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行驶到了纽顿酒店跟前。
应容颜吩咐贺家的保镖,在楼底下等自己。
她则带着江以宁和陆执,走了进去。
纽顿酒店是一家七星级的顶级酒店,此刻酒店里的宾客来来往往,看起来格外的热闹。
服务员在他们踏进酒店的那一刻。
便热情的迎接上来。
“三位预定了房间吗?”
“没有,我来找人。”应容颜四处打量,没看到任何熟悉的声音,压低了声道:“我要找一位姓霍的先生,你们这里有他吗?”
“霍先生……我查一下系统。”服务员拿出ipad,调取已经入住和预定的客人信息,可结果,并没有发现姓霍的信息,“很抱歉,小姐,您是不是记错人了?或者,他还没到,您现在大厅里等等?”
应容颜点头,“那我等等他吧。”
“嗯。”
服务员将他们引到了沙发跟前坐下。
又端了三杯水。
之后,离开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应容颜吩咐江以宁和陆执坐下,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
抬眸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江以宁,越发不顺眼。
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能让陆执和霍霆琛都为她痴狂呢?
还有……
傅培文跟自己的父母,都多年的老朋友。
他竟然也为了救江以宁,舍弃了她父母。
导致她成了孤儿。
应容颜抬起腿,搭在了桌子上,冷冷的命令道:“江以宁,过来给我捶腿。”
原本木然端坐的江以宁,听话的挪到她跟前,蹲下了身子。
轻轻地为她捶打小腿。
应容颜不耐烦的说,“太轻了,家重点力道。”
江以宁双手握成拳头,哐哐哐的捶了七八下。
疼的应容颜马上站了起来。
江以宁不依不饶,还要追上前,继续给她捶。
应容颜赶紧喊:“停!我不需要你给我捶腿了!”
江以宁听话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应容颜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双腿,嘀咕道:“你是故意的吧?江以宁,你真是命里跟我犯克。要不是你,我不会成为孤儿,更不会颠沛流离那么久,又被霍霆琛利用。现在,把你变成提线木偶,你也能克制我……所以,请你赶紧去死,别总是碍手碍脚的。”
江以宁听到这话,声音很慢的回答:“好的,应小姐,我这就去死。”
她站起来,要往外走。
应容颜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拽回来:“我跟你开玩笑的!没真的让你去死!”
霍霆琛要的人,不能出一丁点意外!
应容颜哪里敢让江以宁去死?
江以宁又老老实实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应容颜斜视了她一眼,骂道:“一点都不省心。不过,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等落到霍霆琛手里,他保准会让你生不如死。”
江以宁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冷冷的一笑。
谁生不如死,指不定呢。
等了又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着到了中午十二点整。
霍霆琛依旧没露面。
应容颜有些着急了,掏出手机,刚想给他打电话,问他到底要不要来。
可电话还没拨出去,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
整栋楼都为止颤抖了几下。
所有人都懵了。
等回过神来,便看到对面的花旗参银行,涌入了十几个蒙面的劫匪。
众人反应过来,知道这是有人抢劫银行。
不想被牵连,都往外冲。
但谁都出不去!
酒店的安保系统,察觉到了对方的情况,自发启动保护装置,将所有的出口都封死了。
酒店的经理得知情况,也迅速的赶了过来。
安慰在场所有人,纽顿酒店的安保系统是世界一流的。
对面的劫匪无法突破。
大家只要安安心心的等警察,解决了对面的问题即可。
宾客们这才放下心来。
应容颜听到这话,却显得十分焦躁。
酒店的大门被锁死的话,她怎么跟霍霆琛交接呢?
正当她想去找酒店的负责人,要求对方打开一道门,让她出去时。背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男音。
“跟我来。”
应容颜转过身,便看到白峥挺拔的身影。
她还不知道白峥越狱的事,跟上他的脚步,奇怪道:“白峥,你怎么出来了?”
白峥做了个嘘的动作,“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哦。”
应容颜点头,催动蛊虫,引江以宁和陆执跟上来。
……
四个人沿着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套房跟前。
白峥打开门,说:“霆琛在里面。”
应容颜听到这个名字,心脏微微骤缩了下,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刚踏入房间,便看到了面窗而坐的霍霆琛。
应容颜顿时泄气了大半,低声说:“霍先生,对不起。”
霍霆琛转动椅子,面向她道:“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救过你一命,你也救了我一命。咱们俩两清了。“
应容颜红了眼圈。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跟着霍霆琛,为他做事。
即便霍霆琛对她不好。
可对她来说,他依旧是唯一的靠山。
似乎只要他好好地,自己便不会出事。
如今,要跟他分道扬镳,应容颜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
但她也无法为了霍霆琛,舍弃贺苍霖。
沉默了片刻——
应容颜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先生,谢谢你对我的栽培。”
“容颜,你今天跨出这道门,以后,咱们就是陌路人了。我只提醒你一句,你选择了贺苍霖,不管面对怎样的结果,都要自己承担。”霍霆琛一字一句道。
“我明白。”应容颜说,“我不会后悔的。”
“嗯,那你出去吧。”
霍霆琛挥手。
应容颜咬着下唇内侧,压下心头的不舍,转身出门。
白峥主动关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四个人。
霍霆琛盯着眼前的江以宁,淡声道:“乖猫儿,好久不见。”
江以宁跟木头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霍霆琛勾唇笑道,“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们俩没种蛊,来这里只是将计就计。”
“……”江以宁依旧不出声。
陆执也保持沉默。
霍霆琛扯了下衣领,道:“既然你们要跟我演戏,好啊,那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吗?”
“阿峥,帮我把江以宁抬到床上。我要当着陆执的面,演一出活春宫。”