个贱婢!你胡说什么!本宫是让你出宫寻小玩意,没让你寻那些害人的脏东西!”韩静毓一点也不顾她的皇后之姿,破口大骂!
“冤枉皇后,可不是你一条命便可以抵的。”韩凌风在一旁冷冷的威胁了一句。
“奴婢句句属实,奴婢有证据。”雅心似乎是被韩凌风给激的,慌忙道:“奴婢真的没冤枉皇后娘娘,请皇上明察,不要牵连奴婢的家人。”
此时的雅心就像一只受了刺猬的小猫一般,谁来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