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不管不顾的抱着他的脸,说:“烈,继续~不要理他们~”
赫连烈也想继续啊。
可门外,江以宁对着门,又踢又踹的。
几乎要破门而入了。
未免被她撞破丑事。
赫连烈停了下来,赶忙穿好衣服,对江柔沉声道:“你躲起来。”
江柔不满的撇了撇嘴,说:“这哪里有地方躲?”
除了书架就是书桌。
唯一的柜子就是他办公桌底下的那个小的储物柜。
但人藏进去,肯定要憋屈死。
江柔才不乐意进去呢。
“你去打发了她吧。”
她的话刚说完。
门外江以宁喊,“赫连烈,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故意躲着我!我告诉你,你再不出来见我,我就去告诉我哥,解除我们俩的婚事!”
赫连烈花费了那么多心思,才哄得江家跟自己合作。
哪里能让这点小事,搅黄了他和江家的联盟?
因此……
不管江柔是怎么想的,直接抓住她的胳膊,打开柜门。
直接把人往里面塞。
江柔被他粗鲁的举动,弄得痛的要死。
忍不住低喊了两声。
赫连烈赶忙捂住了她的嘴。
然后关闭了柜门。
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
门外——
江以宁正准备走呢,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抬眸看向赫连烈,嘟着嘴,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可喜欢你了。”赫连烈忍着心头的厌恶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是不是你在里面偷偷藏了女人?”江以宁说着话,马上踏进了房间,开始四处搜寻。
赫连烈跟在她身后说,“我这房间里,没能藏人的地方。刚才,我没应声,是办公台累了,睡着了。”
“呵呵,是吗?”江以宁经过办公桌的时候,注意到柜门有一角蕾丝衣料,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声。
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女人约会。
这赫连烈真是花花肠子,彻底没救了。
江以宁假装没看到,兜了一圈。
赫连烈松了口气,“看完了吧?真没女人。”
江以宁走到他跟前,皱了皱鼻子,说:“我才不信你没女人呢,一身骚臭味。”
赫连烈:“……”
这女人是狗吗?
鼻子那么灵。
“哪有骚臭味?我怎么闻不到?”赫连烈故意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江以宁别过了脸,“可能我闻错了吧。”
“那我们出去吧。”
赫连烈想把她带出去。
江以宁摇头,“外面都玩过了,我不想出去了。你不是要办公吗?你继续吧,我不打扰你,在这里看本书。”
说着,不等赫连烈回应。
她便走到书架跟前,抽出了一本书看。
赫连烈不耐烦地拧眉。
而藏在柜子里的江柔更是崩溃。
这柜子本身就只能容纳一个孩子,她是被硬塞进来的,浑身都难受到了极点!
偏偏赫连烈把柜门关的很紧。
她呼吸不通畅,只觉得越来越热!
要在里面待时间长,她会死的!
江柔想爬出去。
但是……
她这个姿势,动一下都难。
更不要说,把自己弄出去了。
……
江以宁安心的坐在窗户口,翻看书。
赫连烈见实在无法把她弄走,只好来到办公桌跟前坐下。
他稍微打开了一条缝隙。
想让江柔呼吸点新鲜空气。
可刚有小动作。
不远处的江以宁,像是在监视他一样。
起身走了过来。
赫连烈赶忙把柜门重新合上。
江以宁来找他,也不是为了重要的事,只是为了问他,有个词怎么读。
赫连烈告诉了她。
她又规规矩矩的坐回了原地。
如此反复了几次……
赫连烈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眼看着已经到了饭点,江以宁丝毫没起身的意思。
赫连烈主动站起来说,“我们去吃饭吧。”
江以宁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想必藏在柜子里的那位,受到了足够的折磨。
她这才松口,笑眯眯的说:“好啊,我们走吧。”
说着,一蹦一跳的走到了前面。
赫连烈给一旁的蒙达,使了个眼色。
蒙达等两人和管家离开后,赶忙关上了门。
来到书桌跟前,打开了柜门。
小心翼翼的把江柔拉了出来。
江柔的身体早已僵硬,无法动弹一下。
蒙达心疼的为她揉搓胳膊和腿。
可身体的疼痛能缓解,精神上受到的屈辱和折磨,又岂是能平复的?
江柔泪流不止。
蒙达低声说,“还难受吗?”
江柔摇了摇头,从地毯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道:“等利用完了江翠花,我一定要找个铁箱子,把她塞进去,关上三天三夜!”
蒙达扣住她的肩膀,说:“放心吧,我会替你报今天的仇。”
江柔柔弱无助的贴近了他的怀里。
看她这般可怜的模样,蒙达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跟她亲近。
可想想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是忍住了。
……
江以宁坐在楼下,和赫连烈一起共用晚餐。
顺便给赫连烈夹了一些,掺有药粉的特殊食物。
“赫连先生,来吃点这个。”
“这个也不错,你尝尝。”
赫连烈希望她早点离开,所以接过了她递来的食物。
江以宁笑的愈发温柔。
等用晚餐,赫连烈道,“翠花,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免得你哥哥担心。”
“好啊。”
江以宁说完,站了起来。
赫连烈派蒙达去送她。
自己没有出门。
江以宁和蒙达,走到了赫连烈家的门口。
她停下了脚步,回眸望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蒙达。”
“嘻嘻,刚才我只顾着抓奸了,没来得及跟赫连烈告状。你可要小心了,等下次我来的时候,我会跟赫连烈说的。”江以宁用开玩笑的语气道。
蒙达哪里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再说了,赫连烈生性残暴,但也不是听风就是雨的人。
即便江以宁借着小事发挥。
赫连烈也只会敷衍了事。
蒙达满是轻蔑。
但下一秒——
江以宁说的话,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哦~对了,你身上怎么跟赫连烈,有一样的香味。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们俩都是男人,不喜欢用香水吧?而且,这香水很偏向女性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