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江柔骑坐在简身上,眼看三分钟马上就到了,而一旁的藏獒已经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江柔明白不能再拖下去了。猛然发力想要了结简,突然之间一阵腹痛如绞的感觉袭上来,手上凝聚的力量一点点的散去。
一阵阵疼痛袭上身,江柔顿时失去了力量。
江以宁终于要来了吗?
江柔从没有像此刻一般,那么期盼着江以宁的出现。
就在她愰神间,被简一个用力推倒在地。
简顺势起身,趁机翻身压制住她。
在察觉到江柔的情形后,简眼底浮现些许的光,知道霍兰德和江以宁已经开始动手,她的心底又升起了些许的期待,所以她只是制住江柔,并没有对她下死手。
战肆看着这一幕,他还以为两人已经力竭,并没有对两人的行为产生怀疑,但他想着简终于占据了上风,一定会趁机杀了江柔。
可他没有想到,简竟然没有对江柔下死手。
战肆面色冷酷的盯着两人,嘴角微微上翘,流露出一抹邪气的笑,说:“既然你们分不出胜负,看来两位是想要一起上路啊。”
说话间,战肆接过一旁手下递过来的手枪,枪口开始在两人之间徘徊。
最终对准了简。
但就在他准备开枪时,外面响起了交火的枪声。
屋内的人知道这是霍兰德和江以宁带着人开始行动了。
简放开江柔,转身看着战肆,劝说道:“你听到了,我的人就要攻进来了,你还是投降吧。否则,等待你的,只能是被囚禁在监狱里的一生。”
战肆面对她的威胁,灿颜一笑:“是吗?”
口中吐出两个字,他手上动作也并没有停下,手指扣动扳机子弹脱膛而出。
‘嘭‘的一声响后。
简倒在了血泊里。
同一时间,霍兰德和江以宁带着人闯入房中。
因为江以宁停下了吹奏,江柔身体的疼痛得以缓解,看着冲进来的两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反手指着战肆,说:“江以宁,是他,战肆杀了简。”
“我想要救她的,可是我们一进门他就发现了简是假死的,我一个人在他的手下根本讨不到任何的好处,所以没有办法阻止他。”
江以宁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但也没有理会她,从进入这座建筑开始,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战肆的身上。
因为跟江柔相比,她知道战肆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人物。
江以宁冰冷的眼神,始终紧盯着战肆。
她担心这个人还有其他的阴谋。
因为她不相信战肆是会束手就擒的人。
战肆对上江以宁冰冷的眼神,笑呵呵的打起了招呼,说:“嗨,江以宁好久不见啊。”
江以宁很想说,我宁愿这辈子都见不到你。
但她还是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到战肆的对面,冷冷的说:“的确好久不见了。”
话不落音,缓缓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战肆的脑袋。
这一次,她要亲手解决了这个祸害,省的他又蹦出来祸害世人。
面对江以宁冰冷的枪口,战肆却是双肩微微上耸,缓缓的举起双手鬼魅一笑,有恃无恐的说:“知道你早就等着这一刻了,我也很是期待呢,江以宁开枪吧。”
江以宁有些诧异战肆的反应,但想要解决他的心让她不愿意多想。
食指缓缓扣动扳机。
江以宁不停的在心底跟自己说,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射出去这颗子弹,他所有的盘算都将跟随着他一起灰飞烟灭。
可就在她要扣下扳机的时刻,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突然挡在了战肆的面前。
江以宁整个人都石化了。
怎么会是他!
他为什么要挡在战肆的前面?
霍兰德进屋先是查看了简的伤势,但就在他抬头准备喊江以宁施救的时候,却看到让自己惊魂的一幕,看着被江以宁用枪指着的人那张脸后。
他想也不想丢下简,冲到了江以宁和战肆的中间。
江以宁看清楚了挡在战肆身前的是霍兰德,困惑慢慢的爬满了脸。
霍兰德来不及跟她解释,返身看着战肆,惊讶的喊道:“战琛,怎么会是你。”
战肆冲着霍兰德微微一笑,说:“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哥哥我不想进监狱里,你一定要帮我啊。”
听着两人的对话,江以宁整个人更懵了。
陆执叫战肆什么?
弟弟?
这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知道战肆把陆执带走三年,肯定会对他做些什么。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陆执有一天会把战肆当做是自己的亲弟弟。
战肆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江以宁望向战肆的眼中双目喷火,她不允许有人这么玩弄陆执。
特别这个人,还是战肆。
那比他直接杀了陆执,还要让江以宁痛苦。
霍兰德听闻战肆的话,侧首望向江以宁,说:“我不知道你和简要抓的人是——战琛。”
在霍兰德的记忆中,眼前的这个人是战琛,而不是江以宁口中所说的战肆。
战琛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弟弟,他们兄弟间的感情非常的好,特别是战琛对他这个当哥哥的非常依赖,甚至曾经为了救他,差点丧命。
所以,他从那之后,霍兰德对战琛这个弟弟也多了些纵容。
知道这一次,战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可霍兰德无法将他交出去。
因为他说过,不管弟弟犯了什么错。
他都要护着他。
这是他曾给过弟弟的承诺,所以他只能继续坚定的挡在战肆的面前,对江以宁说:“他犯得错,只有我可以惩罚,任何人都不能动他。”
“陆执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刚刚要杀了简,你竟然说他只是犯了一个错误?”江以宁一着急,直接喊出了陆执的名字。
望着陆执眼底的坚定,江以宁崩溃的喊道:“好,我不跟你说他在拜占庭做下的一切,你知不知道他就是Dark组织幕后的老大,你和我分离三年,你没有亲眼看到女儿的出生,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拜他所赐。”
“陆执,就算是这样你还是要挡在他的面前吗?”
霍兰德听着江以宁对战肆的指控,眼底有着些许的挣扎,转头望向战肆。
感受到霍兰德的挣扎,战肆眸光微暗。
对上霍兰德审视的眸子,他委屈的摇了摇头,说:“哥哥,我没有,你知道的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从来没有离开过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