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有人出来了,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一个个低下头,一副恭敬垂首的样子。
“没想到我们府上人还挺多的嘛!”欧阳潇潇感慨了一句。
“还有些外出做事没回来,不然会更多呢!”管家笑着回道:“已经安排了人出去召回了,不过现在应该是不用了。”
“嗯,管家做事就是心细,做的不错。”
“王妃夸奖了,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许大人,既然证人是假的,那想必指认一事也就无从谈起了,只是这令牌确实是辰王府的东西,那就由本妃来处理吧,大人觉得呢?”
许如明看了眼锦陌尘,此事是由摄政王全权负责的,他还真没办法答应欧阳潇潇。
“既然潇潇要处理,本王相信你会给众人一个满意的结果。”锦陌尘的话算是同意了。
“摄政王,小女只是一介女流,怎可……”
“爹爹无需担心,虎父岂会无虎女?”
“那你适可而止别逞强,毕竟断案这种事还是许大人内行。”
欧阳潇潇听到这个真的很想跟她爹说,你现在的女儿以前可是干特工的,这点审讯的本事都没有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
欧阳潇潇转头对管家说道:“既然令牌出现在隆昌号,此事我们就必须负责,既还隆昌号一个公道,也可洗清我们王府的冤屈。”
“王妃您请吩咐,小人照办。”
“嗯,很好。”欧阳潇潇就是满意管家这种爽快的态度:“你将府上有令牌的人都查一遍,看看谁的不见了。那人若能说的清就没事,若说不清,女的杖三十发卖青楼,男的杖六十送去边关做苦力。”
这等刑罚下来等于要了人家半条命再丢出去受折磨啊,王妃这下手够狠,把底下这些人吓的背脊直冒冷汗。
“噗通!”下站之人有个脚一软瘫在地上,将众人的视线成功吸过去了。
“周末你这是作甚?”管家微微皱眉出口询问,这周末往日胆子不是挺大的?怎一句话就吓得瘫了?
“其他人可以散了,你留下!”欧阳潇潇指了下周末。
“说吧,心虚什么?你一个洒扫也有令牌吗?吓成这样?”欧阳潇潇记得这就是之前库房的管事,后来被自己罚去扫花园了。
“王妃,因为周末说有些事尚未理清,所以他的那枚令牌尚且留在他那边,只是无大用罢了。”管家隐隐觉得坏事了,所以小心的回道。
“王妃,小人,小人的令牌还在,只是一些事宜还需要这令牌才能方便处理,所以,所以才迟迟未还。”
“哦?既然令牌还在,你为何吓成这样?起来吧!本妃不会揪着你过往的错误冤枉你的,本妃办事向来公正。”欧阳潇潇说着看了眼锦宣诚。
“对了,大人,可否将那枚令牌给本妃,本妃以前得过一瓶神奇的药水,只要谁的手接触过这令牌都会变成紫色,接触的越久颜色越深呢!”欧阳潇潇故作神秘的道:“只要将所有令牌持有者叫来,一一检验,就能知道这令牌是谁的,也就能一步步推出那偷盗者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